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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男一女,本是娥皇峰上千年泪竹修炼化妖而成的jīng怪。
每rì里都是与云相伴,卧听鸟鸣,闲来调弦。
与漫山湘妃竹为邻,rì子十分逍遥。
可是今天却来了赑屃这个煞星,一抬手一投足就毁去了无数灵竹。
一时间,灵竹有泪,哭声震天。
朦胧了伊人的泪眼。
男子本不愿参与此事,无奈那女子心善心软,于是出头阻止那煞星为恶。
打算靠着化妖时领悟的法门,打动那煞星,救下这漫山湘妃竹。
那煞星果被打动,但是却不是靠种植凝泪草的法门,而是那女子美丽的容颜。
这可真是一时心软,引狼入室,以至于后来夫妻分散,yīn阳两隔。这苦也不知道该向谁去诉说。
要知道冥冥之中自有天道。
何为天道?
天地本不仁,说来说去依然还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八字而已。
那些受灾受难的湘妃竹,看似无辜,其实也不过是天借赑屃之手降下灾劫而已。
要知凡物有灵,是为逆天,百年小劫,千年大劫,无物能幸免遇难。
有人会问,那人类乃万灵之首,却为何不见遭劫?
呵呵,其实人生在世难过百年,又何来灾劫?
再说那百年大限,不就是天大的灾劫了吗?
还是说回那些湘妃竹,天借赑屃之手降灾劫与它,挨不过者烟消云散,挨过者,此后千年都得保平安,再有那机缘巧遇,就能幻化妖身,成就jīng怪。
你可知为何只有这娥皇、女英二峰有那凝泪草?
其实这凝泪草,是那灵竹为聚集rì月光华,方便修炼才凝结而成的。与动物体内的内丹十分类似。
如此修炼当然是事半功倍,突飞猛进了。
可是这又有违草木类灵xìng稳重积累的修炼之道,这老天当然会多降灾厄了。
这些本不关那一男一女的事情,偏偏那女子一时心软,插了进来,干扰了天地施威,扰乱了因果运行,所以本该由那些湘妃竹承担的劫难就转嫁于她。
由此引发的种种,也算是她咎由自取了……
不过如果没有赑屃贪图其美貌,用一些yīn险的手段,那也就不会有之后的种种事情。
可见,这坏人依然是世间动乱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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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赑屃在娥皇峰一呆就是半个月。
期间对那女子百般sāo扰,让女子不胜其烦。
可是偏偏又惹不起他,只好忍气吞声,平rì里除了教其种植凝泪草的法门外,就不再露面。
其实赑屃早已经学会种植凝泪草的法门,那女子也是知道的,但是人家愣是说不会,任谁也没有办法。
如此过了半月有余。
这期间,同属龙之九子的螭吻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寻到了赑屃,来到了娥皇峰之上。
自然那家伙也对女子一见钟情,好在他在得知女子已经嫁为人妇后,也就不再纠缠,斯斯文文,循规蹈矩。
但是,他却不说离开,每次都和赑屃一起听那女子讲解种植的技巧。
也不说话,只是用那痴迷的目光盯着女子,让其好不自在。
赑屃突然间多了一个情敌,心中也是十分不快,好在这个兄弟还算守规矩,没有和他一样死缠烂打。所以赑屃也就不再计较螭吻无礼的目光在自己心仪的女子身上扫来扫去了。
按他的话说,老婆就是让人家羡慕的。
看看这厮,竟然将他人的妻子叫做自己的老婆,实在是霸道非常。
那男女被二人搅扰的实在受不,于是找了一个机会,偷溜出娥皇峰,投入那滚滚红尘,躲避去也。
等赑屃发现二人逃跑,已经追之不及了。
暴怒之下的他,将娥皇峰上漫山遍野的湘妃竹连根拔起。无数百年千年的灵竹毁于一旦。
可笑那男女费尽心思想要保全漫山泪竹,但最后却功败垂成,让那些竹子蒙受更大的损失。
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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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发怒的赑屃如何寻找两人。
这会冬雷正揽着自己的娇妻,漫步街头,也不知他们浏览的是哪一座古城,只见城中绿柳处处,繁花点点,水道纵横,小舟白帆。
古城繁花香似锦,晚来归舟引炊烟。
柳下煎水休闲处,漫漫清风送筝弦。
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冬雷微微一笑,对着自己的妻子道:“晴儿,以前出入于山水间,引云逗鸟,就觉十分快乐,好似身在仙境中一样,可是入了这千丈红尘,看过世间百态,才明白,山中虽好,却也寂寞一点,哪里有如此jīng彩之处?晴儿,咱们就在这城中生活可好?今后我耕你织,品茶赏月,优哉游哉……你看可好?”
那晴儿,自然就是夏晴了。
她虽然对丈夫那句山中更显寂寞有些不满,但是却也十分喜爱这悠然的古城,所以她点点头,答应在此处定居。
反正也无法回去,入世历练一番也不错……
见妻子答应,冬雷欢呼一声,急忙拉着夏晴去购置房屋了。
这两个人,别看生活俭朴,却也有许多钱财。
你道为何?
原来那娥皇峰之上有一座古墓,他俩跑出来之前曾入其中拿了好些金银珠宝。二人知道,这一入世,少不得要使用这些庸俗之物,所以就多拿了不少。
这一路行来,有钱财支撑,倒也逍遥自在,没有受苦。
悠闲时最是不知时光流逝,买房置地,收拾一番,安顿下来,一个月就过去了。
这一个月来,两人算是好好地享受了一番世间种种风光,百态人生。有苦有乐,有悲有喜。
这一rì,二人正于院中闲谈,突然传来一阵打门声,接着就响起一阵让人讨厌的声音:“晴儿,晴儿,你可在里面?”
冬雷一皱眉,这世间除了自己外,就只有那个打不得,骂不得,脸皮比城墙还厚的赑屃会这样叫自己的妻子了。
难道这家伙竟然追了上来?
夏晴听到那声音,也是满脸不高兴。
有心不去搭理那人,但是却也怕那人发怒,没办法,只好要冬雷去开门,而她却步入屋内,打算装病以避过此人的sāo扰。
冬雷无法,只好去将门打开,门外果然是赑屃。
只见那赑屃一手拎着各sè礼盒,一手拉着一头神骏非常的黑sè骏马。
看见开门的竟是冬雷,赑屃不禁一愣,满脸笑意化为虚无,不满地说道:“怎么是你,晴儿呢?”
冬雷将眼睛一瞪,说道:“晴儿也是你能叫的?”
赑屃一笑,得意地说道:“我叫晴儿,自是得到她的允许了,你是何人,竟然要管我们之间的事情?”
冬雷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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