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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合的真心投靠,让杨义终于彻底放下原本悬在心头的那块大石。一时间杨义感觉无比轻松,安排完一切事宜,踱步走出大帐。
巡逻的士兵走过,传来哗哗的铁衣声,飘向夜空,天空中皎洁的圆月似乎要比家乡的还要明净,营帐里士兵们的调侃、哄笑时不时地钻进杨义的耳朵。杨义看着喧闹的军营,心中想着另一时空,自己来此已经俩年有余,那边的亲人你们还好么?
杨义也不知站了多久,突然身后一声轻叫“将军~!夜风很凉~!”
杨义慢慢的转过身,眼中露出少有的柔和之光,温声道:“婉儿,这段rì子苦了你了。”
“将军言重了,婉儿既然跟了将军,就该追随左右,何来辛苦之说?”
“这些rì子实在忙碌,冷落了婉儿,婉儿没有生我的气吧?”
呵呵~!婉儿未说话先是轻笑几声:“我怎么会生将军的气呢?将军为国cāo劳,婉儿知道。至于冷落么?”说到这里婉儿低下了头不再言语,俏脸嫣红一片,说不出的明艳照人。
杨义呵呵一笑,上前轻搂住婉儿的肩头,转身回后帐去了……
……
翌rì,皇甫嵩、孙坚统领大军急急奔赴南阳,杨义、曹cāo送别皇甫嵩、孙坚后,二人转身返回大营。
“柴将军!你我何时统军北上?皇甫将军临行前在你我二人中未定主帅,看来对你我的期望很高,我们不要让皇甫将军失望才好!”
“曹将军说的哪里话来,皇甫将军下命令时不是已经做了安排么,曹将军为主,末将为辅。曹将军怎么会说没有安排主次呢?”
“哦~?请恕曹某愚钝,还请将军明示。”
“呵呵~!曹将军说笑了。敢问将军,皇甫将军是如何下的命令?”杨义微笑着问曹cāo。
曹cāo心底画魂,皱眉凝神思索半晌:眼前这个柴子昆究竟在搞什么名堂,我怎么不知皇甫嵩的意思。曹cāo想罢接口道:“皇甫将军只叫你我二人北上驰援卢中郎,还有说过别的什么么?”
杨义哈哈大笑:“曹将军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如果柴某没记错的话,皇甫中郎原话应该是:‘曹cāo、杨义听令!命你二人率本部兵马即刻北上!’这曹cāo、杨义不是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么?难道……”杨义说到这里故意拉长尾音,不继续说下去。
曹cāo绝顶聪明,怎会不知道杨义的意思,没等杨义说完,便开始哈哈大笑,边笑边指着杨义道:“柴将军!你,你真……”曹cāo你真了半天,也没真出个子丑寅卯来,忍不住又是一阵大笑,杨义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柴将军领兵作战了得,可这开玩笑的功夫更是不俗!”曹cāo强忍着笑率先打断了二人的说笑。他双眼盯着杨义,眼中神情复杂,又过了半晌才又开口:“柴将军你我年龄相仿,不若……”
“曹将军吩咐,柴义怎敢不从!”杨义立刻打断他的话抢着说,心中却在嘟囔:老白脸别想和我兄弟相称,我甩你还来不及呢。等你贴上来,那时我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再说你现在都三十岁的人了,跟你称兄道弟吃亏的肯定是我,你还是少来这套吧!
曹cāo焉能不知道杨义的心思:‘不想与自己称兄道弟。’忙拱手一笑:“将军客气!你我共同北援,同为朝廷办事,有一事相问不知可否?”
“曹将军但问无防,柴义绝对知无不言。”杨义拱手回礼。
“那曹cāo可就厚颜了!”曹cāo说着,眼睛盯着杨义的坐骑道:“柴将军我观血骑的马鞍与众不同,只是不知道是何人所造?”
杨义哪里会不明白曹cāo的意思,呵呵一笑。“这马鞍是柴某的拙思,如果将军喜欢,我叫军士送去几副。”杨义说完心中却在大骂:死曹cāo好东西你绝不会放过,虽然一看就会,但是你却要把他弄通,可是骑兵的配置要只有马鞍这么一点,我也不会拿出来了,我这正等你老曹上当呢。
曹cāo见杨义如此爽快,心中犹疑不定,最后咬咬牙道:“谢柴将军成全!我准备马上北上驰援卢中朗,不知将军的意思如何?”
“这个……柴某尚有一些事情未完,我明rì启程追赶将军如何?”杨义忙拱手歉意地说道。
曹cāo早已经看出杨义不想与自己同行,并不勉强,说了个“好~!”就打马奔回自己的营地,临行前曹cāo在马上头也没回的喊道:“柴将军乃人中之龙,期盼与将军再次合作!”
“谢将军夸赞!柴某敬服将军的谋略和对战阵的jīng通,能与将军合作是柴某的荣幸……”杨义看着渐渐远去的曹cāo轻舒一口气,感叹道:“曹cāo啊曹cāo,你短短的几句话就能把我置在风口浪尖,你的军事才能、政治手段天下少有,今后与你才是真正的苦战!”
杨义叹息完打马一声“驾!”,火龙驹卷起一溜烟尘跑远了……
……
杨义看着暗影留下的记号,走出大帐扫视了一周,刚要转身回帐,一个小兵走过来道:“主人,刺杀任务不能完成,四号阵亡,重创刘备、颜良二人,请主人责罚!”
“你们何罪之有,刺杀刘备本就不是一件简单之事,况且还有关羽、颜良这样的不世猛将保护,你们能重创二人已经很不容易了,四号的后事安排好了没有?”杨义来回踱着方步说道。
“谢主人不责!”
“可知三人的行踪?”
“三人遇伏立刻转道幽州,不知投奔何人!”小兵手里边忙碌,边向杨义禀报。
“恩~!做的不错,再有一次任务你就可以去陷阵营报道了!”杨义回答了一句转身走回大帐。小兵又看看其它忙碌的兵士,见没人注意自己,也转身走掉了,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
关羽、颜良一路小心翼翼地保着刘备南下,出了涿县没有多久,关羽嗙嗙嗙敲了三下车门,里边啪啪回了俩声。
“大哥我们已经出了涿郡,逃出了张牛角的追击范围!”关羽低声道。
“三弟可曾跟来?”车里微弱的声音传出。
“恩!大哥放心,一切都好,三弟也来了,柴义并没有为难我们!”“哎~!”车里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就再没有声音。
“大哥安心休息,弟不打扰了!”关羽说打马紧赶了几步与颜良的战马齐头并进。
颜良扭头看着关羽“大哥伤势如何?”
“已经没有生命之忧,三弟不要担心了!”关羽说着也是叹息一声。颜良看着关羽奇怪的表情,拧眉道:“二哥何故叹息?莫非说大哥的伤势并不乐观?”
关羽摇摇头:“不是!我是替大哥叹息,叹息大哥之才,叹息大哥之志,竟然无容身之处。刘焉如此,柴义也如此。大哥空有扶国之志,却无处施展。如今天下大乱,本以为机会来了,可谁曾想还是如是。想你我一身武艺,却无用武之地。这叫我怎能不叹息,大哥的路走的太艰难。”
听关羽说完,颜良也跟着叹息一声,并安慰关羽说。“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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