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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儿被阉,始终有个尿不尽的老毛病无法克服,必须大量的使用香料,以遮盖住尿骚味。
后来,李家的祖上因为犯了事,给梁魏珠献上一个可以显著抑尿的偏方,这才保住了性命。
院中满是戒备森严的军将,李中易显然不可能和曹氏、李中昊私下里有所交流。那么,要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只能从眼前的宦官身上打开突破口。
只是,这宦官既然被割了那话儿,心理上面难免有些**和忌讳,如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戳其短,那也太过愚蠢。
虽然,史书说,宦官没有不爱钱的。这种要命的时候,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是,李家虽然有些钱财,却都掌握在嫡母曹氏手上,李中易不知底细,自然无从下手。
就在李中易着急上火的时候,他眼前猛地一亮,李家有半株七十年以上的高丽参。
李达和有次喝多了,曾经失言,那半株高丽参乃是无价之传家宝,为了保险起见,一直藏在祖祠案桌的活动地砖下边。
打定主意之后,李中易冲那宦官恭敬地说:“禀尊使,家中尚有祖上传下来的七十年高参丽,这高丽参乃是神药……”他故意停在半山腰,想看看那宦官的反应。
根据医史记载,古人对于高丽参的功效,一直有着许多可笑的误解。这个时代的高丽参,简直被吹捧成了活命仙草,就和后世有人宣扬生吃茄子可以包治百病,一样的可笑。
“什么?什么?七十年的高丽参?”那宦官失声发问,惊喜交加地瞪着李中易。
“在下安敢欺瞒尊使?”李中易加重语气,给出了异常肯定的答复。
那宦官半信半疑地上下打量着李中易,眼珠子一阵乱转,脸色变幻无常。
“请尊使移步正厅,容在下细细道来。”李中易不敢拖延,及时地向那宦官递出台阶。
那宦官犹豫再三,终究抵挡不住仙药的**,他当即换上一副笑脸,和蔼地说:“既然大郎诚心报效君上,到时候,杂家替你美言那么一番,朝廷倒是极有可能法外开恩。”
李中易暗暗好笑,这宦官只不过是为了将那高丽参骗到手罢了,所谓的许诺哪有丝毫诚意。
这种程度的忽悠,对于在后世混迹于红色高墙之内的李中易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尊使,请!”李中易不敢耽误宝贵的救命时间,抢先出手,恭恭敬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宦官满面笑容地领着李中易进了正厅,各自坐定,略微寒暄了几句,就探身问李中易:“贤侄,不知那高丽参,现在何处?”
好家伙,居然连称呼都改得如此肉麻,不就是半株高丽参嘛,请问,节操几文钱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