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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狼啸一声,率领手下的狼牙棒营直奔左路敌军,居中的张郃大手一挥血骑紧跟其后直扑敌人中军,杨义则处在右路暂时代替张飞指挥大戟营,三人同时向前面的匈奴、鲜卑大军冲去。
双方大军还没有正式接触的时候,斗场中再次传出俩人的暴喝:“喳~!”
“杀~!”
跟着“轰~!”的一声惊天爆响,从滚滚的烟尘中倒shè出一人,斗场中突然的变化把正准备冲杀的双方将领弄得大惊。
双方猛地勒住急驰中的战马,定睛观向斗场,“唏溜溜~!溜溜~!”急停的战马发出犀利的狂嘶,这声响霎时间传遍yīn馆的每个角落。
没等倒飞的人影率落,滚滚的尘烟中再次shè出一马一人,黑sè高大的战马驮着如铁塔般的战将,由一丈多的高空轰然落下,如战神临世般。
“嘭~!”的一声。
战马四蹄落地,烟尘翻滚着四散开去,马上战将在敌将落地前手中的蛇矛刚好挑中败将的腰际,只听“咔嚓~!”一声,敌将被拦腰截为俩断,红白之物挥洒洒落下一片,“扑通~!噗通~!”分解的尸体坠地。
杨义眼见此景,脸上立马爬上了狂喜之sè。
张飞把丈八蛇矛“锵~!”的一声,深深的戮入泥土。“哇呀呀~!”仰天一阵狂笑,怒喝道:“哪个还来~?”
刚刚还要冲杀的敌军被张飞的举措惊住了,一个个吓的面如死灰。战鼓手举着手臂粗细的鼓棒忘记了擂鼓,摇旗呐喊的兵士举着旌旗目瞪口呆,两军阵前此时除了风吹大旗的“咧咧~!”之声,再也没有别的动静。
杨义猛然惊醒:此时不杀更待何时?虽不能一战定胜,但足以大戳敌军的锐气。杨义想罢猛地高喊:“好~!杀啊~!为死难的兄弟报仇~!”
“杀~!嘟~嘟嘟~!”
“锵~锵~!”
“轰~轰~!”
血骑独有的战角声响起,将士们或碰击弯刀、或敲响胸甲猛地冲向敌人中军。
大戟兵目光坚毅“哗!哗~!”排出进攻阵型,脚下踏着坚实的步伐,直奔敌军左路而去。
“噹~噹~!”一阵重武器的抨击声,徐晃的狼牙棒手们也完成了冲锋阵的布置,慢跑冲向敌军的右路。
三路将士的身后是“咯吱吱~!嘎吱吱~!”拉动强弓的箭手,“骨碌碌~!”一阵木轮声响,紧接着就听见“嘎~嘎嘎~!”弩箭车强劲的铁弦被军士们奋力缴开。一支支牙箭、一根根巨弩分别扣上钢弦,箭头闪着寒光遥指天际。
匈奴、鲜卑联军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六万骑军怪叫着打马俯冲而来。轰轰隆隆的马蹄震动山河,大地也为之颤抖起来,尘烟迅速吞噬了阳光,整个天空霎时间变得昏暗起来。六万骑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放眼望去根本就看不到尾迹。
鲜卑、匈奴的六万联军东西横跨足足千米之遥,如一个巨大的黑sè巨网向杨义等人就包围了上来。
回头再看杨义不慌不忙,依然在向前冲锋,说是冲锋倒不如说是遛马,即使如此两军相聚的俩百米距离,也在转眼间就已不足百米。
杨义提着虎刺微笑着骂道:“蛮夷果然是没有记xìng,我杨义会傻到用八千人挑你六万大军?冲锋?简直是??????”不但杨义笑了,城头上高顺、韩起等也全部都笑了。
此时的鲜卑人正在偷骂:杨义不识时务。就是匈奴、鲜卑自以为是之时,联军的两翼出事了,只听――“噗嗵~!”摔倒声“当啷啷~!”兵器落地声“唏溜溜~!”战马的悲鸣,还有“哇~!”“啊~!”“呃~!”“嗯~!”落马者惨死前发出的连续惊呼,使联军的两翼瞬间大乱起来。
联军的大首领一拳狠狠的拍在自己的腿上,怒骂道:“杨子昆擅用陷阱、绊马索之事,我怎么给忘的一干二净。”但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联军的首领怒吼道:“缩小冲锋范围,避开敌人的陷阱~!”
