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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杀绝……
徐子陵如此施为。只要他不能赶在李唐精兵赶来之前杀掉赵德言,那就是必死之局!而赵德言很自信他能拖延到救兵赶来。毕竟他堂堂魔帅的本事那也不是吹出来的——难道徐子陵这是真的不想活命了?!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徐子陵略占了上风之后,就退至院门,负手身后,傲笑道:“好教言帅得知,徐子陵随时都有取你性命的实力,若你累的我身份暴露、来不及开启宝库就要远遁,此仇迟早要报!”
就这短短几个回合的交锋之中,徐子陵的心机已展露无遗:之前是打是谈,节奏都掌握赵德言的手中,而徐子陵却是借着示弱和服软来迷惑对手,趁机抓住了对方的心神破绽,骤然出刀反击!仅此天马行空的一招,不但打乱了赵德言的谈判节奏,更让对方无法摸清徐子陵的思路,猜不透刘煜这个人质对于徐子陵而言究竟有多重要……胜负的风向立时就发生了转移。
赵德言的双目之中都泛出了血丝,恶狠狠地说:“想不到徐子陵你竟如此恣意妄为、不顾大局,怪不得执掌少帅军兵权的是寇仲……”
这谈判到这里已经算是崩了,徐子陵放弃了救人,以不杀赵德言为胁、逼他保守身份秘密!为了杨公宝库能顺利开启,赵德言不得不接下这个反向威胁,但他已经暗暗决定只等徐子陵一走,就要对那个落他手中的可怜人质施展出千万般酷刑手段来逼供了:有怒气自然要发泄!
“能迫得言帅妥协,于我已是荣幸!”徐子陵淡淡的一笑,随即潇洒地旋身而起,就这么越过院墙、飘然远去了。徐子陵真的把刘煜扔到脑后去了?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事实上徐子陵能走得这么潇洒,就是因为他已经收到了刘煜的传音:火候足够,可示威离开。
赵德言气势汹汹的感到秘密囚禁着刘煜的民舍,看到的却是一副“凶杀现场”!
“好个少帅军,竟是也给我玩了一招声东击西!”放眼扫过满屋的死人,赵德言眼皮一跳,蹲下-身来查探了门下弟子尸身上的伤痕,怒极反笑道:“原来寇仲也到了,哼,幸好亦留有后招。”
能够被赵德言带身边、一同前来长安抢夺邪帝舍利的弟子们自然武功不低。等闲之辈怎可能不声不响地杀光他们更把人救走?整个少帅军之中,也只有寇仲能做成此事了:须知武林高手对于任何一个势力来说都是很珍贵的,少帅军底蕴不足。除了寇仲和徐子陵以外就没有排得上号的高手了,这也是赵德言掉以轻心的原因之一。
愤而起身,一脚踹开挡路的尸体,赵德言明明气得额头上都暴出了青筋,表情却依然带笑,只听他自言自语道:“只要还想救人,寇仲和徐子陵迟早都要爬回来求我!”
赵德言这么说是有原因的。正如他先前所言。论武学造诣,他是远不及石之轩和祝玉妍。但要是论及刑罚手段,他却有自信是魔门三百年来的第一人。早在刘煜要“出卖”徐子陵的时候,为了保险起见,赵德言就在刘煜的体内下了几道需要他定时解救的禁制。对于这些禁制。赵德言有绝对的自信,别说是徐子陵和寇仲了,就算是宁道奇和石之轩,乃至于向雨田,也绝对解除不了!
故而,在知道刘煜被“寇仲”救走后,赵德言虽然愤怒,却也没有失望,他笃定。在徐子陵和寇仲发觉了他们军师体内的禁制后,会乖乖的回来求他,到了那个时候。主动权就又回到他的手中了!
只是可惜,赵德言的自信在刘煜的面前完全变成了自大!赵德言研发出来的禁制固然奇妙到宁道奇、石之轩也解除不了的地步,但对于刘煜来说,却是一点约束力也没有的!不过,为了将赵德言卖的彻底,刘煜暂时还需要摆出一副受制的样子。在刘煜的要求下。不善谎话的徐子陵也不得不怀着“悲愤”的心情去接待一位不速之客。
“咦,子陵何时到的长安?之前竟不现身来见奴家。真是好生绝情。”
徐子陵目光一沉,淡淡应道:“婠婠小姐芳驾到访,不知有何见教?”
婠婠媚态横生地摇曳走近,“咯咯”笑道:“奴家听闻刘军师遇到麻烦,特地赶来相助,想不到竟会遇到子陵,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呢。”
一听这话,徐子陵就知道刘煜设计赵德言的计划已经开始了,那赵德言谋划杨公宝库的所作所为已经传了出去……虽然“计划”顺利进行中,但面对婠婠这个大敌,徐子陵可不敢疏忽大意!
事实上,徐子陵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他总感觉思绪有些杂乱,心境有些复杂,连他自己都无法完全摸透——说白了,徐子陵对他的这位大哥有了几分隔阂。这么些年来,刘煜的智计谋略已经让徐子陵越发忌惮了,他绝不是甘心被利用的傻子……
经过了上一次关于突厥入侵问题的直接质问之后,刘煜虽然给了徐子陵一个解释,但两人之间终于还是找不回最初的那种信任了。即使刘煜的解释并不详尽,以徐子陵的聪慧,又何尝猜不出刘煜心里打的算盘?这位定杨军少帅显然是想借杨公宝库一事搅得李唐四分五裂,使得关中的各大重镇都要突厥的压迫下苦苦求存,再也无力与定杨军抗衡!
从天下大势来说,刘煜此行能加速定杨军一统天下的进程,对陷于战乱之中的百姓也是大有益处的——正是因为如此,徐子陵才答应继续帮忙。然而在长安城内的这段时日里,夹石之轩和师妃暄中间的憋屈状况令徐子陵莫名厌倦这种勾心斗角的生活,他向往自然,更向往自由,莫说兄弟情义了,就算是爱情也拴不住他的脚步!
可他偏偏就被刘煜的“任务”给拴了风波诡谲的长安城里,这自然令徐子陵的不爽与日俱增,他甚至越发生出了一些被好兄弟利用了的恼怒感觉。若非有着强大的自制力,他可能早就依从自己的心愿,放开一切,离开长安这个涡旋了……
看着婠婠,徐子陵微微冷笑道:“婠婠小姐的消息果然灵通,不过我们已经自己解决了……”
“真的吗?”婠婠恣意一笑,媚眼轻抛,娇嗔道:“为何不让刘军师出来见奴家一面呢?子陵这样阻拦,真叫奴家担心……”
徐子陵蓦地轻叹一声,问道:“赵德言那老贼干的好事,婠婠小姐究竟有没有参与其中?!”
“当然没有了。”婠婠无辜地瞪大了水盈盈的双眼,说:“言帅打伤了刘军师吗?不如让奴家去看看……”
“不如婠婠小姐陪着我走一趟,去和赵老贼谈谈条件?”徐子陵将婠婠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又将矛头转了个方向。
婠婠眨了眨眼,轻笑道:“奴家当然愿意帮忙,只是怕言帅见了奴家,反倒会生你们的气呢。”
“无妨,”徐子陵淡淡地笑了笑,盯着婠婠道:“你隐在我的身后为我掠阵,想必赵德言没那么大的本事能看破你的行藏……好吗?”
婠婠瞧了瞧徐子陵锐利的目光。娇吟道:“哎呀,子陵这么信任奴家。那就……好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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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德言看来,徐子陵来“求他”显然不如寇仲亲自前来的好,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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