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抻着懒腰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营地里已经是乱哄哄片,不过虽说是乱,但乱中也有着一种隐然的秩序。虽说是学员们现在大多已经累得不行,但是这点儿劳动在那些特别的追随者们来看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一个高手有可能凭空而来,毕竟山野草莽也可能隐藏着不为外人所知的世外高人,但是既然已经一脚插入了这浊流俗世,那么一切就都得照着这世上的规矩来。
既然参与到这次行动中来,并且是作为某一方的追随者,那么即便是再了不得的高手也只能视上意行事,何况还是在没有到图穷匕见的时候。
至少就我出来这么草草地搭眼一看,并没有注意到丝毫不和谐的地方,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个“团结、有机”的整体呢!
这次遗迹考察团的正式成员就是学院和在编的随行者,那些突然冒出来的和临时雇用的则不在此之列,分配的干粮和沼泽用品自然也是没他们的。
不过既然作为隐藏力量这时候才被亮出来,自然都是有几把刷子的,如果连这些基本的东西都应付不了,那不是太搞笑了吗?所以我大概看到手边没事的几乎都围在某一堆篝火旁,关注着火上烤的野味,团里发下来的那些干粮不过是个点缀,也有人干脆就泡在水里当粥喝。
“好运气,好手艺啊!”野蛮人兄弟在整片营地里都非常显眼,我径直就走到了他们忙碌的篝火旁。其实其他几个人也在。可除了他们两个和拉法特之外,另外四个人我现在连面目和名字都没有记得很清楚。
“我们有一个野蛮人战士,一个德鲁伊和一个游侠,连只猎物都打不到就不要活了!”塔克看了我一眼瓮声瓮气地说到,然后又扭回头去忙自己的工作,实在是缺乏应有的尊重。
火架上烤着一只已经被剥了皮的动物,好像是水鹿或者枹子一类的东西,塔克就是在缓缓转动着火架,并不时在已经变得枣红sè的鹿肉上用刀割一下。金黄的油脂不断滴在火里。随着刺啦声冒出一股股青烟。
我看到德鲁伊塔伦和那个游侠正在边上处理着几只禽类,也是非常忙碌的样子。现在我算知道了一件事,亲近自然的德鲁伊并非是不吃肉地!
看着已经烤得也差不多了,我就蹲下来拿出那把游击兵瑞士军刀抻出刀刃,连皮带肉地划下了一小片放到嘴里咀嚼了起来,应该说味道还不错。里面有种特殊的调味品,应该是介乎孜然和干香的滋味。
几样主要的食物都准备好了,大家也就围坐下吃了起来。除了拉法特看了我手中的瑞士军刀一眼,其他人并没有说话。
老实说我们这些之前不认识的人,贸然地以这种方式凑在了一起,怎么说还有些别扭。也不知道之前他们这些人都是什么关系,估计我就是问了他们也不会实言相告,干脆我也就省下了。
因为宿营很早,所以等到饭吃完了还不到六点,这么长时间也算缓过了劲儿来。营地里开始有了些活跃的气氛。
来到这里的吉尼索思魔法学院学员只有十几人,因为分属不同地年级和阵营,平时可能连见上一面都不容易。但今天他们却因为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了一起,这么彼此看着多少有些怪异。
如果是在一家旅馆里,那么大家尽可以分开各干各的,房门一关谁也碍不着谁,但是今天这样的情景自然是不再好回避。也许放得自然些才可以避免别人的猜忌。
野蛮人都是离不开酒的,塔克兄弟自然也不例外,在经过晚餐时喝过一点之后他们微微有些兴奋。不过我倒是觉得他们的脾气这时才更加随和。
“怎么还不来?”我在心里这样嘀咕着,随意地四下瞥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弗洛伊德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窥伺去了,也不知道他之前得来的消息准是不准。
“狂暴战士?真不简单,那不是距离圣域只剩一步之遥了吗?”对于这对野蛮人兄弟,我表现出了足够地天真,甚至还在眼睛里挤出了几颗小星星。
事实上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刚来时的菜鸟,已经知道了圣域和次一级职业的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这确实是一步,不过这却是跃过龙门地一步。这边是一条肥硕的鲤鱼,那边就是云天九变的神龙!
“还算你是有些见识,我可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个圣战士的野蛮人哦!”塔克得意洋洋地对我说到,对自己的可持续发展似乎毫不担心。
“那你经历过很多出生入死地冒险了,其中最危险的事情是什么?”我继续问到。
“那应该说是七年前,杀死大地暴熊了!”塔克摸了摸那一部乱糟糟的胡子,眼睛里闪闪出现了
光。“当时我和塔伦都还没有晋级,只是两个高级一次亚特兰底斯北部暴雪山脉里执行任务地时候,我们的冒险队与一只成年的高阶中品魔兽大地暴熊遭遇了。大地暴熊的土系防御极其强悍,就算比不上巨龙也差不多了,一般的攻击很难对它造成伤害!一番激战我们的十一个队友都死了,只剩下我和塔伦两个人还受了重伤……”
“那后来呢?”我急急地追问到,这既是为了照顾讲故事人的情绪,也是因为我余光中看到几个人正向这边走来。
“最后是我把它勒死了,就是用的我这双手臂!”他向着我炫耀似地抬起裸露的双臂,上面的肌肉就好像是用生铁浇铸而成。在左小臂手肘到腕子的位置上,果然有一条极其醒目的巨大伤疤。“虽然我当时我已经没有了武器,但是之前我们的队长拼尽全力在它的都肚子上造成了一个伤口,而另一个黑暗法师则用生命献祭招来了衰竭诅咒感染了这个伤口,使它无法再使用魔法。我死死的从后面勒住了它的脖子,塔伦抱住它的后肢,不管它怎么挣扎撕咬就是不放手,直到我们全都晕了过去!”
“真是出生入死啊!”我烘托气氛地感叹了一句。
“确实没想到还能活下来,要不是当时……”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我没反应并不等于别人也没反应,拉法特及时打断塔克的叙述对已经站在我们身后的几个人问到。
“是,是有一点儿小事!”一个属于协助管理的老师点了点头,直接了当地对我说道:“今天的行程有点儿变化,这里并不是我们预定宿营的地方。因为现在地形过于平坦所以需要更多的人值夜,希望更多的人能够尽一份力量,你这里也出一个人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行,不过是一个人而已,合舟共济嘛!”我非常爽快地一拍胸脯答应了下来,但紧接着马上又说道:“不过嘛……我是以整团的方式雇用的这几位,所以具体的人员安排请和这位拉法特先生商量好了!”
在冒险者这一行中确实有这样的规矩,为了避免雇主临时增加不合理的要求,在整团雇佣时每个团队都保留自己的人员指挥权,只是对最初的“标的”承担履行责任。
但是也并非没有例外,有些雇主为了避免这种情况诚心雇用几支小型冒险队或者一些单个冒险者,不过这样往往冒险者也会提出自己的要求,成本通常不低。
“那么拉法特先生您看……”几个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了拉法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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