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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刀在他右手急剧的抖动下。发出了夺魂摄魄的异啸。刀刃闪着青莹的冷芒,凝幻成层层叠叠的雪白刀光,寒光闪着森森冷焰,排山倒海地向认定的目标强压而去。黑雾被刀光切割得四分五裂,人与刀浑成一体,致命的攻击,凌厉的声势,仿佛要将他的对手千刀万剐。
“铮铮铮……”一声接一声的狂震,火星飞溅像正月燃放的烟花。这刹那间的接触,刀与刀相互憧击了六十九次。纠缠的刃光幻影猛然中分,刀啸和刀鸣余音袅袅,双方相距三尺左右,各自凝神戒备。
“伪阴阳师,你仅仅只接下了我的第一招。”刘煜的语音冷酷阴沉无比:“我这套招数共有九招,威力一招比一招厉害,现在,你准备接在下的第二招,看你能接得下几招。”
没有在意刘煜用“伪阴阳师”这样的称谓来讥讽以武功应敌的“阴阳师”,这位分家长老在七米外沉声问道:“这是什么功夫?”。
“我自创的‘沧浪九击’,还不错吧?刚才那只是‘第一击’,现在你准备接下‘第二击’吧!”随着话声,刘煜的身形倏然弹起,但是他的身躯却又在弹起的一刹那间翻滚而下,他的周身在这一刻闪耀出千万道熠熠炫目的弦月形青莹光辉,带起隐隐沉雷的轰鸣声,仿佛一颗明亮的流星自虚无飘渺的苍穹坠下,强劲而无可力敌。
“啊……”伴随着一声惨嚎,齐肘而断的左手落在草丛中,一蓬血雨也因之洒落在黑雾里。“小子,本座誓报今日断臂之仇!”神凪一族的分家长老咬牙切齿,充满怨恨的厉叫发自三十余米之外。
刘煜不太满意的摇了摇头,对自己按照这方世界的能量规则创造的“沧浪九击”的威力有些失望,虽然刘煜掌握的功法技能数以百计,但因为各方世界的能量规则不一样,很多技能在这方世界施展出来的威力都大打折扣。
到目前为止,刘煜记忆中的武功也就只有用以筑基的《九阴真经》和炼体的《金刚不坏体神功》以及依靠切割空气造成杀伤力的《鹰翅功》能够在这方世界完美的施展出来。是以,在闲暇时间中,刘煜也在改造以前的种种武技,力争使它们能够符合这方世界的能量规则。如今看来,还是要找个时间再改进一番才行。
逼走了那位神凪一族的分家长老,刘煜继续向认定的方向前进。这次,他脚下没有发出任何声息。他踏上的不再是供汽车行驶的车道,而是一条鹅石铺成的步道。不久。他已准备登堂入室。
“轰隆”一声,刘煜一脚踹毁了别墅主体建筑沉重的大门。门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雾却依稀得几乎闻不到酸腐味,由此他判断屋内设有装置喷烟雾的阴阳术法器,多半是有人埋伏在里面。
取出应急荧光棒,一扭之下,屋中顿时一亮,可转眼间,数十枚手里剑全向荧光棒集中发射,破空的厉啸摄魂夺魄。
七个黑衣忍者顺势扑出之后不约而同发出惊呼。荧光棒搁在地面的方砖上,却不见持棒的人。“人呢!”有人惊奇地问。这是广阔的厅堂。有不少摆设,但皆不足藏人,人的确不见。
“没有人。”一个黑衣忍者悚然地道。
“混蛋!”为首的黑衣忍者骂道:“没有人,难道这荧光棒从方砖缝中长出来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亮灯,搜!”为首的黑衣忍者断然下令。
大厅中顿时灯火通明,这时候早有两个黑衣忍者把守着被震毁的厅门,其他房门都是紧闭的,所有的窗户也是密封的,决不会有人秘密出入而不被发觉。
“奇怪!难道是哪位阴阳师大人役鬼跟我们开玩笑?”一个黑衣忍者说出自己也不会相信的猜测。
“砰!砰!”两个把守厅门的黑衣忍者被人从门口震飞入厅内。人一落地便毫无声息,不知是死是活。
大厅门口出现了和黑衣忍者同样装束的刘煜,他持刀而立,不言不语。眼中杀机暴涨。五个黑衣忍者反应奇快,同声暴叱,不下四十枚的手里剑同时发出。
长啸声震耳。刘煜突起发难,叱声震耳:“沧浪九击之第五击!”