大首领声音未落,只见自己的前军也跟着一阵大乱,顿时“啊~!”“呃~!”的惨叫声四起,眼见自己的勇士如麦秸般又躺下了一片,无主的战马“唏溜溜~!”嘶鸣着四处奔驰。
原来在匈奴、鲜卑联军正准备飞shè之时,杨义的强弩早已是提前一步落下,快速冲锋的匈奴骑兵措手不及,一时间中箭落马者无数。
匈奴、鲜卑的联军首领眼见此景直气得面sè惨白,握钢刀的双手骨节嘎嘎爆响。
联军首领愤恨的扫了一眼左右,此时才发现双方交战的宽度竟然不足三百米,而杨义的队伍刚刚好摆在三百米范围之内,三百米之外也不知道杨义到底弄了多少陷阱,刚刚的冲锋自己足足失去了三千勇士,可杨义的陷阱似乎才刚刚开始。
三百米的宽度如同一个巨大的凹槽,己方的突前一部早已嵌入眼前的凹陷。两翼的士兵虽然明白不能超过三百米宽度,但拥挤的兵士仍会把一些倒霉蛋挤过去踩上兽夹或陷阱。可催战的鼓声一直再响,自己的勇士仍在送死般的上涌。
杨义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他知道什么时候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杨义见火候差不多了,双腿猛地夹火龙驹,再看火龙驹前蹄高高抬起,唏溜溜~!一声长嘶“哈哈~!”狂冲了上去,身后大戟兵跟着跑动起来,几十米的距离眨眼便到。
杨义手里的虎刺上下翻飞带起一蓬蓬血雨,敌军的士兵在他面前根本就没有一合之将,身后大戟兵配合杨义挥动大戟上挑、下砸勇不可挡,直杀得敌军人仰马翻。
徐晃手里的开天罡斧更是要命劈、砍、剁、斩招招要命、斧斧夺魂,敌兵遇上他算倒霉了,一颗颗头颅飞上天际,腔子里的血如泉般喷shè而出,残肢断臂更是如倒shè的炮弹四处乱飞。狼牙棒兵最是凶残,带刺的铁棒专砸敌军的脑壳,敲上那就是颅碎人亡,鲜血脑浆迸shè,简直就是一群来至地狱的修罗。
张郃抖动银枪如一团白雾,所过之处更是血雨腥风,血骑将士挥动弯弯的战刀,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光,带起一簇簇殷红的花朵,敌人撒手扔掉武器,猛按住自己的脖子,但依然止不住狂喷的血液,惨叫着摔下战马抽搐着死去。
三军背后的强弩兵又是一个延伸散shè,给敌兵的大阵再添上一块血淋淋的大布,“噗噗~噗嗤~!”利箭飞驰而下灌入人体的声音与“啊~!哇~!”敌人的惨叫交织在一起,使yīn馆的城北更似人间地狱。
匈奴、鲜卑联军在杨义一连串的打击下,阵脚越来越加混乱,联军首领根本无法有效的组织抵抗,更无法实施有利的攻击,联军首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怒瞪着猩红的双眼,看着自家的勇士一个个栽倒死亡,无奈的大吼:“后退~!”
冲锋中的杨义猛然觉的压力大减,急急道:“停;交替撤退~!”
正前进的大戟兵嘎然而止,相互掩护着慢慢的倒退回yīn馆城门,张郃率领的血骑同时左右一分,尾随这大戟兵、狼牙棒兵也退了回来。
匈奴、鲜卑联军首领见杨义并不纠缠,知道今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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