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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沉吟了一下道:“柴将军,我所要求并非难事,你我比试一场如何?如果你胜了我终生跟随左右,如若你败了,请恕在下无礼,不能追随将军左右!”
杨义听了直咧嘴,暗道:死张飞我哪里是你的对手,不跟就不跟么,何必出这个难题!可是杨义毕竟不简单,急中生智道:“无防,但这比试分三场如何?武比算一场其它两场任翼德说。”
张飞听杨义说比试三场时,那是相当兴奋,以为杨义也是个好武之人,三场比试足够自己畅快的了,万没想到杨义会说武比仅算一场,心里虽然有些失望,但是想想一场也行够自己爽一次了。想到这里张飞爽快的答应下来,接着问道:“只是不知这后俩场如何比法!”
杨义呵呵一笑道:“我说了由翼德出题。”
张飞笑道:“柴将军俺老张是个粗人,不懂那些,就由将军说怎么比吧。”
杨义笑笑道:“既然翼德如此安排,那我就说了。”杨义看张飞并没有说话的意思接着道:“勇武只是武将的一个标准,翼德将来无论是跟我还是跟他人,我都不希望翼德是个有勇无谋之背,武将分九种仁将、义将、礼将、智将、信将、步将、骑将、猛将、大将,我希望翼德为大将,翼德可明白?”
“我那里知道这些,柴将军快快说比试之法!”张飞装糊涂的回答道。
杨义脸sè一变,严肃地说:“好~!翼德痛快,那我就定了。第二场:为箭术,为将者不能不懂箭术,所以第二场定箭术比试,翼德可以在我和十几个统领之中任挑;第三场:统兵对战,骑兵、步兵等任由翼德选择,由高顺和你比试,这样定翼德可还满意?”
张飞本来想杨义会定场计谋比试,却没曾想到杨义会定如此三场。这三场比试表面看来和三场比武没有什么分别,张飞怎么会说不好,马上点头答应。
可张飞那里知道,他实际上却是掉进了杨义的圈套。第一场;比武杨义是输定了根本没有悬念,第二场;比箭张飞输是肯定的,因为杨义和十六统领的箭术那可是吕布教的,又经历了两年多对鲜卑、匈奴战争的洗礼,准头之高,可想而知。第三场:统兵对抗,对张飞来说最多也只是个四六之数,高顺那可是三国里几个有名的统兵大将,陷阵营: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可不是吹出来的,虽然高顺现在没有‘陷阵营’,但是第七伍的血骑,如今磨合的也是如臂所指一般。
杨义见张飞答应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选rì不如撞rì,撞rì不如今rì,现在就开始比试翼德可愿意?比试完后无论输赢,我都要与翼德畅饮一番。”
“好~!”
“走~!营前点兵~!”
“嘟~嘟~嘟~~!”三声低沉的牛角号过后,血骑营除去老一带去办事的全部到齐!集合在大帐前鸦雀无声,有的仅仅是一阵阵的肃杀之气。
杨义大手一指,道:“翼德我血骑将士可还威武?这些兵任你挑选,然后再由高将军挑选如何?”
“威武!不愧为百战强兵!”张飞虽然没带过兵,但是从血骑身上发出的那股子舍我其谁的气势足以说明一切。
张飞步入队中,左挑右看,一时间如老虎逮刺猬,不知如何下爪。不知如何是好的张飞,最后是看见强壮的就要,碰上威猛的就选,很快拼凑出百人走出队列。
杨义看着张飞挑选的人手笑道:“翼德你未比先输一成啊!”
张飞听地一头雾水,带着一脸问号看向杨义。
“翼德!我血骑将士讲求配合和协同杀敌,你挑选的人手来自不同的伍、不同的班,他们虽然各个单兵能力很强,但他们之间的配合根本没有默契可言,我说你输了一成可明白为何了么?”
张飞挠着黑头嘿嘿一笑道:“知道了!”然后回头道:“你们解散,第一伍跟我吧!”在张飞的脑子里第一伍就应该是最牛最猛的,所以他选第一伍。
高顺的选择不用说肯定是自己的伍,无论战斗力还是其他方面,第七伍在血骑营里那都是拔尖的,可是今天第七伍想胜却不会再如以往那般轻松,因为今天第一伍带头的是张飞,更何况第一伍的战斗力并不比第七伍差多少!高顺知道今天难免一场恶战,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张飞回头看看高顺,又看看杨义说道:“开始吧!”
杨义硬着头皮叫人拉来火龙驹,顶盔冠甲提双龙破虎刺翻身上马。张飞没有趁手兵器,两只牛眼直瞄高顺身后的破月寒凤。
杨义当然明白张飞什么意思高声道:“高校尉把你的破月寒凤和追风马借翼德一用。”
高顺也不吝啬,拿起寒凤破月扔给张飞,张飞并不推辞,接破月寒凤在手,翻身上追风马,一拍马首,便去与杨义相斗!
杨义没等张飞的马奔到近前,马镫轻磕,飞马直取张飞。杨义暗想本来就战你不过,还让你先出手那不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嘛。
杨义手中双龙破虎刺点出一条金线,飞刺张飞咽喉。张飞见来势凶猛心底不免一惊,暗道:好快的枪。
张飞想归想手里可没闲着,破月寒凤横着砸向杨义的刺杆。杨义可不敢和张飞硬碰硬磕比力气,忙撤破虎刺让过破月寒凤。杨义手中破虎刺一撤再点,快如闪电,二次扑向张飞的哽嗓咽喉,说时迟;那时快,刷一下就到了张飞的面前了,眼看再向前两寸就要点上哽嗓。
这要是被杨义点中了,十个张飞也得死个透。不过张飞哪能那么简单被这一招点中。眼看破虎刺尖似粘未沾的刹那,张飞大喊一声:“开~!”
“铛儿~!”一声巨响。
再看杨义左手松开破虎刺,只剩右手抓着破虎刺的末尾。破虎刺足足被张飞嘣起四尺多高,杨义好不容易才抓住差点脱手而飞的兵器。只觉得上半身如触电般麻木;胸口如千斤巨石压着一样难受发闷;虎口火辣辣的发烫,鲜血顺着破虎刺杆就流了下来。
就这一招下来,杨义也癫狂起来,眼睛‘刷拉’shè出一股冷冰的红光,双眼死盯着张飞紧跟着扎向胸前的冷锋,就在张飞的破月寒凤似点非点上时,杨义身体一扭让过破月寒凤,根本不管还在麻木的手臂,破虎刺向上一拨贴住破月寒凤的枪杆,哧哧~!擦出一溜火星,刺锋直滑向张飞抓枪的手指。此招不可谓不毒也,如果划上,张飞的手指肯定是没了,今后别想再用兵器。
杨义如今是打出了真火,不然不会使用这样的歹毒招式,不过正因为杨义的癫狂,才赢得了张飞的好感。因为张飞觉得杨义这人不会虚情假意,比武就是比武,一点不留手,是个真英雄!正因为这个所以张飞也动真格的了,不过张飞这一较真杨义可惨了!
眼看虎刺就要划上张飞的双手,张飞破月寒凤一立,止住破虎刺的来势,二马措蹬,破月寒凤顺势一走一拨,借力使力,口中吼道:“撒手~!”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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