刀在手。有我无敌!叱声中,刘煜从手里剑雨中突出。人与武士刀合如一体,弦月型的刀芒映耀着满厅的灯光,形成了一张漫天撤地的青光巨网,无尽无绝地八方激荡流射,交织飞旋,有如天河倾泻,群星陨落。武士刀挥起处,潜劲如浪涌,形成的呼啸之声,极像排空海啸,空气互相排挤,手里剑不及近身便四散崩射。
五个黑衣忍者迅疾地抽出忍者刀,展开所学拼全力自卫,但刀光毫无阻滞地流泻而入,飞腾翻滚有如火树银花。当五个黑衣忍者的瞳眸中刚刚被这无数交织流灿的青莹冷芒充满时,五声几乎不像人所发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同时发出,震荡在大厅中,扫荡在整个旗本别墅的夜空中。
凄厉的余音在人的耳际回絮,一块块大小不同、形状各异的肉块,带着衣襟、渗杂着破碎的武器残片,混着弥天的鲜血,向四面八方迸散抛落。浓得刺鼻,令人欲呕的血腥气息浮荡在空气中,那陡然飘洒的血雨好像让这所大厅蒙上了一层蒙蒙血雾。
刚才还是五个生龙活虎的忍者,就这一刹那,在那青莹寒光乍灭之后,他们已成了五具血骷髅——五副血淋淋、沾满了细碎肉沫的骷髅架,五脏六腑正顺着骨缝往外挤,惨不忍睹。
刘煜手握着武士刀,威风凛凛,有如几天魔神一样挺立于大厅门外。厅外的门阶之上,站着一位满脸惊骇神色的花甲老者,手按在左手一把连鞘武士刀的刀柄之上,五指不住抽搐,想拔出却又不敢拔。
“你这老家伙倒是识趣,要不然,现在你也会是一副骷髅架子了。”刘煜沉声问道:“老头,你和旗本亀男是什么关系?”
大概是摄于刘煜的凶残,这位东瀛修士虽然脸上浮现出愤怒的红晕,但到底老实的回答了,“本座鬼宿不埒,是来跟旗本亀男商议事情的。”
从鬼宿不埒的话语中,刘煜听出了他和之前的那位“分家长老”对待旗本亀男的态度大有不同,心中了然,“鬼宿不埒,号称‘尾张幕府’的‘大御所’的首领家鸣匡纲座前十一人众中的一位。很好,难怪旗本亀男他敢毫无所惧地嚣张霸道,感情是有你们大御所在背后给他撑腰啊……对了,鬼宿不埒,能告诉我先前与我拼刀的那位神凪一族的分家长老是什么来路吗,想来你应该知道的。”
“那是神凪一族分家大神家的护法长老大神武哉,他代表大神家来跟旗本亀男示好。想要结好我们大御所……”
刘煜点了点头,看着貌似老实的鬼宿不埒说道:“鬼宿不埒。虽然你很识时务,但你既然是旗本亀男的靠山。那我们之间势必有一场生死斗,你们还有什么人物,一并出来吧!我既然横下心杀了进来,不杀得旗本别墅中鸡犬不留是绝不罢手的!你鬼宿不埒在场,那位在十一人众中和你形影不离的浮义待秋应该也在附近,你们一起上吧,反正不是你们死,就是我去见阎王!”
“阁下,如果旗本亀男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代表他向你道歉,如果需要什么赔偿,只要再我权限范围之内,我无不应允……”身为东瀛修行界人见人怕的鬼宿不埒,竟然凶焰尽消,破天荒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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