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国家战略(第1/2页)拿破仑的东方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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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枫丹白露宫中的危机还是爆发了,这是我一到枫丹白露宫就有的感觉,如此多资产阶级绅士汇聚在这里,国王独自面对,这是不是有人刻意安排?

    路易十六站在高台上,现在的路易十六比以前有了更多的勇气,但让他面对布里索这样级别人物,这个国王还缺乏足够的魄力。

    国王手持权杖,他注视着眼前这个咄咄逼人的布里索,感觉国王有点心虚,怎么让国家团结一起,这个问题是如此庞大路易十六该怎么回答?

    “遵从号令,大家以一颗相互竞争的心,一起为法兰西的辉煌,为法兰西的繁荣努力。”路易十六站在高台这样回答。

    “相互竞争的心……陛下你真是高见呀!”布里索仰起头,向前又小迈半步,逼问一般道:“不知陛下,那些从未辛苦劳作,却能坐享其成的老爷们,他们在不在陛下努力的臣民之中?”

    布里索的发言犹如一枚坠入大海的巨石,顿时在火红的海洋上激起一层层浪晕,激荡冲开。

    “是呀!”

    绅士们开始小声议论起来,他们对于那些整rì无所事事,但却主导国家权力的封建贵族们早就不满,布里索这番话显然说出这些绅士们内心早想说的话。

    整个舞厅开始沸腾起来,绅士们低声议论着,布里索略带得意地站在场zhōng yāng欣赏着自己的战果,他踌躇满志地扫视着站在队列前方的米拉波,杜尔哥还有孔多塞。

    当这位得意地挑战者将目光落在孔多塞的时候,这位侯爵却犹如躲避一般向后退了一步藏到了人群。

    嗯?这个细节很有意思,我将这个细节记在心里,我继续向国王路易十六走去,同时我继续观察布里索的表现。

    历史证明布里索不是一个实干家,他只是一个会堆砌华美概念的诡辩家,面对这样的人物你无法用正常的探讨方式解决与他的分歧,我看过布里索的言论,同时刚才我也听了布里索的言论,其实怎么对付他并不难,然而解决了他,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

    我终于站到路易十六的面前,我挡在了国王与布里索的面前。我在保护路易十六么?我说不清,也许是我同情他,其实这位国王不坏,虽然它也会玩点小聪明,但至少他比那些偏执的疯子更实际关心法兰西平民。

    “杨大人?”布里索抬起头,他终于看见了我,当他看见我的一瞬间我在他脸上看到的是惊奇,跟着变成一个愤怒,随后有些轻蔑。

    “爱卿来得正好!爱卿就把你的政略和大家说说吧?”路易十六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我,这位老大似乎自己也不知道他丢给我一个多大的课题,让整个国家团结在一起建立一个和谐完美的国家是一个近似于幻想的梦,虽然150年后的东方曾经出现过这样一个国家,并且这个伟大的国家同心协力击败了强大的敌人,但当她稳定下来,来自于内部与外部的力量总会设法让一个团结的国家陷入分发复杂的状态。

    18世纪末的法兰西是一个矛盾丛生的帝国,这是一个全身布满创伤的国家,她能实现全国统一团结的状态么?我自己也不清楚。

    “杨大人,您有何高见?”布里索似乎在挑衅,他向前又小跨了半步。

    这位仁兄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非要和我理论一下短长,此时此刻我似乎已经没有退路,只能迎战。

    我扫视了一圈在场那一张张熟悉或者不熟悉的绅士们,其中波尔多船老板孔拜先生、诺曼底呢绒老板哈尔曼先生、布列塔尼麻织厂厂长布伦尔这些老相识外,众多先生们都在等待我的答案:“谈不上高见,只不过有些浅薄的想法。”

    “喔?”布里索似乎在这时才发现我原来有东西可说,当然他此时心中也可能在嘀咕我会不会直接剽窃他在长廊殿jīng彩地表现,总之无论是什么,他迫不及待地首先发言了:“建立对所有人绝对公平的一致的法律,建立完全公平的纳税体制,让所有人对于法律都保持绝对的敬畏,这是我对于陛下所说国家团结的首要条件。”

    布里索这个言论基本沿用孟德斯鸠《法的jīng神》,对于这个论调的本身不能找到什么破绽,我微微一笑:“布里索先生,您熟习《法的jīng神》,对于您的发言我有几个疑惑。”

    “啊?”布里索大概没想到我对于他这几句基本没有破绽的话还能挑出什么刺,很感意外,“大人请说。”

    “绝对公平一致的法律……我想请问先生,什么样的法律才算绝对公平一致?我们都知道法兰西呢绒手工业在诺曼底、皮卡尔迪、朗格多克这三个地,这三地的交通、原料采购费用、加工成本都是不一样的怎么安排他们的税率?用完全一致的税率就能解决问题?

    另外说道凡尔赛宫里那些无所事事但却有丰厚待遇的老爷们是不是陛下建立团结国家的臣民。那我先问一问,是不是所有凡尔赛宫庭中的老爷们都没有为国家安定和稳定在工作,的确其中有不少老爷们他们行为不太检点,有失了他们贵族的身份。

    而且布里索先生不要忽视了这些老爷们他们是怎么有这样的特权的,他们也曾经是为了维持一个秩序,团结所有法兰西抵抗外来侵略所建立起来的体系。

    而且就算到了现在,布里索先生你所说的这些老爷们,他们依然有这能影响协调,保证社会安定,促进市场消费的作用。如果按照布里索先生那简单的一刀切,那么国家是否就能解决所有问题了?在场很多先生们的客户就此失去了收入,这个空档期该怎么安排?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杨大人的说法明显是在误导!”布里索急了,拿出了律师他在应对律师辩论的套路开始和我争论,“难道杨先生是在否认公平的法律与公平的税率本身是错误的么?”

    “没有!但世界上从来不存在绝对的公平,也不存在绝对的好坏,社会是在协调平衡中发展的,我们不能简单地用是不是来区分我们身边每一件事情,我们要解决一个国家的问题,让全国团结起来,并不是一件简单的法律就可以实现的。我只是想说这样一个观点。”

    “那杨大人还是没有提出真正可行的改革方法!”布里索垂死挣扎一般的吼了起来,通红的双眼烁烁放光。

    我扫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在侧殿门口那些外交官们,看起来我要出绝招了,虽然我不想一些想法过早的暴露。

    “在场的先生们都是实业家,你们的努力让国家经济繁荣,也同时期望增加自己在国家中的重视,你们为国家所作的一切陛下不会忘记,在然而随着我们法兰西在欧洲整体地位的下降,我们原本享受的国际市场一步步被压缩,在面对这一处境我们必须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我们在地中海沿岸,大西洋的沿岸的市场空间,重振我们法兰西帝国在阳光大皇帝时代的繁荣,到了那时我们就以维持国家繁荣团结的主力获得我们在应有的地位。”

    到现在为止我依然说的是空话,也算是废话,看着在场一个个面无表情的绅士们,我知道必须要来点振奋人心的东西了。

    但是说什么呢?18世纪末的法国经济一团糟,各种赋税牵扯各方面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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