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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义看着战场的局势眉头紧锁,如恶狼一般,四处搜寻着自己的猎物,静静的一声不吭,根本不管身后嗷嗷怪叫的张飞,血骑将士静静的矗立,战马不安的抖动着鬃毛;铁蹄不停的刨着泥土,身体一蹿一蹿的前冲。
杨义目之所及尽是手持各sè武器的黄巾贼,如飞舞的蝗虫铺天盖地掠过大地,数量似乎还在不断的增加,放眼望去,黄澄澄的全是攒动的人头不知多少,一眼望不到边界。杨义瞪着猩红的眸子扫视着战场,大脑没有一刻停顿,做着这样或那样的抉择,但最后又全部推翻。
杨义暗自叹息:太多了~!太多了~!冲阵那是和寻死无异,闯阵不但救不出刘备,自己这一千来人也得扔进去。不冲阵又不行,刘备在里面苦苦支撑,看情形已经支持不了多久。
高顺已经开始和敌人接战,自己根本不能下撤退的命令,如果扔下刘备不管,先不说高顺会怎么想,就是其他血骑将士也会有想法,因为血骑没有扔下同伴的先例,甚至连同伴的尸体血骑都不曾抛弃过。
杨义忍不住深深叹息:眼前的黄巾贼究竟是谁在指挥,围而不攻之计实在高明~!他这是在有意吸引我的援军来此决战,最奇怪的是这战场的四周竟然看不到统帅,他究竟在那里呢?
突然杨义的眼光死死的盯住黄巾阵东南方向的幽暗角落,忙高声吼道:“韩起、三弟,快~!你们各领两伍去东南角给我冲一下,务必要快,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张飞终于有了发挥的机会,蛇矛高举嗷嗷怪叫着统领一、二伍轰鸣而去,韩起拍马舞刀紧跟其后,七伍、八伍同时追随着冲了下去。
杨义手里仅剩下最后俩伍的弟兄及身后的十六统领,虽然杨义心急如焚但为求能一击成功,这些人马暂时只能按兵不动。杨义用那双星目凝视着战场,观察着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变动,杨义手握虎刺搭在马鞍桥上左右不停的传动,这应该是血骑成立以来碰上的最难、最硬、最被动的一仗,杨义心里甚至连五成把握都没有。
张飞、韩起二人在距离东北阵脚还有一箭之地的时候同时收刀举弓,带领血骑将士来了两轮飞shè,弓弦震动,
“嘭~!”
“嘭嘭~~!”
“咻~!”
“咻咻~~!”
狼牙箭挂着风声直飞黄巾阵中。
“噗~!”
“噗嗤~~!”
“啊~~!”
“呃~~!”
“噢~!”
一时间箭矢入肉声与临死前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两轮飞shè在黄巾贼的东北阵脚瞬间炸开了一条豁口,可是还没等张飞二人奔到近前,黄巾军高喊着“天公神威~!”的口号,然后那些没死的黄巾贼踩着同伴的尸体瞬间就把豁口封死,杨义终于明白为什么高顺开始没能破阵而入了。
张飞、韩起马头一转沿着黄巾阵脚一扫而过,张飞不愧为杀神,矛长力大,每次挥动最少要带走五六条xìng命。他嗷嗷嚎叫着扫过战阵,如同地狱归来的魔神,带来了死神的邀请函。杨义曾经看过吕布的屠戮,今天又有幸看到张飞的杀戮,兴奋地心脏砰砰乱跳,张飞杀人的恐怖决不比吕布差多少。
如果说吕布杀人是种艺术,那么张飞杀人绝对可以说是一场血淋淋的表演。每个被张飞杀死的人都惨不忍睹,或开膛破肚,或身首异处,蛇矛如一条嗜血的怪蟒不停的收割着黄巾士兵的生命。
黄巾贼兵在张飞眼里简直连草芥都不如,张飞如同割麦子一般刷刷的清扫着眼前的障碍,血水如同瓢泼一样漫天挥洒。韩起挥舞着大刀在张飞身后紧紧跟随,虽然韩起的杀戮也很血腥,但比起张飞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许久没有见血的血骑将士开始亢奋起来,一个个咬牙憋气闷声不吭的狠杀狠砍,此时的血骑没有军令的制止,他们会杀干净眼前一切活着的生物。张飞杀的正过瘾时,韩起提醒道:“三将军,该走了,将军有命一碰即走,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张飞挥出一矛又挑飞四个贼兵,回头怒瞪韩起道:“你说什么?走?”
