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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目送老一离去,转身望向城外,黄巾贼正借着弥漫的烟雾,猫腰抬着云梯往北城墙靠来。高顺轻蔑的扫了一眼敌军,拿起湿布迅速的捂住自己的口鼻躲进女墙,同时心里开始默默的倒记着时间。
众人士兵看着自己统领异样的表现感觉十分诧异,因为自从交战开始至今,高顺从来就没有主动躲闪过,不说勇往直前冲下城头,那也是身先士卒,众人正感觉纳闷之时。高顺突然高吼道:“放滚刀轮~!”
“哗棱棱~!蹬蹬”铁索和着沉重的脚步响,城下俩百多劲装大汉几人一组的合抬上来了几十个浑身铁刺的怪家伙,不容分说,哗棱棱~!突碌碌~!凶器铁刀轮翻滚着投落下城头。守城的将士眼见此景,脸sè不禁一变,心头一紧,这个一丈多长浑身布满锋利的铁刺、钢刀的凶悍家伙投下可了不得了,被这凶器砸到身上,那种感觉不用想也知道了。众兵士正感到揪心抽搐时~!
高顺大喊:“拉铁链~!”
这时众人才发现圆形巨大的刀轮是可放可收的,刀刺铁轮上边由铁链和绳索捆绑,另一头由数个壮汉拉住,用时手拿木叉顶出城头(因为刀轮结构原木为主体,体表嵌铁刺、周体除了俩头根本没下手的地方。),同时松开手里中的绳索,刀轮急速翻滚落下,以此来杀伤攻城的敌人。在刀轮落下半截时,上边的士兵再拉回去,如此反复使用,只要锁链不断就可以一直使用下去。
黄巾贼哪里见过这种杀人的凶器,更别提防御了,因此纷纷中招。手里的盾牌对上这样的庞然大物根本就起不到保护作用,在如此巨物的砸压下贼兵再也把不住云梯,纷纷被砸的松开双手,哀号着摔下云梯。攀在云梯上的几百人无一幸免全部落难,非死即伤。
黄巾贼在一片:啊~!哇~!的惨嚎以及哎呦~哎呦的呻吟声中退了下去。城头守军根本就没有任何损伤。
兵士们见敌人如cháo水般退去,也不管烟雾呛人难忍,举起兵刃齐声高呼道:“剑锋所指~!所向披靡~!有我无敌~!横行天下~!”
呼喊声一浪高过一浪,守军的士气瞬间彪升至顶点!
……
浓烟滚滚使得褚飞燕看不清楚战况,被城头兴奋的呼声搞的一阵莫名~!所以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褚飞燕可以肯定的是攻城受挫,无援无故的先败了一阵,这叫褚飞燕又是郁闷又是纳闷。等接到传令兵含糊其词、夹缠不清的禀报,这更使得褚飞燕异常恼怒。旁边张白骑一个没留神,褚飞燕提着龙火枪就冲了上去,因为褚飞燕想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连伤自己的爱将,再叫自己如此吃鳖!
褚飞燕带头冲锋,这极大的刺激了黄巾军士的士气。黄巾贼兴奋的怪叫起来,高举着战刀再次冲了上来!从褚飞燕带头攻城开始,张白骑便命人熄灭了烟火,浓烟虽然没了,但能见度依然不是很高。褚飞燕率领着三千多黄巾死士、黄巾jīng锐没有受到任何阻挡便摸到城根,搭上云梯开始向上攀爬~!褚飞燕还是第一个~!他一手拖枪,一手扶梯蹭蹭几步便要蹿上城头!
就在这时,哗棱棱铁索响动,云梯上的褚飞燕只觉得一股恶风由上往下扑面而来,褚飞燕不禁抬头观看,这一看可了不得,直被这飞来之物吓得魂不附体!可盛名之下岂有虚士,褚飞燕毕竟是有名的勇将,并不是那些酒囊饭袋。只见褚飞燕放开攀附的左手,双手紧握龙火枪,暴吼一声:“开~!”
