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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级”“次级”“对凡人”等等前缀或者后缀，都是普通货色，只能在现实世界用一用，作用不大，价值也低。
再次压下点开其他四个选项的冲动，张参默念一句，离开承天塔。
来到集合地，欧阳天启已经在了，至于黎镜和步漓晨两女，一如某人所料，陷入“购物狂热”状态的女人是不可信的……
于是，张参一边和欧阳天启聊着天，一边暗暗祈祷两女不要一时冲动，将“钱”全部花光了……
或许是受到冲击太大，欧阳天启的表情柔和了一些，和张参的聊天也能“正常”进行下去，而不是某个人自说自话的傻乎乎的独角戏。
从“失态”的欧阳天启的言语中，根据他泄露的只言片语，张参连蒙带猜加脑补，大概知道了他二十五年的人生经历。
毫无疑问，那不是一个让人愉快的消息。
他的母亲死于难产，这本没什么，但是他一出生便带有那样一只左眼，而且不哭不闹，安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这一切交织到一起，让他成为了“魔鬼”“妖怪”的代名词。
父亲厌恶、亲人恐惧、周围人害怕……终于，出生才二十三天的他，被装进纸箱子，扔进了一个偏僻的垃圾场。
或许，真的如他的名字，他是一个受上天庇佑的人，那个纸箱子被一个以捡垃圾为生的老头发现，带回“家”——一个用纸板、尼龙布、木棍等杂物在桥洞下建造的居所。
老头姓欧阳，很巧地还是一个文化人，给他取了“欧阳天启”这样一个名字。
“你与凡人不同，乃天地精气交合而生，受天地庇佑，注定超脱这滚滚红尘，凌驾于所有庸碌俗人之上！”老头说这句话的时候，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气势凛然。
然后，他被人踹了一脚，因为他挡着别人的路了。
然后，他死了。
那一年，欧阳天启，七岁。
时光辗转，一晃十八年。
如今的欧阳天启生活如何，他没说，张参也没问。
只是清楚，不差，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张参并不是一个话很多的人，至于欧阳天启，显然话更少。
于是，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两人就无话可说了，气氛一时怪异起来。
“有联系方式吗？”张参突然打破沉寂。
欧阳天启沉默片刻，吐出一个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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