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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你倒是小心了,那为什么还要在这儿和他废这么多话?”那个令我恐惧的男人依旧保持着yīn阳怪气的腔调,可能是对于能够激怒美艳的伯爵夫人还很是感到几分得意。“亏你还是个大魔术师级别的jīng神术师,居然不能直接搜索这个白痴的记忆!”
虽然内心已经被极度的恐惧占据了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但我依旧提起那最后的一线清明注意着那边发生的一切,现在哪怕多知道任何一点儿一切都是好的。
不过这个费列罗伯爵夫人的水准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居然是jīng神系这么冷门的大魔术师,之前总觉得她的面目模模糊糊,可能也是受到了这方面的干扰。既然神秘男人能够与他这么说话,那么想必也不是什么善茬子。
据我猜测那个神秘男人可能平时被伯爵夫人压制得够戗,稍有机会就要讥刺对方几句。但作为对男人有着深刻了解的伯爵夫人应该不会为他所乘,之前的愤怒只是一时激动而已,如果经过缓冲后还是愤怒的话,那我就要怀疑她在内心深处对这个疤面的神秘人有着点那个什么了。
“哈、哈、哈!”伯爵夫人果然没有被他所左右,夸张地笑了三声但声音不是很大。“虽然我早已了然了你的愚蠢,但只是没有想到居然到了这个程度!”
“你说什么?!”神秘男人果然在这方面不是伯爵夫人的对手,立刻暴怒了起来。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伯爵夫人毫不示弱,针锋相对地顶撞道:“你以为搜索记忆和灵魂控制是简单的事情,想不留下丝毫痕迹就做到这一点无异于痴人说梦!兰诺那个老家伙是‘大人’也不敢小觑的角sè,用那种直白的手段你以为他会毫无察觉?现在知道了他已经让人破解了那份卷轴,这是个之前我们所没能预料到的情况,这说明路维隆家族还有我们不了解的实力,或者是有别的势力已经插手了进来。所以你还是醒醒吧,坏了大人的大事可不是你能担待得起的!”
“你的这种媚惑手段就没事了,就不会有人察觉的出来?”神秘人冷冷地说到,听声音他已经恢复了冷静。
“这种程度的媚惑后遗症和饮酒宿醉,或者食用梦幻浆果过量并没什么不同。这在庆典宴会上是常事,不会有哪位大师费心检查这种症状的!”随后伯爵夫人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啊~~~!你以为我不想用简单的方法吗?这种低级但需要长时间jīng确控制的法术更加消耗jīng力,如果不是路维隆家族这样的大人物人家才舍不得用呢!”
“那干脆用灵魂控制挤出所有的东西,然后再把这个家伙杀掉不就得了!”忽然仓啷一声响,应该是剑已经出鞘了。
“你疯了!”伯爵夫人错愕地惊呼到。
“杀了他把水搅浑,有这样理由的势力可不止我们一家!”神秘人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杀意,连我都感觉到了一阵刺骨的寒冷。“杀了这个宝贝儿子兰诺想必一定会愤怒若狂,到时候稍微设计几个小线索就会引诱几家争斗起来。要知道在这样的宫廷庆典里杀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我们这一方一贯是低调行事的!”
“正是因为如此,这件事才越是要不得!”伯爵夫人重重地用鼻子哼了一声。“现在只是些传闻,任何一件实际些的东西还没有浮出水面,谁又会那么傻要在这个时候就出手?在国王的宫廷舞会上重要的贵族被杀,所有人都会暂时停下活动全力调查,一但把那些神神鬼鬼的家伙注意力吸引过来,你以为我们就躲得过去吗?”
“便宜了这个混蛋!”接着就是刀剑入鞘的声音。
随着这一声我的心也放了下去,对费列罗伯爵夫人的明智感恩戴德的同时,对于那个神秘人也骂了个狗血喷头!就算是你想死也不必拉上我,何必在我在场的情况下做这种事呢?
“我们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大人一定很想尽快得到这个消息!”伯爵夫人第一次使用了一种平淡的就事论事语气。
“把他就这么扔在这里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你的那些小把戏能信得过吗?”神秘人还是忍不住去刺伯爵夫人。
“一个饮酒过量的醉鬼而已,明天一早连他自己也只会这么认为!”伯爵夫人这回没有跟他计较,而是轻轻的脚步声快速向我右侧移动。“嗯?”她突然又停了下来。
“怎么了?”神秘人比我更快地察觉到了。
“这里明明没有其他人,可我怎么觉得……”费列罗伯爵夫人语带疑惑地说到。
“你实在是有些神经质了,你以为有人可以瞒住我的视听吗?”神秘人语带不屑地嘲讽道:“除非他是剑圣或者大魔导师,可你认为剑圣或者大魔导师会做这种事,或者有必要遮遮掩掩吗?”
“小心无大错我的小罗什福尔,你还不是剑圣呢!”伯爵夫人似乎放开了他的心结,说完这一句就快步离开了,这回没有再停下。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才从遮蔽处走出来,感觉像是一个小时,不过这却也不能十分确定,因为在jīng神状态的干扰下对时间的感觉通常不是很准,而我此刻又没有带手表。
我的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了,四周都被陌生压抑的气氛包围着,老实说来的时候我没想过要面对如此恐怖的事情,即便是在那次与亡灵术师的遭遇中也不曾如此害怕。
或许是当时我的身边至少还有一个小罗迪,而人处在孤独的境况下总是更容易胆怯。
“喵~~呜!”弗洛伊德又在我脚边叫了一声,似乎是为了发泄不满再次挠了挠我的小腿。也真是难为它了,我愣了这么半天它居然一直没有离开!
“对不起,我把你给忘了!”我弯下身将弗洛伊德抱了起来,捋了捋它头颈上松软的毛。
今天还多亏了它了,有好几次我都几乎被费列罗伯爵夫人那靡靡之音引逗的失去了把持,都是它把我又由生死关头拉了回来。没有到关键时刻居然是一只猫救了我,命运啊……谁又能说得清楚?
我朝左边主建大楼的方向走出了七八步,正好来到树墙的一个缺口,下意识的往那边看了一眼。那个路维隆子爵正坐在一尊雕像下面的石台上鼾声如雷,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所以能够看得非常清晰,似乎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正在流下来。
虽然那两个可怕的人早已经走了,但是谁也说不准还会不会再返回来看看情况,我在心里为这个倒霉蛋报了几句不平,但是脚下的步伐并没有丝毫的缓慢下来。
得益于一个侍者的详细指点,我在二楼一间类似小客厅的房间里找到了本杰明和瑞尔。因为房间里太暗我没有看清楚里面的状况,只是站在门前把他们两个人叫了出来,虽然看起来他们两个人有些衣冠不整,但是兴致却似乎相当的高昂。
“我要回去了,你打算怎么样?”我直接了当地说到,看着他们这副轻松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嫉妒。都是一样的年轻人,为啥就偏偏是我要承担这样大的压力呢?
“我?……”本杰明愣了一下犹豫到,向着已经关起的门看了一眼。在这里他没有自己的马车,但是要就这么离去似乎又要忍受极大的痛苦。
“不要紧的,回头我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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