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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黄巾将领看到血骑的骑shè时,眼中显露的尽是无奈和恐惧。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这种恐怖的战法实在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骑shè那是只有鲜卑、乌桓等草原民族才擅长的技艺,朝廷的骑兵根本不可能学会这种可怕的杀人伎俩。但今天,这些骑兵在他眼前不但尽显这种可怕的技能,似乎比鲜卑、乌桓等草原人用的还要娴熟,还要血腥……
这使他越发害怕起来,看在眼里,抖在心里。
没有弓箭手的压制,血骑可以更加横行无阻,如两把巨型月牙弯刀从黄巾阵脚来回划过,每次都会溅起无数的血花,黄巾兵如麦秸般成片成片倒下。黄巾统帅眼角迸裂,面对敌人这样来回的奔shè,更是无可奈何。眼前敌人狡猾似狐,采用一击不中远遁千里之策,黄巾军根本连敌人的边都摸不到。
在这种打击下黄巾贼的士气一跌再跌,没多久阵脚就散乱起来。张郃、张飞眼见机会来了,双脚一点马镫拨转战马,呼喝着冲向敌军。
“弓箭,放!”张郃又一次下达了飞shè的命令。
“蓬……蓬……”
“嗖……嗖……”
狼牙箭发着怪哮飞向敌人的战阵,此刻黄巾阵脚散乱的更加厉害,刀盾手已忘记了配合,眼看着天空呼啸而来的利箭,惊的只能拼命护住自己的周身要害,把身后的长矛手置于利箭之下。
“哗……噗嗤……”利箭如雨悴然落下,黄巾长矛手在一片惊叫声中,被锋利的狼牙箭或贯胸、或穿喉shè杀了一片,本来密不透风的防御阵型也瞬间瓦解,顿时大乱了起来。张郃、张飞借此机会提跨下战马,稀溜溜……一声嘹亮的马嘶过后,战马驮着一黑一青俩道身影凌空跃起,跳过前排的刀盾手轰的一声飞落阵中。
又是一片惨叫,张郃、张飞在落地的瞬间各舞枪、矛,或扎或挑或砸,把身前的敌人杀了干净。同时紧跟二人身后的血骑也狠狠撞上了敌军,最前排的刀盾兵被战马的惯xìng撞的飞上了半空。血骑将士手中的马刀上下翻飞,血花和着白sè的刀花;马嘶混合着喊杀声,残酷的短兵相接使战斗瞬间升温。
张飞抡开丈八蛇矛直扎,横扫,贼兵在他手上根本没有一合之将,被他盯上的贼兵只能说是前世不修,那是碰上就死,擦着就亡。张郃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关注着战场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胸中憋着一股劲,要和张飞比个高下,手中逆麟宝枪自然不会闲着,舞动开来崩挑撩点,杀的贼军是屁滚尿流。他每次出枪既快又狠,枪枪不离人的哽嗓、胸膛,每一招都会带走数条人命。这俩个杀人的“魔王”领着血骑横冲直撞把黄巾贼军的阵型冲得七零八落。
黄巾贼兵被杀的哭爹喊娘,四散逃窜,溃不成军,偏偏正是这最无助之时,杨义、高顺、韩起统领着一千二百血步兵也赶到了战场,三人互看了一眼,也不多废话,各自挥舞兵刃率军便加入了战团,血步兵的加入令黄巾贼更是雪上加霜。
黄巾统帅眼见又有敌人加入,心里明白再坚持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忙大喊:“撤退!撤退!”话音未落,噗嗤一声冰冷的牙箭无情地shè入他的胸膛,他低头看了看还在颤抖的箭尾,喃喃自语道:“我高升怎么会……”还没说完,体力已经迅速的流失,最后在艰难地发出一声不甘的低吼后,高升瞪着双眼仰面摔倒。
远处杨义刚刚收起手中的弓箭。原来杨义率军突入敌阵的瞬间,突然发现敌阵中有一将军模样的人在指挥着战斗,擒贼先擒王,杨义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当下抽弓搭箭瞄准此人,立时一箭贯胸。杨义眼看敌将中箭摔倒,举虎刺高声叫道:“敌酋已死;降者免死!”黄巾贼不知是真是假,越发慌乱起来。回头寻找主帅,才发现高升早已不见,惶惶然再无抵抗之心。
杨义、张郃、张飞等人见敌人溃散也不追赶,任其逃命,立刻统计伤亡,迅速地撤离战场,直奔拍人城而去。
杨义等人刚刚撤离不久,在东南的杨氐方向铺天盖地涌来了无数黄巾,如果杨义再慢半个时辰,那么血骑营和血步兵就会被包饺子了。黄巾贼首看着面前如地狱一样的场面,仰天大叫:“为什么?柴义我与你势不两立!”
