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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显然很惊异,他这一段痛苦的瞬间虽然被历史所记录,不过现在显然他没有想到竟然有人知道。
雾在林中层层涌动着,拿破仑站在薄雾之中,他今天处于这样的环境中不免感慨万千,正是这样,现在他面前的路是那么扑朔迷离。
“很愚蠢!”我毫不客气地敲着站在雾气中的拿破仑,“追女人失败就自杀?太愚蠢了!”
“不是!”拿破仑涨红着脸辩解着,不过其实他的底气并没有多少,“你怎么——露西告诉你的?”
我本想说我早知道了,不过我最后没有说,“是不是困惑了?卢梭的话那一晚我就说了,不能全信,难道回到原始社会就能让一切公平?科西嘉dú lì也不能从卢梭的理论中找到答案。”
“你怎么又这样说了!你到是和我说清楚为什么否定原始社会最公平?”拿破仑脸上的颓废在一瞬间荡然无存,他那独特的自信再次洋溢在那张脸上,面对jīng神抖擞的拿破仑我不由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拿破仑瞪眼抗议着。
“哈——哈——哈——笑笑都不行?科西嘉这个小岛将会震惊整个世界,这我不否认,你未来将会是一个非同一般的人,这我也从没怀疑过,不过希望你记住,虽然卢梭的理论和科西嘉的文化有着强的的共鸣,但不意味着卢梭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对,我还是那个观点,我甚至可以说卢梭很多观点太偏激。”
拿破仑一脸不服气地瞪着我,他的态度最后迫使我不得不给他一些超前教育。
财产是什么?财产分为两部分,生存竞争的必须和贪婪。在卢梭的理念里,他将财产简单的定义为一切罪恶的根源,他宣扬人的原始社会是最幸福最具有美德的社会。
然而真实的原始社会是怎样的呢?在原始社会,为了生存,每个个体都不得不用最残忍的手段竞争获取自己生存的一切资源,在那个时代所有权是没有限制的,你所能夺得的所有东西你都能占有,甚至你可以将你占有的俘虏当作食物吃掉也没有限制。
这就是卢梭所勾勒的原始平等的实质,那不过是人类和野兽一般为了生存而不择一切的平等,虽然我们不能批判那样的生存方式,但回到那种状态显然是对人类文明开的最大玩笑。财产到底该不该有,是不是简单的平均就能解决问题,当然我要和拿破仑解释清楚这些不太容易,人类从18世纪就在讨论这个问题,到了21世纪也没有讨论出最终的结果,所以我的话最后停在了这里。
“你是说法律?”
“法律?用法就能治理国家这个观点早在两千年前的中国就被证明是错误的,不过法却是不可少的,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了,以后我们有时间再聊。千万不要再有自杀的念头知道了么?”
“喔——对了你怎么知道我有——有那个念头?”
看着拿破仑一连诧异的表情,我终于忍不住大声念了起来,“在芸芸众生之中,我却孤苦伶仃,我回来是为了自己做梦,为了让自己投身到风cháo而开来的愁云惨雾中去。今天,这愁云惨雾已转向何方?已经转向死亡……”
“你!你!”拿破仑瞪大了眼睛注视着我,他的手不自主地从身上摸出刚写的rì记,这个将来连上dì dū不放在眼中的人物双眼已经无法遮掩喷涌而出的惊异。
我本来想强行压制念出这一段话的**,但我太好奇了,我太想知道拿破仑听到我念出他所写的这一段话的反应。真不错!就差没把我当上帝一样看待了,很好!
“不要吃惊了,如此文笔颇有让雅克的味道,不过我的少尉,人生不如意谁都有的,就连现在的法兰西国王又未尝不是这样呢?”
“啊!啊!你是怎么知道——那个——”拿破仑显然不能从我几句轻描淡写的话中恢复镇静,不过他的控制力也超乎常人,或许比露西还差少许吧。
我拍了拍这位科西嘉军官身上的露水,不在这时候乘机摆点谱还待何时,“这一去路上小心,你要密切关注法兰西的一举一动,但切忌不要发表任何关于法国政治的宣言。说错一句话都可能影响你未来的事业。”
“啊!我知道了。”如果在另一个的时间,另一个场景,拿破仑这个回答只可能是一个敷衍,不过我相信在此时他应该听进去了。
拿破仑转身向树林深处走去,在他消失的最后一瞬间,这个科西嘉斗士回头又看了我一眼,颇有情人恋恋不舍回眸再望一眼的味道。
“嗯~”露西轻哼一声从树后跳了出来。这个俏皮的丫头不知道藏在树林中已经有多久了,只见她向拿破仑消失的方向瞧了瞧,然后转身走到我身边转了一圈又一圈。
“瞧什么?我身上每一寸都不是被你——”
“呀!讨厌!不要胡说!杜尔哥先生和妈妈找你,那个拿破仑少尉——”
“放心了,我不是玻璃。”
“玻璃?你不是玻璃?什么意思呀?”
汗!这代沟太严重了,“玻璃……那就是说我纯洁的和无sè玻璃一样!晶莹剔透。”
“嗯?你不是说你不是玻璃么?”
汗!再解释下去越来越乱,我挽着露西岔开话题,面对着已经被搅乱的历史继续走下去。
巴索农庄的又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这一天是我和那些特殊客人进一步沟通的一天,我真想知道因为我的出现后世历史学家会怎样评论这一天,不过那史学家应该会首先绞尽脑汁首先想明白穿越是怎么回事吧,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1786年,3月22rì。杜尔哥虽然没有再次提议让我从政,不过他另一个提议却让我心动了,他提议让我去见见米拉波。
米拉波是法国革命早期领袖之一,他出生于贵族,不过他很乐于接受英式君主立宪制的体制,这位政治家对于那时英国制度的力量和缺点有着很深的认识,并且在着手建立一个更广泛的,更加城实的选举基础上的法兰西政治体系。在后期西方历史学家眼中这位政治家是伟大的,他的过早逝世使法兰西失去了和国王合作的可能,不过能不能和路易十六国王合作并不是我关心的,我关心的是这个姑且称之为伟大人物在那个时代的见识和影响力。
杜尔哥的确是一个jīng明的政治家,他在一步步安排我走上那条路,这应该代表了他所代表的大资产阶级开明派的愿望,我已经上钩了。换句话说虽然我原本也有这个打算,只不过我本不想参与法国大革命前期的那种动荡,然而现在我感觉已经有些身不由己了,事情发展已经出乎了我的预料。
杜尔哥继续抛着诱饵,我似乎只能顺着他的饵一口口咬下去,一种虽知山有虎,却向虎山行的味道。**吧——因为杜尔哥抓到了我潜意识中的**。
杜尔哥他提出他和他的一些朋友对于我在瓦朗那里的改革很感兴趣,他们愿意聘请我成为他们企业的改革顾问。
“先生在贝丁的改革我们很感兴趣,不久我们能不能到瓦朗伯爵大人那里去看看?”诺曼底呢绒大王哈尔曼对于新事物有着很强亲和力。
“只要瓦朗伯爵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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