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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这些人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胤礼负手而立,惬意的欣赏刘煜的惨状。王仁嘴角含笑,眼眸晶亮。坠在最后的贾宝玉先是怔愣,而后撇开头去。
“本王的人你们也敢动?活腻歪了!”匆匆赶来的胤翔看见满身鲜血的刘煜。心脏都快裂了,跳下马后疾奔过去,一脚将两名侍卫踹翻,然后拔出佩刀一下一下劈砍。鲜血四溅,脏器横飞,不过小片刻功夫,就把两人砍成一堆肉泥。“煜儿,你怎么样?只要你说话,无论是谁,本王都要叫他死无葬身之地!”胤翔嗓音沙哑,隐含哽咽,走过胤礼身边时,杀意翻腾的血红眼珠瞪得对方肝胆欲裂。
“十,十三哥,他撞碎了我的皇子玉佩,我这才……”胤礼指着地上,委屈开口。
胤翔瞥一眼裂成两半的玉佩,走过去一脚将之碾成粉末,冷笑道:“皇子玉佩?以为自己封了亲王,就了不得了么?凭你也配?包衣奴才所生的-贱-种,爬得再高,依然是-贱-种,成不了龙凤!与你站一块儿都污了本王身份!”话落一个窝心腿,将胤礼踹出老远,然后大步离开。
果亲王胤礼的亲生母亲虽然贵为甄太贵妃,但其出身却皇家的包衣奴才,虽然现在看起来是位高权重,但究其根底,却是连平民百姓也有所不如。
胤翔此次西北平乱,一月里连夺三省,立下不世之功,回京后被太上皇加封为世袭罔替的铁帽子亲王,手握精兵强将无数。哪怕胤礼如今自觉已经哄得太上皇重定皇位,亦无法与之抗衡,只得硬生生受了这一脚,低垂着头,连怨毒的眼神都不敢让他瞧见。
刘煜回头,远远看见胤真大步走来,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也忍不住微微皱眉。以刘煜的手段,只这一瞥就已经确定了天道并没有在胤真身上动手脚,可是,刘煜却发现,胤真身上的至尊气运不但没有凝实,反而有渐渐松散的架势。
胤真算得上是刘煜的朋友,以刘煜护短的性子,自然不能眼看着他吃亏。在胤真准备叫人羁押胤礼之前,以传音入密的方式对他说了几句话。胤真一愣之后微微点头,也不问缘由,只沉着脸将刘煜和胤翔“驱逐”出宫,又温言宽慰瘫软在地上的胤礼。
因为担心刘煜的伤势,胤翔也没有跟胤真闹,遵旨出宫后一上马车,便火急火燎的催促,“回王府!赶紧派个人把温太医找来,快!”
“不用了,别忘了我也会医术。”刘煜取出金疮药洒在伤口上,撕掉衣摆草草包扎,又背转身去。将药瓶递给胤翔,道,“帮我上药。”心知刘煜的医术比太医好上无数倍,关心则乱的胤翔这才回神,小心翼翼脱掉他外袍,替他处理伤口。
“老十七那个-贱-种,本王定要将他碎尸万段!”看清皮肉翻卷。深可见骨的伤口,胤翔神色狰狞,面容扭曲。
这点小伤,在旁人眼里万分凄惨,可对刘煜而言,委实算不得什么。如果不是他全力收敛,以他的特殊体质,这会儿早就连伤疤都看不见了。听着胤翔狠辣而无情的言辞,刘煜一字一句开口道:“他的命是我的,你别动!还有,今晚不要独处,找些人彻夜狂欢!”
胤翔傻愣愣的道:“你要作甚?你伤成这样。我哪还有心思狂欢?!”
“听我的话!”刘煜冷冷地一笑:“今晚会有一些事情发生呢……”
胤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笑道:“我明白了!今晚宫中设宴,我本来不想去的,你既开了口,我去就是,宴后再与麾下将士相邀群玉院喝酒!”
