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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早已清楚了对方的实力深浅,鲁哈扎尔的功夫之佳,可以说是刘煜近年来少遇的敌手,在刘煜的感觉中,鲁哈扎尔的本领虽说比不上“天山派”中实力高深莫测的桂冰娥,也比不上“魔门三鼎”中的庞斑和石之轩,但却决不稍逊于“天魔功”已臻至十八重完美境界的公孙绿萼,甚至就连大名鼎鼎的“元蒙遗族八大高手”,恐怕他们中排名在后四位的四个人加起来也不见得就能稳胜得了鲁哈扎尔!
和刘煜的赞叹不同,鲁哈扎尔的心里更多的是震惊!在他开始与刘煜动上手,便立即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与束缚兴起,经验老到、身经百战的鲁哈扎尔对这种无形的压力及束缚是十分陌生又相当清楚的。陌生的原因是他自来难逢对手,很少有眼前相似的感触;清楚的道理,却是他亦乃武道强者,在什么状况之下才有此等情形他早已揣摸体会得透彻他知道,只有在遇上一个比自己更厉害的对手时,才会有这种无法随心所欲,无能尽力施展的拘束情形发生,换句话说,只伯他今天是要栽定筋斗了!
不服输和荣誉感原是每一个修行界人惯常的个性,而功力越高,威名越甚者,这种个性也便越强,鲁哈扎尔就算什么事全看得十分恬淡,但独对这一点他也无法漠视。因此,他虽然自知得胜的希望渺茫,却更加倾尽全力拼死周旋,他已决定,无论胜负,也要战到不能再战为止!
鲁哈扎尔的心意表露在那凌厉狠毒的招式上,展示于那凶猛骠悍的冲扑里,刘煜当然感觉得出,因此,他的反击力道也就逐渐加重,他要在最快的时间内将敌人挫败!
刺剑尖锐呼啸,令人魂惊魄颤地飞舞穿掠,带着旋转的雪花,怒号的寒风,抖回成一个一个或大或小的圈子,泛闪着一溜溜迷蒙的黯色光影。而刘煜的掌势则宛如惊涛骇浪在拍击腾流,呼啸着回旋纵横!
逐惭地,鲁哈扎尔蓬乱的头发已被汗水粘湿在一起,汗水更浸透了他的衣衫,随着他的面颊滚滚滴落,在黝黯的光线下,在雪飘风号中,可以看见他头顶上腾腾的白色雾气,更能听见他那急促如破风箱的喘息声!
刘煜一言不出,攻势在突然间加快,他掌舞足飞,身体翻腾挪展,往往几十个动作在刹那间完成,无数的招式在同时刻并展,他的运行形态,竟已大多脱离了人身力道的惯性与肌肉控制的最大极限!
鲁哈扎尔吃力又艰辛地持竿抵抗,刺剑简直已化成一片骤雨,一阵旋风,一连串的尖啸了……
陡然暴叱,刘煜蕴含着“混沌真力”的“鹰翅功”击出!锋锐的掌力笼罩向鲁哈扎尔,鲁哈扎尔斜滚如桶。反手抖起一百九十剑布成一道呼啸的无形劲力来阻挡,顿时双方劲道相触,发出一声如晴天霹雳一般的骇人动静!
在雪飞尘扬中,刘煜倒退三步,鲁哈扎尔更是踉跄退出五米!
微微一笑,刘煜毫不迟疑,贯足“混沌真力”的“鹰翅功”在暴旋中齐展,几乎同时,鲁哈扎尔的刺剑抖成一百个小圆弧,突然自胁下古怪倒射而来!
在狂涛般的内力旋回罡风中。一连串“削削”声响裂耳膜,瞬息间,刘煜飞掠七步,鲁哈扎尔却震上半空重重朝十米外摔落!
惊叫一声,库库特穆尔拼命抢了过去。堪堪将跌落的鲁哈扎尔抱住,由于鲁哈扎尔下坠的力量过猛。几乎连库库特穆尔也撞倒在地下。紧紧抱着鲁哈扎尔。库库特穆尔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他俯视怀中人,只见鲁哈扎尔面色灰白,双眼闭拢,粗浊地吐着气,整个身子就象瘫痪了一样。但是,却仍然紧握着他的刺剑!
