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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罗大成带领大军驰过敌人的末尾,勒转马头时,看到的是一条火把组成的长龙,在大地上摆成长蛇的模样,丢在地上尚未熄灭的火把,照耀着遍地的辽兵尸体,情景惨烈残酷。
在这一次长途奔袭的漫shè之后,两千人的辽兵,损失惨重,许多辽兵都失去了战马,在痛苦地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张皇失措地大叫着,举起钢刀乱挥,却不知道敌人已经到了哪里。
罗大成率领着部下,无声无息地循着来路驰回。沿途之中,他们继续释放出箭雨,任何还能骑在马上高举火把的辽兵,都受到他们无情的箭雨覆盖,被shè得如同刺猬一般,惨死马下。
当这一次驰回去,黑暗之中的火把,大都已经丢到了地上,手持火把的人,不是自己被shè杀,就是战马被shè死,摔倒在地,将火把扔到了一边。
暗夜之中,一支小部队纵马驰来,马上的辽兵们放声嘶吼着,在萧行昂的率领下,疾朝罗大成冲来。
萧行昂的脸庞已经因愤怒绝望而扭曲。所有这些辽兵,是他从友军那里到处拼凑而来的,现在连同自己的直系部队,都损失惨重。现在即使活着回去,也要被军法处置!
刚才的箭雨没有伤到他,现在,他带着自己能集合起来的上百名部下,疾速冲锋,朝向敌人的前锋冲去!
黑暗之中,漫天箭雨朝着他们袭去。在萧行昂身后的辽兵们,纷纷惨叫着,被利箭shè中,连人带马摔倒在地,跟着他的人,在迅速地减少。
当萧行昂终于冲到罗大成的面前。紧咬牙关挥刀劈向他的时候,他身后只剩下了三五个人。上千阻卜人shè出的箭雨,不是普通的辽兵可以抵挡地。
罗大成面sè冷峻,纵马前冲,钢刀挥出,锵然响亮声中,两柄战刀重重地撞在一起,俱都现出凌厉刀罡,在黑暗之中,隐然生辉。
巨大的力量从刀上袭来。萧行昂身子一晃,胸中气血翻涌。
接下来的一刀。更是直接将他的护体罡气击破,肩上一阵剧痛,左肩骨已经被利刃当场砍断,让他大声狂呼着,从马上倒撞下去。
他狠狠地咬着牙,大声咒骂着。从地上爬起来,举刀砍向罗大成的马腿。
寒光自头上掠过,重重地斩在他的手腕上。已经没有余力激起护体罡气的萧行昂,霎时被斩断了右手,鲜血自断腕处,狂喷而出。
萧行昂痛呼一声,向前扑倒,跪在地上放声大骂,几个阻卜牧民跳下马去,狠狠地按住他。将他牢牢地捆起来,拴在马上。
后面的几个辽兵,怒骂着冲上来救助长官,却听弓弦声如暴雨疾响,无数利箭霎时shè到他们身上。噗噗一阵乱响声中,将他们当场shè成刺猬,仰天从马上摔了下去。
战场上,惨叫声到处响起。还有大批失去战马的辽兵,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奔逃着,手中拿着战刀奔跑。却不知该往哪里去。
罗大成举起手来。向传令兵示意。
号角声在暗夜中隆隆响起,得到了指令的阻卜骑兵们。立即十人一队,在黑暗中到处奔驰着,追杀着奔逃地辽兵。
借着微弱的星光,他们追上那些在黑暗中奔跑地身影,催马驰到他的身边,狠狠一刀劈下去,将他砍倒在暗夜之中的荒原上。
纵然有强悍辽兵,拼力举刀反扑,可是在四面八方砍来的战马之下,他终究还是被乱刀砍杀,惨死在暗夜的荒野之上。
罗大成勒马居于当中,在他的身后,是两百余人的jīng锐卫队,由帖木尔统领着,没有参加追逐残杀的战斗。
战事已经接近结束,大局已定。纵然那些辽兵偶有能够逃出生天的,也只是极少数,这次大捷,将成为华烈部战史中,以少胜多的辉煌一页。
经历了浩劫的阔惕部,到处都是一片凄凉悲惨的景象。
在阔惕部的营地前方,许多牧人都被砍掉了脑袋,尸体丢弃在草原上,将碧草染得片片血腥。
而他们居住的穹庐,也被契丹人翻了个遍,里面的财物都抢走。本来马羊也都会被辽兵们驱赶走的,连同牧人也要带去卖为奴隶,只是因为要回兵援救契丹人地营地,才暂时放过了他们,连夜出发,将这大片的惨景,丢在这里。
残存的牧民和妇女们放声哭嚎着,凄厉的哭叫响遍整个部族。虽然契丹人离开了,可是谁又知道他们会不会再赶回来,将他们连人带牲畜一同抢走呢?
