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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动的烛光点亮着这间房屋,米拉波终于安详地睡了过去,虽然他的呼吸中依然还透着浓重的血腥。
杜尔哥坐在轮椅上,他双眼盯着躺在床上的米拉波似乎再想什么,这两个在波旁朝廷还算有着影响力的人物现在的样子实在不能恭维,一个半残,一个重病,不过他们身后的力量却能轻易的左右这个社会,这个国家,甚至未来整个世界。
天边微微发白,不知不觉我又守了一夜,不过还别说18世纪的环境不错,似乎是那种地球电磁厂还没有衰退的缘故,连续的熬夜也没有把我彻底拖垮,我转身告别了米拉波的床边。
“杨,辛苦您了。”杜尔哥这话说得让我有些不自在,他可年纪比我大很多,而且腿脚不灵便,这话似乎应该我先说吧。
“杜尔哥先生您客气了,我这不是没事吧。您也快点休息吧,您的身体可是法兰西的财富呀。”
扶着杜尔哥离开,我刚刚推开门就发现长廊边靠着一个人影,一身素白的丝裙靠在长廊上——
“呵呵,杨,看来有人守了你一夜,我先去休息了。”
守了我一夜?我这时才想起来露西昨晚是去了小翠农宫,不过她应该——她怎么会等在这等了我一夜。
天空终于完全亮了,我躺在床上却丝毫没有睡意,不知道为什么,是因为身边露西沉沉的鼻音,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守了我一夜,当然那似乎都不是重点,因为这些答案对我都不重要。
应该很困,但我却睡不着,多么折磨人呀。我终于决定出去走走,这时候的凡尔赛还是那么宁静,所有大人物们都没有起来,少数的宫女与侍从在宫廷中忙碌的,拥塞的凡尔赛似乎只有在这时才真正有了玛丽王后所期望的那种自然田园般的诗意。
田园诗意——说起来卢梭的文章中似乎有这样的语句吧——喧嚣的机械不会给人类带来幸福,尘土的飞扬只会让人们利yù熏心。狡诈、欺骗、贪婪就是因为追逐金钱的副产物——
“杨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
突如其来的马蹄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正惦记这位玛丽安托瓦内特,这个念头似乎被上天某个神所发觉了,她就跟着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颇有说曹cāo,曹cāo就到的味道。
王后很少骑马,就是因为这样王后才不能和喜欢猎鹿的国王保持默契吧。这似乎是凡尔赛宫中经常在说的话题,不过今天王后穿着一身骑士套装,黑sè的皮套装似乎没穿过几次,锃亮马靴颇有牛仔的味道,不过王后这一身肯定会引起不少贵妇人模仿。然而她这一身的服饰并不算特别招人眼球,她胯下那匹雪白的骏马却更能吸引我的眼球。
“殿下!真漂亮——”
“嗯,阁下可真会说话。”玛丽王后飘然下马,王后身后的侍从妇人波尔慈女爵与波尼尼亚夫人也从马上飘了下来。
“真是不错的早上不是么,尊敬的夫人们。”能在一大早看到三个夫人在凡尔赛宫内驰骋,这也算是对我困倦却无法睡眠的一种补偿吧,我来了少许jīng神,“不过殿下,还有夫人们,这段时间您们行动还请多带点随从……”
“嗯,是的,先生,露西小姐昨晚安全回去了吧?”玛丽王后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她今天没有做很古怪的发式,或者是因为现在还太早了,那个夸张派的发型师还没有进宫吧。
“谢谢殿下关心,看来昨晚殿下和夫人们聊得很愉快吧。”顺势牵过玛丽王后的白马,在红霞慢慢升起的背景中,玛丽王后的形象远没有这匹白马美丽与漂亮。
卡马尔格马,雪白,没有一根杂毛,泛起的红光打在飘舞的白毛上显得格外美丽,犹如雪原上腾起的细雾在红霞中涌荡,不愧是是传说中的白sè海之马。
“好美!”我忍不住又赞美了一句,虽然我不是那种血统的推崇的血统理论者,不过当我的手指接触到这匹白马的时候我不由涌起一种发自内心的感慨。
“先生可真失礼呀!咯咯!”说话的这人是罗亚尔宫就见到过的波尔兹女爵,今天这位侍从夫人倒是站到了自己该站到的位置,或者只是她的身体站在那里吧。一个亲近奥尔良公爵的夫人成为王后的侍从夫人,我总觉得其中的味道不是很好,不过谁知道呢,也许王后就和奥尔良公爵本身就有着一定程度的默契。
“对不起!呵呵,不过殿下与夫人们的美丽,已将让所有已知的形容词都显得贫乏了。所以我也只能称赞一下这匹马了不是么?真美。”
“呵呵,很有趣,很有趣。”玛丽王后首先笑了。
波尼尼亚夫人挥舞着马鞭侧头嬉道:“杨先生可真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露西小姐是不是就是这样被您迷惑的?”
“怎么能这样说,夫人,我可是一个很正直的绅士,当然希望不要只是我自己这样认为吧。”
牵过玛丽王后那匹白马,这匹白马很热情地用嘴碰了碰我,痒痒的,很舒服。
“原来杨先生喜欢马呀!”波尔兹女爵拍了拍自己的坐骑笑道。
“女爵的马也是一匹好马……”
“也是?是呀,殿下的马肯定更好了。”波尔兹撇嘴冲我笑了起来。
这算是挑逗么?应该不算,不过这个在罗亚尔宫出现的波尔兹女爵实在引不起我发自内心的好感,于是我将目光从这位妇人身上移到了她的马上,“夫人您这匹是荷尔斯泰因种吧?”
“喔?先生对于骏马也有研究?我这个不是很知道呢!”
“其实也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荷尔斯泰因马其实是一种步态十分优美的马种,妇人骑在这匹深褐sè的荷尔斯泰因马之上的确很适合,这匹马的气质能将夫人本身的内涵衬托得更加完美。”
“喔?”波尔兹回头打量着自己的坐骑,她似乎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自己的马,的确对于这位夫人来说,也没必要统计与研究自己身边的这些东西。
“那先生看看我这匹马?”波尼尼亚夫人,无论在巴黎或者凡尔赛都流传着这位夫人的风流韵事,甚至传言这位夫人与王后之间就有着某些特殊的嗜好,当然这些细节还有待证实,似乎马丽王后除了有一个神秘的瑞典情人外,其他的传闻杜撰比较多。
“这匹马……”说实在我并不熟悉这些西欧马种,在21世纪能对马感兴趣的也只有那些热衷于赛马的狂热分子,我只是为了将要的埃及之行稍微了解了一些。
“这是混杂了少许芬兰血统的法国快步马。看起来爱卿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呀。”不知不觉中,路易十六出现在我身后,这位国王今天的可真够轻的,不过似乎这样的偷袭我已经经历过两次了。
“陛下您可真是一个奇袭高手呀!”路易十六也是一身骑士服饰,鲜红sè的骑马服上别着一个黄sè的勋章,胯下一匹褐sè的骏马,这位法国国王现在的模样倒有几分英国将军的味道。
“奇袭爱卿?朕怎么会偷袭未来的尼克杨瓦朗兹伯爵呢?”
“伯爵?”还给我安了一个瓦朗兹的后缀,难道真让我继承瓦朗伯爵的爵位,在西欧贵族体系里要获得爵位可不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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