黄巾将领吼完,对着身边的小校吩咐道:“去看看此次到底是谁领兵,竟然被柴义轻易的击溃。”
“是!将军!”小校回答完,骑马离去。不久回报:“将军此次统兵的高升渠帅已经阵亡!”
“什么?高升也阵亡了,如何死的?”黄巾统领惊问。
“被人一箭贯胸!”
“没错,就是他了,一定是他。柴义你好生厉害,我黄巾数员大将连连毁在你的手上,我张宝对天起誓,就是到了天边也要追到你,杀掉你!”张宝喃喃自语完,大手一挥:“追~!给我追~!”
黄巾军没有再多看一眼死尸遍地的战场,绕过残绝的战场奔南面追了下去。
……
杨义统军绕过拍人县,不敢多耽搁,过任县兵发南和乡。到了南和乡杨义才稍稍减慢了行军速度,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朗声道:“大军南去气如虹,一阵恶水战又重。半壁河山沉血海,几多知友化沉中。rì追夜赶人犹在,万死千伤鬼亦雄。物到极时终必变,天翻地覆五洲平!”
众将士虽然没几个明白杨义的意思,但听杨义念来都觉得热血沸腾。突然一声:“好!”如同晴天里打了个响雷,众人的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众人转头一看,只见张飞憨厚地一笑说:“大哥,没想到你的才学竟然如此了得,虽然俺老张不懂什么文辞,但是你这种诗我还是第一次听,有气势,男人作诗理应如此!”
杨义呵呵一笑,摇摇头:“谢三弟谬赞,前面就到了广宗了,我等见见卢中郎就即刻南下。”
……
颖川长社,皇甫嵩端坐朱儁的榻前,看着面如金纸的朱儁,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川字。这时朱儁呻吟一声,嘴唇微微翕动,接着脸部重重的抽搐一下,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突然他猛地睁开那猩红的双眼,满是老茧的手胡乱的猛抓一气,挣扎着想坐起身来,但剧烈的疼痛袭来,他闷吭一声,又摔在了床上。
“朱将军别急,这是长社军营。”
朱儁这才看清对面的人不是什么黄巾贼,而是中郎将皇甫嵩,不由得重重的长叹一声,道:“皇甫将军,朱某无能,损兵折将,请将军叩请皇上治臣的罪。”
“朱将军说的哪里话来,胜败乃兵家常事,一败就要治罪,那谁还敢统兵打仗,再说我们还没有彻底的败北,虽然我们的形势十分被动,但我们也不是没有取胜的机会。”皇甫嵩安慰朱儁说。
“哎~!何其难也,如今彭脱、波才俩人汇合,贼兵不下十五万之众,想胜!难也!”
“朱将军别急,我观波才、彭脱二人皆不是统兵之人,如今结草安营,我等当用火计破之。”皇甫嵩继续宽慰朱儁。
“哎~!那就仰仗皇甫将军了!”
“朱将军好好休息,我去巡视城防,然后再细细的研究破敌之策!”
……
杨义与卢植谈了一夜,次rì血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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