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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瓦朗先生又发现什么了?”露西的注意力似乎也被转移到我那块手表上去了,她盯着瓦朗那专注的神情,开心地笑着。
眼前俨然是21世纪的劳技公开课穿越到了十八世纪,变成了贵族扫盲班,只见这些衣装华美的老爷们一个个盯着正在摆弄我手表的瓦朗。
瓦朗将注意力主要放在了表带上,那由一节节表扣连起来的表带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不过这个伯爵似乎发现了一些新东西,只见他犹如赏析一件工艺品一般仔细检查着这表带,“密合度很好,几乎没有缝隙,而且每一节都是这样,嗯——对称的两扣,这两扣——”
终于知道瓦朗发现了什么,我也意识到他这个发现将意味着什么,于是我连忙说道:“一样的大小,jīng确到微米,这样就能在部件出现缺损时很方便的寻找更换的配件。”
“嗯?微米?替换——”瓦朗扶着单片眼镜抬起了头,他估计没有完全搞明白。
“现在整个欧洲的步兵枪械制造都是一支支单独制造,如果损坏了一个零件,整支枪基本就等于报废了。如果采用jīng确的规格加工同一尺寸的零件,这将意味着什么?瓦朗先生你觉得其中意味着了什么?”
“喔!”瓦朗恍然大悟一般地瞪大了双眼,“先生——杨先生!这块手表是您亲自做的?喔!不对!你这手表——”
“不是了,我知道一些技术和工艺,知道大概细节,虽然也实际cāo作过一些,不过我可没这本事——怎么?瓦朗先生,看样子您自己也动手?”
瓦朗掏出一块丝巾擦拭着额头,讪笑起来。
“我们的瓦朗先生可有一个雅号,铁匠伯爵。来!先生,我们不说这个了。”露西的母亲微笑着向我点了点头,同时摆动着扇子向侍应打了一个手势,“尊敬的客人,尝尝我们的巧克力吧?”
“巧克力?”我顺着这位妇人的指引望去,搜索着我印象中那种一块块的褐sè固体,不过那侍应送来的却是一个铝壶,铝壶装巧克力?新式包装?我实在想象不出一块块塞到壶中么会什么样?
喔!我忽然想了起来这时候的巧克力是液体状的——还有这壶——真是铝壶?
18世纪因为大量的金银流入欧洲,另一种因为冶炼技术比较复杂的金属反而贵重起来了,这种金属就是铝。我接过铝杯:“夫人您客气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贵妇人搂住坐在身边的露西,轻轻拍着自己的女儿,“您叫我科隆比埃夫人吧。”
“科隆比埃夫人!”传说中的那位科隆比埃!真是她?听到这个名字我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我的表情显然引起了这位夫人再次关注,科隆比埃夫人端起杯子注视着我,“怎么?我的名字很奇怪么?”
“杨,怎么那么吃惊?你知道我妈妈?”
“不——不是,妇人的名字很美。对了,夫人,卡罗莉娜也是您女儿?”
“嗯,她是我的大女儿,怎么?先生您也认识我那个女儿?”
我极力平复着内心的激动,科隆比埃夫人,里昂人——瓦朗斯上流贵族——我怎么居然没想到,这位夫人另一个女儿居然是拿破仑的初恋情人,这个***绕的,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一下子想找的都到齐了。想到这里我有点激动了,跟着舌头也有些打结,“没——没有了,那么夫人是不是认识一个少尉——”
“妈妈!我们回来了!”楼梯上响起欢快的脚步声,跟着一个身穿白sè丝裙姑娘首先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是传说中的卡罗莉娜?那她身后的那一个岂不就是——
披散的褐sè头发,翻领的蓝sè上装、蓝sè的军裤,菱形、用丝绸制成的小肩章——那个个子不算高的小矮个终于出现在我面前,他不是雄狮,他不是暴闪着金光登场的神人,他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凡人,一个把握住机会走到顶端的人物。他就是拿破仑波拿巴。
只见拿破仑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上来,大步向厅堂跨步,想不到这时的他就颇有将军的味道——
“扎克——”不知道谁低声喊了一嗓子,拿破仑闻声僵在了楼梯口上,华丽的正步也应声停住了。
扎克——品味着这个这词,这个词是法兰西波旁贵族对于农民的蔑称,这是在说拿破仑么?是拿破仑,只见将军一般的威武一瞬间被击破,拿破仑呆立在楼梯上。
“波拿巴先生,进来呀!”科隆比埃妇人起身热情地招待着拿破仑,“你可是我们这里最好学的年轻人了。”
拿破仑在这时受窘,现在不帮他什么时候帮?想到这里我也站了起来,“拿破仑波拿巴——听说你在布里埃纳军校里获得不少教官的赞许,很多人认为你将来一定会成将军——”
“将军?就他。”那个声音又哼了一下。
我终于看见了那个不屑的人,原来就是那个年轻子爵,想不到他这时候又跳了出来。
“喔——”拿破仑再次抬起自己的脚步,一步步向那人逼去,他似乎因为受到我的鼓励,全身再次绽放将军豪光。
要火拼?在这里?不过此时拿破仑的确下不了台,我上前一把拉住拿破仑的手说道:
“百年战争期间法国爆发了最大的农名暴动,历史上把这次暴动称为扎克暴动,这位先生刚才所说的扎克是不是指这个暴动?”
拿破仑转过身来看了看我,他在和我眼睛接触的瞬间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拿破仑角sè转变迅捷,将军豪光一瞬间就换上了诡辩家的狡诈,只见他娓娓道来:“1358年4月,吉尧姆卡尔这个暴乱头子带领的一群扎克打败了许多年轻气盛的骑士,不得不让我们jǐng醒,永远不要轻视这些扎克,也让我们更清楚要尊重职业军人。”
“一群肮脏的东西,打败他们有什么难的,我一个人就能对付他们!”年轻贵族不依不饶地从位子上弹了起来,他那张红的脸犹如一只红眼的公鸡,显然他不会变身,只能红脸了。
“子爵大人,您似乎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争吧?”拿破仑嘴角泛着冷冷的微笑,一步步逼向那个狂妄的子爵。
“没有——怎么了?”
“那我就给你讲讲真实的战争是什么样吧?”拿破仑故作姿态的转了一圈,环视着在场所有贵族。只见他,慢慢脱下白sè的皮手套,走到我们面前,“其实我也没有真正经历过队列战,不过我却可以想象两队士兵面对面开火时——你可以想象一下,在那时士兵们所需要的勇气。
想想看,在你身边,就在每一位先生身边,紧挨着你的身体,你的伙伴紧紧靠着你,随着鼓点,大家一起向敌人阵营走去——”
拿破仑做出行军的姿势,样子摆得很酷,只见他继续说道:“周围——硝烟密布,呼呼的炮弹从我们头顶飞过,爆炸声和雷声一样一阵又一阵撞入队列——
‘哼’的一声,你身边的同伴忽然少了半张脸,那张血淋淋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咕咚一声他扎到地上,跟着又是一阵雷声。
‘准备shè击!’这是shè击的命令,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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