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腿上有了点力气,但脑袋还是很晕。
那个空荡荡的曾经属于自己的柜子就倒在面前,自己最初就是从这个柜子中爬出来的,记得刚睁开眼睛的时候柜门就是敞开着的,或许当里面的人醒过来的那一刻柜子就会自动打开,但是想从外部撬开柜子却是难比登天。
沈浪小心地摸索着回到卧室,床脚边放着几瓶酒,沈浪拎起一瓶酒砸掉瓶盖痛快地喝了个够,又将余下的半瓶酒从头顶浇了下来,感觉脑袋中的痛楚好像减轻了一点。幸亏这里的存酒数量还有不少,这些酒水支撑着自己的生命不至于过快地凋谢。
当满满半瓶酒从喉咙灌进胃里后,本来烟熏火燎的喉咙有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清爽,但同时又有一种火上浇油的感觉,这种感觉让脑袋似乎又变得沉重起来。沈浪一头趴到由手术台改装成的床铺上,让四肢尽量舒展开来,看来要再睡上一觉才能彻底摆脱脑部震荡后带来的不适。
这个所谓的卧室其实是一间手术室,这张床其实就是在一张手术台上铺了几层白布。刚开始的时候睡在手术台上总感觉怪怪的,有时候睡到一半就会被噩梦惊醒,但现在这种不适感已经消失了,除了面积小了点转身有点不方便之外,这其实是一张很不错的床,不但可以调整高度还能调整倾斜角度。
这种rì子还会持续多久呢,是不是将来会有那么一天,自己一觉睡去之后就再也不会醒过来。到个世界太大了,自己对这个世界来说根本就无足轻重,所以也就不会有人知道在地球的某个漆黑的角落有某个人在某一张手术台上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一定会有人记得我的,一定会有人来救我的,一定会的。”沈浪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