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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煜端详着手中的白瓷酒杯,“男人家中三妻四妾尤不满足,还要偷腥,玩腻了就抛到脑后……”
石宝拍了下脑门,“啊,是那东市巷的小娘子……上次要不是先生正好跑步路过,将她从河里救起,怕是要一尸两命了,先生怎知道是他?”
“他娶了四房,生了七女,到处烧香拜佛求子,近日又花重金在寺庙请了串佛珠,形象外貌也对得上,所以随口那么一说,没曾想真是他。”
“那先生怎知那小娘子腹中定是个儿子?”
“我只说开春便有结果,是他自己那般认为,与我何干?”
“石宝拜服。”石宝竖起大拇指连声赞道。
刘煜看向他,笑道:“石宝以后可想左拥右抱想齐人之福?”
石宝脸一红,“先生又打趣我,石宝的心小的只装得下一个人,塞不下许多。”
石宝总是能说出令人发省的话来,刘煜扭头正视石宝,看的石宝更加羞赧。“石宝,你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我?自然是跟着先生。”
刘煜摇头,“你以后是想考取功名还是上战场建功立业,或是当个平头老百姓,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
石宝抬起头看向刘煜,正色道:“先生,我想读书识字,也想沙场建功,我知道这只是痴人说梦。”石宝自嘲地呵笑一声。
“文武双全也不算是什么难事。”
“先生。”石宝振奋地看向刘煜。
“拜师吧。”
“先生愿意教我?”刘煜笑而不语。石宝反应过来连忙拜倒,连叩三个响头,“谢谢师父收我为徒,谢谢师父收我为徒。”
“起来吧。”石宝爬起来给刘煜倒了杯酒再次跪倒,双手递上酒杯。刘煜点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你以后还唤我先生。”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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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旬的西门庆,摇晃着身子被人扶着进了洞房,掀开新娘的红盖头,盛装打扮过的潘金莲媚眼含情地看着西门庆,想起前几日和潘金莲苟-合时的酣畅快意,身下一热,挥退下人,也不去喝合卺酒,直接推倒潘金莲。
“官人,还没喝合卺酒。”
“明日再喝。”说完便撕扯起潘金莲的衣服。
潘金莲有些委屈,但也只得受了,换上一副诱人笑容,勾的西门庆浑身燥热,连着几日都歇在潘金莲房里,共度巫山。
某一日。几番**后,西门庆瘫倒在床上。浑身乏力,直冒冷汗。动也动不得,骤然想起刘煜之前说过的话,那话原来并不是逞口舌之能,故意诅咒他。
“官人,你怎么了?”潘金莲手抚上西门庆的胸前,声音听了令人酥麻。
但西门庆无暇想其他,半晌回复了力气,推开潘金莲的手,手支着床坐起身。“给我穿衣。”
“官人这是要去哪?”
“让你给我穿衣,哪那么些话。”西门庆扭头脸色不善地看着她,捏着她的下巴:“爷宠你,你便是西门家的二夫人;爷要是不宠你,你就什么都不是!乖乖听话,少给我恃宠而骄。”
“奴家怎敢?”潘金莲的眼泪说着哗啦啦地往下落,扶着酸软的身子不着片缕地找衣服给西门庆穿上。
西门庆穿上衣服推门而出,头也没回。西门庆找人暗地里叫来大夫,大夫给西门庆把脉之后。西门庆屏退众人,“李先生,我身体可有什么问题?”
“身体现在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房事过于频繁。精气难聚,长此以往,气血两亏。便要出大问题了。”
李大夫一直给西门庆看病,所以有话直说。也不藏着掖着。西门庆听了也不臊得慌,而是有些为难地直言道:“女人我是离不开了。可有什么养生药方?”
“是药三分毒,这样我开个补血益气的方子,服药期间,西门官人还要克制一二。”
西门庆点头。命人送走了李大夫,西门庆想起酒席上刘煜一眼道破别人的隐疾,又指点救命之道,或许真的有些能耐,心想明日就去找刘煜,西门庆在书房内独坐到天亮,用过早膳没让小厮跟着,独自出了门。
“哟~这不是西门大官人吗?”王婆见到西门庆笑着问道。
“王干娘,那日怎不去讨杯喜酒喝?”
“唉,那日发了热,浑身不得劲,故错过了,给金莲带声好,让她常来看我,我一个老婆子孤独的很。”
“理应如此。”和王婆废话了几句,西门庆作势有事要去做,那王婆才没出言请他进屋,等王婆进了屋,西门庆这才敲了刘煜的门。
开门的是石宝,“你来做什么?”
“我来拜见武先生。”
石宝探出头看了下左右,闪开身子让他进来,“先生正在沐浴,你得等会。”
西门庆疑惑刘煜怎么一大早洗澡,但他并不关心,所以没有多话。
作为一个现代人,晨跑完出了一身臭汗,要是不洗澡,刘煜恐怕一天都过不安稳。洗好澡,穿上质地柔软的浴袍,擦干脚换上棉拖,下了楼见到屋内还坐着一人,“有客?”
“先生,他说有事找您,我怕他站在门口旁人看到说闲话,不得已才放他进来。”
刘煜点点头,“我和西门先生算不上朋友,但也算是认识,他既然来了,你就当他是个客,给客人倒杯茶水去。”
“是。”
什么叫旁人看了说闲话,什么叫当他是个客,西门庆听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一脑门的黑线。
刘煜在他对面坐下,西门庆见他一身怪异着装,不伦不类,真是个怪人。“西门先生今日何事到访。”
石宝给西门庆倒杯茶,又端出一碗还热着的黑芝麻糊,这个对头发好,就算是幻境,刘煜也不想顶着武大郎那一头枯草般的头发招摇过市。
西门庆嗅着空气中的香味,吸了吸鼻子,“这是什么?”
“芝麻磨成的粉,放上糯米饭熬成粥,撒上一点白糖,先生说喝这个对身体好,味道好极了。”石宝不遗余力地吹捧自己的老师。
“西门先生要不要尝尝?再盛一碗来。”
石宝动作很快又端来一碗,见西门庆喝了一口,忙不迭地问道:“如何如何?”
西门庆点头,“很香。”
“那是当然,这可是先生想出来的。”
西门庆和刘煜都未说话,等吃完芝麻糊,西门庆有一瞬的恍惚,我是来做什么来着?对了……“武先生之前说我非长命之相,先生可否说得再明白些。”
“哦,再过几年你会精尽而亡。”水浒里西门庆是被武松打死的。就算武松没打死他,按他那纵-欲-无度的程度。怕也活不了多久。
西门庆微张着嘴愣怔在原地,“可、可有良策?”
“我说的这般明白。西门先生何必明知故问。”刘煜笑了。
西门庆纠结了,一个两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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