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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将被囚禁在燕山的‘息吹暴风高尼茨’带来尚海国际机场!”玛丽严厉地说,“特瑞,安迪。跟着这位先生一起去驾驶舱。对了,乘务长先生,麻烦你告诉中土的相关部门,别想耍花招或是拖延时间,从消息传达后,每半个小时,我们就会杀死一个人!”
“半个小时杀一个人?”一个乘客有点撑不住了,抱着脑袋尖叫起来,“京城到尚海可是有两个小时的飞行距离……你们这些恐怖分子就算是想要解救同伴,也不能这么疯狂恶毒的随意屠杀平民……”
他再也没有机会说完下半句话了。玛丽眼皮都不眨一下,直接把手里的匕首扔了过去,嗖的一声,准确地插进了那位乘客的脖子里,一股鲜血喷了出来,他脸上还带着不敢置信的表情,慢慢倒了下去。
“没听到吗,不许多嘴多舌!”玛丽怒吼,“还不快去!”
两个喽啰押着乘务长屁滚尿流地跑走了。除了刘煜,所有人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许是注意到了刘煜的镇静,玛丽忽然转过了头来,冰冷的灰眼珠像钉子一样扎在他身上,“你,安分点。”
刘煜抬起眼看向玛丽,如果说金发女人玛丽的灰眼睛是冰寒冷酷,那刘煜的黑眼珠就是彻底没有一丝感情,空洞死寂,如同茫茫宇宙最深处无底的黑洞。
玛丽看到刘煜的眼神,愣了一下,随即扯开一丝微笑,握住身旁克里斯的手轻轻地一送,虽然没有推动活塞,但针尖却已经扎入了皮肉。“你要是不老实的话,我立刻就引爆,怎么样亲爱的?”
刘煜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
玛丽冷笑,招呼那个白发壮汉:“七枷社,把他绑……不,把他铐起来。”
刘煜挑了挑眉毛,并没有反抗,顺从地任由白发壮汉七枷社拿出一副手铐把自己双手铐了起来,而后规规矩矩坐到了地下。
“我非常明白你这种自命不凡的小青年的心理,自以为自己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的本事,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玛丽弯下腰,脸庞凑近刘煜,恶意地微笑,“其实,你力气很大,胆子也很大,这很不错,但是……”她拿过一支假枪,两手用力,很快就把枪管掰弯了,“你要知道,大力士这种天赋其实并不少见,看我,虽然比你是差了那么一点,但也没差太多,不是吗?”
刘煜淡淡看着那根被掰弯的枪管,苦苦忍住冷笑以表达蔑视的冲动。继续维持着冷然淡定的表情。
“但我同样很了解……我是指像我们这样天赋异禀的人的弱点,你之所以可以掰断那支枪,是因为你的手指得到了你的脚跟、小腿、腰腹、肩背,还有臂膀的所有力量的帮助,但你的手腕可不行,它们虽然比手指粗,但着力点却非常小,”她继续弯腰看着刘煜,迷彩T恤的圆领口垂下,露出里面雪白丰满的rǔ沟。还在微微颤动,“所以,你不要妄想能挣断手铐,那是不可能的。”
刘煜死死咬住嘴唇,苦苦憋住笑意。虽然他非常想现在就挣断手铐。用事实给真正自以为是的玛丽一记大耳光,但他知道还不道时机。为了多知道一些“内幕”。他暂时还不能做出任何事情引起玛丽的jǐng觉和戒心。
“其实,英俊的少年,我挺喜欢你的,你真的很像我上辈子的恋人呢……”玛丽看着这个东方男孩始终古井无波的脸,眼中满是回忆,“说老实话。看到刚才那个乘客的下场了吗,如果是其他人在我面前耍花样,我早就送他们去见他们该死的上帝了。但是你不同,一看到你。就会让我想起上辈子的甜蜜和幸福,所以我暂时不会杀你,但你要懂得珍惜,不要在做出让我失望的事情来,知道吗?”
刘煜表情终于有点波澜了,他深深皱起了眉头,他非常肯定,这个金发女人玛丽口中的“上辈子的恋人”并不是虚幻出来的,而是真实存在的,那种情况就好像……嗯,就好像玛丽还记得上辈子的事情一样!
这女人该不会是穿越者吧?!
“你在想什么呢?”玛丽一边轻轻地的问,一边伸出手来柔柔的抚摸刘煜的脸,眼神更是迷茫和妩媚混杂,一看就知道是想到了“上辈子”和情人之间的恩爱缠绵。
感受着玛丽手上惯常握枪的老茧,又使眼sè阻止了嘟着嘴想要教训调戏自家男人的女人的钟小满,刘煜轻轻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也许这个问题不涉及机密,抑或是玛丽还处在迷离之中,她毫不犹豫的答道:“我们是大蛇一族哟……”
大蛇一族?!
眯了眯眼睛,刘煜又追问道:“大蛇一族是什么?”
眼中的妩媚迷离变成了崇拜敬仰,玛丽轻柔而骄傲的说道:“大蛇一族是大蛇的子民,是受到上天眷顾的‘神选之民’……”
眨眨眼,刘煜试探道:“那个‘大蛇’就是你们准备营救的‘息吹暴风高尼茨’?”
“那怎么可能?”玛丽笑呵呵的说道:“高尼茨大人虽然身份高贵,但怎么可能跟至高无上的‘大蛇’相提并论?高尼茨大人是大蛇最为虔诚的信徒,是我们大蛇一族的祭祀,同时也是最早觉醒的‘八杰集’之首!对了,我看你很顺眼,你愿不愿意接受圣血的洗礼,成为高贵的大蛇一族的一员啊?”
怎么大蛇一族的成员是通过“圣血洗礼”造就的?!
就在刘煜准备追问详情时,身边忽然传来了咕咚一声,好像是咽唾沫的声音。刘煜和玛丽一时都愣住了,循声望去,却是……关迩玳。
只见这花美男正直勾勾地望着玛丽弯下腰从领口露出的一抹胸脯,喉头一动,咽下了第二口口水,裤裆部位慢慢隆起了可疑的小帐篷。
恐怖分子女头目玛丽姑娘难得地愣住了。
“喂,”刘煜本想回归话题,却又鬼使神差的提醒了一句,“你的咪咪露出来了。”
“……啊?”
刘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可能人家英语国家的人士没有说“咪咪”这个词的,于是想了想,叹口气:“我是说,你的胸部露出来了,他正在看呢。就是rǔ房,nǎi子,哺rǔ器官,懂吗?”
“……”劫匪女头目怒了。
关迩玳显然还没有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发花痴的美女是怎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恐怖分子,只是见她眉一横眼一冷,正感叹美女就是美女连生气也这么好看的时候,忽然美女手一挥,然后就觉得下半身一凉,似乎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
关迩玳愣愣地低头一看,一股铁腥气扑鼻而来,滚烫的鲜血从裤裆里涌出来,迅速流到地面汇成了一小滩。关迩玳疼得都没顾得上喊疼,直接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围观众眼见关迩玳被干净利落地去了势,男人忍不住捂了捂自己裤裆,女人则脸sè煞白,死死捂住嘴以防尖叫出声再被这个女魔头一刀结果。
玛丽的本意是不去理这恶心的男人的,但看到一地鲜血越流越多,就快连个站脚的地方也没了,忍不住厌恶地一挥手,退开几步,嫌恶地对空姐说:“去给他止止血,然后把这里打扫一下。”
空姐强忍住害怕往这边走。
在刘煜的感应中,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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