刘煜勾唇笑得邪魅,拍拍胤翔的脸颊,柔声赞许。“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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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刘煜和田文静带回了对胤礼和甄太贵妃不利的账册,但在太上皇或者说天道的干预下,如山的铁证宛如虚无,太上皇不但不让胤真治罪于胤礼和甄太贵妃,甚至为了彰显他对这对母子的宠爱,还在宫中举行夜宴。
太上皇、甄太贵妃、胤礼相携来到御花园的宴会现场,和乐融融亲密无间的气氛看上去不像关系冷漠疏离的皇族。倒似寻常的一家三口。牵着甄太贵妃走到帝后位置落座,又将胤礼安置在身边,太上皇挥袖道:“开宴吧。”
钟鼓琅琅,琴音铮铮。铺着红毯的御花园走入一群身段婀娜的舞姬,踩着时而婉转,时而激昂的旋律翩然起舞,引人入胜。太上皇却无心欣赏,与年近四十依然艳色夺人的甄太贵妃耳语谈笑,好不亲热。一众妃子看红了眼珠,就连台下的臣子,也都频频侧目。胤礼端起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晶亮的眼里满是惬意和自得。
宴会过半,大臣们酒酣耳热,渐渐放得开了,逮着机会便凑上前给胤礼敬酒。胤礼来者不拒,脸上至始至终带着亲和的微笑。
太上皇与甄太贵妃小酌几杯,从她艳丽无双的醉态中回神的时候,却发现幼子已被大臣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个个脸上带着恭敬而谄媚的表情。平素乖巧听话,性情内向的幼子今日高谈阔论,意气风发,显得很是陌生。
太上皇脸上慈爱的微笑淡了淡,朝左右看去。老十三正与一帮武将划酒拳,依然是那副跌宕不羁的混样儿;身为皇帝的胤真安安静静独坐一旁,不见失落,亦不见妒恨,与他视线对上,举起酒杯遥遥致敬。太上皇心里偎贴,亦举起酒杯回敬。
就在这档口,喝得醉醺醺的庄亲王福全踉跄上前,口齿不清的道,“太上皇,老臣敬你!”
庄亲王比太上皇大几岁,是太上皇的二哥。当年太上皇的父亲在挑选继承人的时候,这位庄亲王本也是候选人之一,只是他明确表态,“此生愿为贤王”,这才让太上皇波澜不惊的继承了皇位。也许正是因为庄亲王如此识相,太上皇对他颇有几分兄弟情义,这会儿自然更不会驳他脸面,当即举起酒杯笑饮。
“哎,慢着!小杯喝不爽快,换大碗来!”庄亲王扔掉拇指粗的小酒杯,捞起两个大碗,满上后硬塞进太上皇手里,催促道:“喝喝喝,痛快点!想当年我们对饮,不喝完一坛是不会离桌的!”话落咕咚咕咚喝得干净,然后把碗口往下一掼,仰首大笑。
太上皇无奈的一笑,却也依言饮下一碗。
庄亲王喝得比他更多,身子摇摇晃晃站立不住,歪在御案下一会儿傻笑一会儿抽噎,然后慢慢转头看向甄太贵妃,扯开嗓门叫唤道:“这,这不是甄嬛吗?多年不见,身段越发丰硕迷人了!还记得你未出嫁的时候,咱两多快活么?船上,车里。树林中,你死死地缠着本王,小嘴儿叫的多动听,多欢快啊!本王如今还记得你左边-屁-股上那粒艳艳的红痣!你可真狠心啊,叫本王授你‘缩-阴-大-法’假扮-处-子,转脸就勾搭上了本王的皇弟!还未入宫便身怀有孕,也不知是谁的种!你这水-性-杨-花的-荡-妇!本王当初就该掐死你。以洗清皇室血脉,否则也不会沦落到而今不敢下黄泉面见父皇的地步,本王错了,呜呜呜……”说到最后,他竟像个小孩一样嚎啕大哭,悲伤之情溢于言表。
甄嬛乃甄太贵妃的闺名。她当年艳冠京城,知者众多,眼下听了庄亲王的醉话,众臣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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