“对~!走~!将军有命,一碰即走,我等不得违令!”韩起回道。
张飞再挥蛇矛,同时口中怒吼:“去死~!”再次把悍不畏死靠上来的贼兵逼退,无奈的高声吼道:“撤~!”就在张飞刚刚撤离的一瞬,东北阵脚呼呼涌出上万的黄巾jīng兵。
杨义微笑看着这些与众不同的黄巾贼兵,自语道:“问题果然在这里。”
这将近万人的黄巾大队,浑身一股肃杀之气,右手朴刀,左手盾牌,身披半身皮甲,露着半个膀子,筋肉隆起,眼放凶光,不用说这才是真正的jīng锐。杨义看着这些黄巾jīng锐喃喃道:“这就对了,不然黄巾贼决不会这么快就能连克范阳、遒县渡涞水到这里设伏。看来黄巾贼营中有能人啊~!”
杨义自语完,回头道:“十六统领,你们率领十伍汇合三将军,务必挡住那些jīng锐,记住,老样子突围,其余人等随我来。”
再说另一边战场上高顺统领的八百人已经出现伤亡,这短短一柱香的时间,高顺的‘镰刀’已经来回扫过黄巾阵营不下五回,可死活就是撕不开敌阵,每次划过都如同弯刀划过水面,血雨飞溅,可是缺口很快就被cháo水般的黄sè浪cháo瞬间填平。
这是个‘没有阵型;没有配合;没有指挥’完全靠人组成的黄sè风暴,他们正以不可阻挡的势头席卷着整个大地,血骑将士就象是搏击风暴中的苍鹰,时而俯冲;时而飞离,不停的变换着攻击方式,虽然一次次激起血浪,但微弱的浪花很快便被浩瀚的黄sè海洋抚平。
黄sè风暴‘中间’刘备的圆形防御阵如同孤帆置于深海,早已被黄巾不顾生死的冲杀打的千疮百孔,随时都有可能倾覆。阵中若不是有关羽、颜良这等绝世勇将压阵估计早就完蛋了。黄巾军的装备实在太差了,如果他们的装备再jīng良一点就是关羽、颜良也顶不住这种死亡式的自杀突击。
杨义干咽了一口口水,骂道:“这些愚蠢的混蛋,莫非吃错药了。”众人听着杨义嘴里骂骂咧咧,可没人知道他骂的是谁。
敌阵里关羽、颜良此时早已杀的疯狂,如同俩只吃人的魔兽,哪里阵脚稍微松动,哪里就会有二人的身影。关羽的一身绿sè征袍早已被染的猩红,颜良也是满身满脸的殷红,二人那一身不停滴答的血水也不知道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俩人走到哪里,哪里就会瞬间升起团团血雾,无数人头、残肢四散分飞,正是他们在圆阵外围来回冲杀“救火”,才勉强保持住圆阵至今不被攻破。
黄巾贼兵如cháo水拍击礁石般,悍不畏死地一波接一波的扑向关羽、颜良二人守护的圆阵。这圆形战阵以颜良、关羽为首如同一个巨型绞肉机,残肢乱舞,血肉横飞。前面的一个刚被劈为两半,后面的连眼都不眨一下继续挥舞着短刀、棍棒冲上。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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