蓬~!的一声闷响,龙火枪荡开滚落的刀轮~!但是没等褚飞燕再次手把云梯,飞开的刀轮以比荡开前还要快的速度复又飞了回来,继续砸向褚飞燕的脑们。原来上面拉拽的人们感觉手里一轻,不禁使劲一带,结果本来飞向城墙外的刀轮在巨力的拉扯下又飞荡了回来!
这一下可是把褚飞燕吓的不轻。现在的褚飞燕是退不能退,进不能进,只能硬着头皮二次暴吼出声:“开~!”这回褚飞燕由开始的荡变招为挑,砰~!一声闷响,也不知是褚飞燕倒霉,还是龙火枪挑滑了,“锵~!”一声脆响,一片锋利的刀片迸飞下滚轮,如子弹般向下直直的飞shè褚飞燕的脑门要害。此时的褚飞燕连惊带吓,再加上连续的挑开刀轮,早已经是筋疲力竭。褚飞燕不甘心的猛摇脑袋,但还是慢了一步。“哧~!”刀片由额头划下过右眼直到脸膛。噗嗤~!又扎进身后黄巾将士的胸膛,中刀的黄巾将士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痛地脸都变形了,啊~!一声惨呼,撒手摔下云梯。
褚飞燕只觉得脸部一凉,紧接着就是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流下,然后火辣辣的疼痛爬满全身。褚飞燕痛苦的怒吼一声倒蹿下云梯,虽然身后有许多黄巾jīng锐,但褚飞燕根本顾及不了那么多,因为褚飞燕知道自己如果再继续坚持向上,结果只有死路一条。褚飞燕踩着同伴的肩头倒落地面,此时褚飞燕才发现左右的黄巾将士早就是摔死的摔死、扎死的扎死,如同下饺子似的纷纷滚落下来。
褚飞燕俩眼冒火,心中震撼。暗想:“柴义究竟是何许人也,怎么什么怪招、yīn招都能想的出来。他究竟还有什么毒辣的招数没使~!如果柴义知道了掘子军的行动他会怎么样呢?”想到这里褚飞燕直觉得浑身发冷,脊背冷风飕飕外冒,浑身寒毛倒竖!急急命令道:“快~!传令周仓停止行动~!”
花开俩朵,各表一支~!
周仓蹲在地道里听到隆隆的战鼓声起,知道攻城开始了,便命令掘子军死命挖开通向城里的地道。可是就在掘子军眼看挖通地道时,城内地道的土坯猛然外鼓,接着哧儿~!哧儿~!的流水喷shè而出。
原来老一在步下城墙后,俯身趴在大缸上听了一下,就马上指着城根早就挖好的三米多深的沟渠,命令道:“放水淹耗子~!”老一的话音刚落,就听哗~!哄~!之声不断。可了不得了,城内积蓄好久的脏水全部涌入了深沟~!
周仓眼见水流外喷不禁一愣,就这一愣神的工夫水就已经淹过脚踝了,周仓并不傻;知道地道已经被守城的士兵发现了,周仓转身打算往外跑,可是没跑几步水就过了胸膛,周仓明白往回跑九死一生。于是周仓牙关一咬紧憋一口气,也不管干净埋汰,急使千斤坠一头扎入黑sè的污水,利用铁锤的重力,顺着地道就往城里潜去。
周仓的水xìng还真不赖,在喝了几口脏水后终于露出了头,可周仓这边刚一露头,还没等好好喘口气,就听一个公鸭般的声音喊道:“哎呀~!出来一个活着的,注意了!我要活的,别弄死了~!”
周仓心中一惊知道自己被围,身在水中无发施展,周仓猛的一跃准备冲上地面。谁知道周仓这一跃正中老一的下怀,就听刚刚嚷嚷之人哈哈笑道:“水耗子迫不及待了~!”
话音未落周仓的双脚却已经落地,但周仓只觉得脚下一软,紧跟着自己的身体再不受控制,被腾空拉起。原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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