强忍着悲痛,牧民们草草地埋葬了亲人和同伴,以及被砍掉了脑袋的部落长,拼命地收拾起了东西,骑上骏马,驱赶着马羊,朝向西北方向逃去。
但他们的逃亡计划没能顺利实施,急促的马蹄声从后面传来,一群穿着辽兵盔甲的骑手飞快地从东面赶过来,绕到他们的面前,将这支迁移的小部落拦截在草原上,阻止了他们的前进。
几个牧民悲愤地嘶吼着,举起未被收缴的弓箭,就要和敌人拼个死活。就算是被杀死在这里,也比被抓去卖为奴隶强得多!
“住手!”一声高喊从那群“辽兵”中传出,用的却是纯正的草原阻卜人的语言。
牧民们呆住了,悲伤恐惧的哭泣着的女人们也停住了眼泪,惊讶地看着那些人,发现他们的盔甲下面,露出的却是阻卜人的长袍。
“扑通!”一声闷响在草原上响起。一个骑兵催马驰到这些牧民面前,将一个人形物体扔到草地上,大声喝道:“我是华烈部的速哥,奉首领的命令,把这家伙抓来,任由你们处置!”
倒在地上,却是受了重伤,四肢残缺不全的萧行昂,此时正五花大绑地倒地在上,瞪大一双暴眼,恶狠狠地瞪着那些阻卜人,一副似要吃人的目光。
他的嘴里面,被塞上了一块破布,堵得严严实实的。破布上面,还带着血迹,却是从死去辽兵身上撕下来的军服。
阔惕部几乎所有的残存者都颤抖起来,不敢置信地瞪视着这群穿着辽兵盔甲的阻卜人,以及被活擒来的可怕的辽将,一时间,恍如身在梦中。
一个兄弟在昨夜被残杀的牧民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他悲愤地丢下手中举起的弓箭,大声嘶吼着,拍马冲出去,一直驰到辽将的身边,怒吼着跳下马去,扑到萧行昂的身上,狠狠一口咬下去,将他的耳朵紧紧地咬住,牙齿拼命地砸磨着,摆动脑袋疯狂地撕扯,终于将他的半个耳朵撕了下来。
鲜血从他的口中奔流而出,越过下巴,洒在那辽将的脸上。牧民抬起头来,用疯狂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口中用力咀嚼着,将那残缺的耳朵嚼得粉碎。
他的动作引起了阔惕部牧民的共鸣。刹那间,无数人疯狂地叫嚷着,冲上前去,按住萧行昂,举起拳头痛打在他的身上,牙齿在他身上狂咬,利箭被紧紧握在手中,狠命地在他身上穿刺,刺出一个个的血洞。
曾经被辽兵侮辱的妇女们,愤怒地拔出锥子,狠狠地刺在他的身上、胯下,将那用来作恶的东西,刺得血肉模糊。
鲜血从萧行昂周身各处奔流出来,落入仇敌手中的辽将,痛苦愤怒地唔唔乱叫着,感觉到剧烈的痛楚从每一寸皮肤传来,让他几乎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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