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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杀了这虫子吗?”沈浪满心疑惑地道。
这名男子的一条腿骨折了,在膝盖处弯成了奇怪的形状,似乎是被某种重物砸伤,伤口处的裤管却没有破损,看上去不像是被大虫的足刃造成的。如果这只大虫是被他杀死的话,也就是说这男子可能是在碰到大虫前就已受伤,能在腿部受伤的情况下杀死这么一只恐怖的大虫子,这男子的实力倒是不可小觑。
沈浪刚好在前几天见识过易凌心怎么给卡特琳娜接上小腿骨,眼见有个这么好的实习机会,当下就撕开男子伤腿处的裤管现学现卖起来。
“不。。。。。”
沈浪刚摸索到骨折的部位想把弯曲的腿骨摆正,却听见男子一阵杀猪般的大叫,霍地一下坐了起来。
一见人醒过来了,快刀和沈浪不由同时转过头来查看,却冷不防被男子伸出两手一手拎住一个脑袋,将两人的脑袋狠狠来了个火星撞地球。沈浪只觉得脖子一上紧,只看见快刀的那张刀疤脸在眼前不断地放大,然后就一下子失去了知觉。
等快刀悠悠醒转的时候,沈浪还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昏迷着,那男子正手里拽着一根长长的白sè羽毛喃喃自语,快刀记得这根羽毛原先是别在沈浪腰上的。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刀百思不得其解,沈浪的脑门上已经肿起了大大的一个包,摸摸自己的额头也是一个大大的包。难道是眼前这个人拎住自己的脑袋往沈浪的脑袋上撞?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个世界上绝对不可能有人能随随便便地拎住自己脑袋往别人脑袋上撞,这一定是幻觉。
等到沈浪也醒过来的时候,就刚好看到快刀一脸冥思苦想的痛苦表情,而那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的羽毛军刺给拿了过去,正掂在手上发怔。沈浪用手摸了摸脑门,一阵火辣辣地疼,好大一个包。
“阿不,你真的死了吗?”那男子正在自言自语。
“什么死不死的,你别不识好歹,先别乱动,我把你的腿骨接上。”
男子只顾看着手上的羽毛发愣,丝毫不理会沈浪。
“看到你身边的这个刀疤脸没有,他杀过的人比你见过的还要多,你要是再乱动就索xìng将你一块宰了。”沈浪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出言恐吓道。
自己偶而善心大发做一次好人,却让人平白无故地弄了这么大一个包,这让沈浪很是郁闷。沈浪小心地摸索着男子的小腿将骨折的部位接上,不过这次他学乖了,没敢把脑袋凑上来。
这次男子没喊也没叫,顺从地让沈浪笨手笨脚地摆弄自己的断腿,沈来找来两段平整的树枝,当作夹板将已经接上的小腿部分固定住。
“你刚才说谁死了?”沈浪好奇问男子道。
“没什么。”男子淡淡地回道,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不过看起来神志还比较清醒,伤势应该没什么大碍。
“你叫什么名字?”沈浪又问。
“阿不,这真的是阿不吗,你都长这么大了。”男子似乎根本没听见沈浪的话,只顾着摆弄手上的羽毛自言自语。
“叫阿不吗,这名字可真别致,给你取名字的人可真有才。”
阿不也不回答,只是机械地将手里的羽毛翻来覆去地来回看了数遍,又眼之中似乎恢复了点神采,伸过手将羽毛递还给了沈浪。
沈浪取过羽毛别回腰上道:“好了阿不,你在附近有什么亲人,我们现在就把你送回去。”
“它是怎么死的,能告诉我吗?”男子并不回答,反而一指沈浪腰间的羽毛问道。
“你对这鸟很感兴趣啊,难不成你以前见过它?”
“很早以前它就跟我住一起,它现在应该长得很大了吧。”
“你知道它有多大吗?跟你住一起?你拿什么给它住?”沈浪觉得这个人可能还伤到了脑子。
“有多大?”男子不由一愣。
沈浪张开双手随便比划了一下,不耐烦地道:“你到底有没有亲人?”
“就把我送到附近有人的地方吧。”
“好吧,那就送你一程。”看来只有先将他送回星风城再说了,总不能让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喂野兽。
两人小心翼翼地将阿不从地上拉了起来,阿不身形比较高大,为了不让他的断腿着地,快刀把他反过身来扛在背上,用藤条和木板将他固定好身形。
阿不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任由沈浪笨手笨脚地将他绑到快刀的背上,沈浪又将他的断脚和另一只脚绑到一块固定住,一边好奇地问道:“你的腿是让那只大虫子咬的吗?”
“不,那是砸伤的。”
“果真是你杀了那只虫子?那是什么虫子,我从来没见过有虫子能长到这么大的。”
“它叫做剔骨镰,是一种能不断自我进化的碳基生命体,它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剔骨镰?它吃人吗?”
“它什么都吃,还能同化一切有机体。”
阿不忽然转移了话题,用手指着沈浪腰间的羽毛军刺道:“是你杀了它吗?”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杀得了它,你不知道它有多厉害,千军万马之中如入无人之境。”
“是吗,它真有这么厉害?那又是谁杀了它?”
“那当然,它的一根羽毛就有一个人那么长,随便一扎就是一个透心凉,要不是我们人多,有谁能杀得了它?”沈浪一指快刀道,“喏,这家伙就差点被它给拍死。”
快刀略为不满地冷哼了一声,显然还在对那次差点被拍死的事耿耿于怀。
“是吗,没想到许久不见它竟然变化这么大。”阿不略显惊奇地笑了笑,睁大眼睛好奇地听沈浪讲故事。
沈浪一边赶路一边添油加醋地将猎杀“飓风”的行动过程详细描述了一遍。
“猎风”联合行动已经成了近期星风城里茶余饭后最流行的谈资,不管是谁都能绘声绘sè地说上几句。沈浪亲身参与了整个过程,吹起牛来自然也是不同凡响,听得阿不惊叹连连。
沈浪也是一边讲故事一边心头暗笑,这年头吹牛不用上税,于是就有人什么样的牛皮都敢吹,不知道这个阿不以前是拿什么地方给“飓风”住的。
等到沈浪添油加醋地把故事说完,三人也正好走出了树林。
铁皮正蹲在一颗树下心疼地擦拭着他的动力装甲,这件装甲上又多了几个弹坑,看得铁皮长唏短叹心疼不已。鹰眼则在忙前忙后地查看布莱德利战车的受损程度,肉痛地估算着大修一番该花多少钱。
机甲小分队也正巧在这时追击完残敌回来。
“击毁一具,击伤一具。”斯科特向鹰眼报告道,“活口没抓到,我们看到这里好像有情况,就急忙赶过来了。”
斯科特说完好奇地望着刚从林子里钻出来的沈浪三人。
“只是一颗流星而已。”铁皮道。
“你们的头上是怎么了?”鹰眼注意到了沈浪和快刀脑门上隆起的包。
快刀装作没听见,背过身去将阿不解了下来。
“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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