轻轻将鲁哈扎尔放在地下,库库特穆尔惊恐过度地颤着声叫:“前辈……你醒醒啊……都怪我,我不该来打扰你的清修……”
冷清地。刘煜的语音传来:“怎么,后悔了?”
蓦然抬起头来,库库特穆尔仇恨之极又怨毒之极地瞪视刘煜,刘煜站在三米之外,他那件皮质蒙袍赫然裂开了七道破口,但是,显然并未伤及他的肌肤!
库库特穆尔咬牙切齿,双目如血地咽声厉吼:“姓刘的,你害了鲁哈扎尔前辈,干脆也收了我的这条命吧!”
冷冷一笑,刘煜道:“鲁哈扎尔死不了,我和他无仇无怨,况且他更是一个有骨气、有节操的修行界怪杰,我看得起他,因此,我不愿杀他……”
似乎不敢相信刘煜的话,库库特穆尔怔愕了一下,讷讷地道:“你是说……你没有下重手对付鲁哈扎尔前辈?”
刘煜生硬地道:“我只是用真力震伤了他的内腑,本来,我有机会在他身上实击几掌,但我放弃了,如果那样,鲁哈扎尔此刻早已断了气!”
犹自不敢完全相信,库库特穆尔迟疑地道:“你有那么好心?姓刘的,谁都知道你那个凶残的习惯对敌交手不留活口!”
挑挑眉,刘煜道:“那要看什么样的对手才能决定,像鲁哈扎尔这一类的,我愿意留他们一命!”
正当库库特穆尔拿不准刘煜所言的虚实时,他怀中的鲁哈扎尔业已低弱地呻吟出声!突来的惊奇冲散了他的忐忑,库库特穆尔连忙低头探视,却见鲁哈扎尔已经悠悠醒转,正沉重地撑开了眼皮。
安慰又喜悦地,库库特穆尔低促地道:“前辈,前辈,你不要紧吧?”
鲁哈扎尔闭闭眼,又睁开,微弱地吐了口气,低软地问:“刘煜……呢?”
库库特穆尔忙道:“就站在那里……”
脸上须发的抖动显示鲁哈扎尔的唇角抽搐了一下,他用力挤出一丝苦笑:“很对不……起你……你的请托……”
库库特穆尔大力的摇摇头,哆嗦地道:“快别这样说,前辈,你业已尽心尽力了,我还有什么可埋怨的?为了我祖父的这点情面,你差点连性命也卖上,如果我尚不知足,还能算是人么?前辈,不管胜负如何,我是感激你一辈子,我……实在抱愧不安……”话没说完,库库特穆尔的语声竟已带着呜咽了。
鲁哈扎尔叹了口气,幽幽地道:“罢了!”
库库特穆尔唏嘘着道:“姓刘的说,他只是以真力震伤了你,未用掌劲实击,因此,你的伤虽说不轻,尚不至太过严重。”
低沉地,鲁哈扎尔轻轻点头道:“他说得不错……他原可有七八掌击实在我身上的……但他临时又突然含劲未吐……否则,此刻我怕已经咽气了……”
库库特穆尔小声道:“前辈,你也不用过于气馁,你亦刺中了他七剑,连他的衣衫都割裂了……”
苦涩地一笑,鲁哈扎尔叹息道:“不用……安慰我了……我那七剑……是在他的掌力未发之后才刺上去的……如果他狠下心……先将掌力打实……我就……根本没有机会……刺……刺上那……七剑了!”
呆了呆,库库特穆尔呐呐地道:“至少您也和他过了好几百招,前辈,能和‘血刀’打这么长的时间,亦够难得啦……”
鲁哈扎尔居弱地道:“只不过……两百八十招……而已……唉,我与‘中土第一高手’玄机逸士之战……也还打了三百多招呢!”
心头扑通一跳,库库特穆尔惊震地道:“如此说来……姓刘的功力之高,竟是强过‘中土第一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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