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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罕至,根本不会有人选择在这里拼斗。
心里闪过种种猜测,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这人出现的实在诡异,不怕别的,就怕那人是为了三人的任务而来。
白玉心里纳闷,师父之前也没说这里会遇到什么危险,那这人是干嘛来的呢?
风铃儿一双大眼睛瞪着那躺在地上的人,脸上闪过一丝迷惑,只听她突然说道:“白玉师兄,天涯子师兄你看这人是不是很眼熟?”
听她一问,白玉两人看着人也觉得有点眼熟,不禁上前两步,想要看清楚这人的样貌。
这时,躺着的人突然笑了起来,说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铃儿妹妹,天兄,咱们又相见了!”
原来蜃躺在地上也看不见来人是谁,只感觉有三个人来到身前不远的地方,停在那里指指点点。
由于不知道来的是谁,所以他只好躺安静地躺在地上静静等待。直到风铃儿开口说话。
蜃的记xìng很好,基本上听过的声音就不会忘记,所以风铃儿才一开口,蜃就听出她是谁了,这时他才笑着出声,与三人打起招呼。
当然他只是和风铃儿和天涯子打招呼,另外一个猜也能猜出来的白玉首徒,他是不会去理会的。
听到躺着的人开口,三人都是一愣,然后脸上的表情逐渐转为惊异以及哭笑不得。
怎么在这里遇上这个家伙了?
走至那人身边仔细一看,还真是蜃那个家伙。
此刻他一脸尘土,原本雪白的长衫现在也沾满了暗黄的泥土,原本梳理整齐的头发现在披散着,再也没有早上那种玉树临风,潇洒俊俏的模样了。
看蜃如此狼狈,而且好像四肢脱力的样子,风铃儿不禁皱了皱眉头,没说话。
而天涯子却连忙跑到蜃的身边,将他扶起,问道:“蜃兄弟,没事吧?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被人追杀还是……”
白玉这厮此刻也假惺惺地走上前来,假心假意地问道:“呵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家伙。”说罢看了看蜃身上穿的衣服撇嘴道:“怎么着,是不是去偷人家衣服被人家发现然后让人家打了一顿啊,怎么都躺在地上起不来了呢?要知道男人起不来可是十分没面子的事情啊!”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有趣,所以哈哈大笑起来。
这白玉可是够损的,竟然变相说蜃那方面不行。这可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了。
不过蜃却没搭理他,只是对天涯子说道:“呵呵,遇到一点小事,没什么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天涯子一点头,看蜃面sè不像受伤之人,于是放下心来。
听白玉笑得嚣张,天涯子一皱眉哼道:“师兄!请你自重!”
这话说得声音不大,但自有一股威势在里面,那白玉被他一喝,连忙停了下来,哼哼几声就不再说话了。
蜃一笑,说道:“好,威风!”
“你!”白玉想要上前说什么,但是看了一眼天涯子后又缩了回去。他心里恨恨地想:该死的天涯子,要不是现在你功夫比我高,我怎么会忍你。哼让你先猖狂几天!等到……哼哼……
风铃儿似乎受到那时蜃身上怪味的影响,心里头留下了yīn影,所以这次遇到他也没怎么说话,躲在一边不敢上前。
看到蜃浑身无力,天涯子提议去仙莱城找郎中去瞧一瞧,但是白玉却希望先采了凝泪草,免得夜长梦多。
最后经过商议后,两人决定分头行动,天涯子带着蜃去看郎中,而白玉则和风铃儿去找凝泪草。
这下风铃儿可不愿意了,她可不想和白玉单独在一起,所以嚷嚷着要跟天涯子走。
而白玉也不想风铃儿和天涯子走的太近,最后只好几个人同时上路,去找那郎中。
写到这里可能有人要问了,这凝泪草不就在这不大的小树林里吗,用不了几分钟就能找到了,三两下采来干嘛还要兵分两路。
其实这采药也是一门学问,可不是看到药草粗粗鲁鲁地连根拔起就行,那是需要相当的耐心才能采到拥有药效的草药的。
比如有的草药只需要叶,那你就不能带着根,而有的则需要根,那你就不能连着茎。
而这百年以上的药草更是不好采摘,没有耐心,没有三两个时辰是休想采到的。错了一点那就前功尽弃,仙草也变成凡枝俗叶了。
所以几个人只能先回仙莱城去看郎中,毕竟看蜃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估计看看也花不了多少时间,看完之后再来一趟也就是了。
由天涯子背着蜃,三人施展轻功奔回仙莱城。
一路无话。
到了城中,找到那郎中,片刻就找出了病因。
无外就是脱力而已。
给开了几副补气增力的药石,吩咐多多休息也就完事了。
听到蜃没事,天涯子的心才算放下。这人做为朋友还真是不错。
白玉由于急着去采凝泪草,不断催促着天涯子,天涯子无法,只好将蜃安排在客栈,让其好好休息,然后三人就急急忙忙出了客栈,去做任务去了。
临走,天涯子交待蜃不要离开就在客栈等待他们,一会采完凝泪草,他们会回来找他。
蜃点点头,算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