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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母后要送你一样东西。”虽然孝庄太皇太后并不是建宁公主的亲生母亲,但是擅于笼络人心的孝庄对皇太极的任何一名子女都是以儿女相称。孝庄叫开左右宫女太监,仅留建宁公主一人在自己慈宁宫的卧室中,这才亲自从床下暗格中取出一个长宽仅有半尺的扁平木匣,交到满头雾水的建宁公主手里。
“母亲,你赏赐女儿什么东西?”建宁公主将木匣打开,发现木匣中有两个丝绸锦袋,分呈粉红色与平黄色,丝绸编织得又厚又密,极是严实。孝庄将那个粉红色的锦袋打开,从中取出一面香味扑鼻的粉红色棉质汗帕。建宁公主见那棉帕虽然香味宜人,样式却极是普通,与平时所用的汗帕相差无几,可孝庄又显得对这棉帕极是珍惜,建宁公主不由惊奇道:“母后,这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作用?”
“这棉帕是母后当年对付多尔衮所用之物。”孝庄撒了个谎,这块棉帕其实她还对皇太极与洪承畴用过,只是不愿在建宁公主面前说起当年的风流韵事而已。孝庄说道:“这块棉帕看似普通,其实妙用非凡。它是用产自波斯的公波斯猫猫尿洒在其上,再在寒冬腊月里放到仅在极北苦寒之地出产的拐杖蛇蛇穴前,诱使母蛇在帕上发情留下蛇涎,再加上数十种密制药物与香料方才制成。帕上的香味女人闻了无妨,若是男人闻了,那怕他是柳下惠再世也会把持不住,心甘情愿的拜倒在持帕女子的脚下。”
“这么厉害?”建宁公主吐吐舌头,心说难怪相貌比自己强不了多少的母后当年能把多尔衮迷得死去活来,连江山都拱手送给皇兄顺治,原来是这个东西的功劳。孝庄叹气道:“女儿,这东西害人不浅,母后本不应该给你,可是你的相貌只能算中等,难以让那吴三桂之子在你面前神魂颠倒,为了你的幸福,也为了控制住那个不寻常的吴应熊,母后就赏给你吧。”
“谢谢母后。”建宁公主闷闷不乐的将那个粉红色锦囊接过,建宁公主不高兴的原因并不是她真不愿意与吴应熊同房,平心而论,吴应熊的相貌外表在男人之中还算出色,扔到大街上也还能勾来几个大姑娘小媳妇的回眸一笑,建宁公主不高兴的是自己要靠这些邪门外道之物才能留住丈夫的心,这无疑让本就对自己容貌极为自卑的建宁公主更加暗自神伤。
为了让自己尽快甩开伤心情绪,建宁公主转移话题指着那平黄色的锦囊问道:“母后,那这个黄色锦囊里装的应该是男人对女人用的了?”孝庄点头道:“不错,这中间装的是一块蓝色汗帕,是男人诱骗女人用的,与这块粉红色汗帕的乃是一对。”孝庄误会了建宁公主的意思,将那木匣交给建宁公主,说道:“算了,这东西留在母后这里也无用,一并赏你吧。”
“我又不是男人,拿这玩意有什么用?”建宁公主心里嘀咕一句,刚想把那木匣交还孝庄时,一名小太监突然在门外操着公鸭嗓子说道:“太后老佛爷,皇上请太后老佛爷立即到养心殿去一趟,说是有要紧的事请老佛爷商议。”
“知道了,哀家马上就去。”孝庄飞快说道,孝庄心说这都已经快到申时了,孙子这么急着找自己商量,一定是又发生什么大事了。想到这里,孝庄赶紧叫道:“来人,快抬哀家去养心殿。”孝庄又转向建宁公主吩咐道:“女儿,你回去吧,凡事忍让着点。苦不苦,想想你的皇母。”而建宁公主也猜到又发生了大事,也不敢多说什么,赶紧谢恩出宫而去。
孝庄被四名太监抬着赶到养心殿的时候,还没进殿,孝庄就听到殿中传来魏东亭的嚎啕大哭声和犟驴子等人的怒吼声,孝庄心头不由一紧,心知孙子的心腹魏东亭等人肯定出事了。果然不出孝庄所料,进殿之后,孝庄立即看到魏东亭跪在脸色铁青的康熙面前伏地大哭,犟驴子、穆子煦和郝老四三人则怒容满面的叫喊,“主子,让奴才们去杀了吴应熊吧!”“主子,求求你了,杀了吴应熊,出什么事奴才一个人承担!”
“孙儿,出什么事了?”孝庄下轿问道,见孝庄进来,气得脸色铁青的康熙面上总算恢复些人色,但语气中仍然怒不可遏,“老祖宗,那吴应熊为了报复东亭他们,竟然向鳌拜那厮出卖了孙儿埋伏在鳌拜家中的卧底史鉴梅,导致那史鉴梅被鳌拜擒拿,现在被鳌拜关押在地牢中。那史鉴梅又是东亭的未婚妻,落到鳌拜那厮手里,后果无法想象!”
“吴应熊出卖了史鉴梅?他是如何知道鉴梅身份的?”孝庄大吃一惊,惊讶道:“鉴梅的身份,除了祖母以外,就只有孙儿你和东亭、史龙彪清楚,其他的就连东亭的把兄弟犟驴子他们都不知道鉴梅的身份,吴应熊那来这么广大的神通?”
“岂止鉴梅的身份?吴应熊那个卑鄙小人,竟然连我们打入鳌拜亲兵队伍的刘华都隐约知道。”魏东亭大哭着膝行到孝庄面前,磕头号哭道:“老祖宗,那吴应熊为了揪出刘华和报复奴才,竟然准备从明天开始,每天安排二十名鳌拜老贼的亲兵轮流糟蹋鉴梅!老祖宗,鉴梅她性格刚烈,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叫奴才怎么活啊?”
“大哥,大哥,这事都是兄弟打那吴应熊惹的祸。”犟驴子也哭得泪人一般,跪到魏东亭面前磕头出血,大喊道:“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杀了吴应熊那狗贼为你报仇,然后着自杀谢罪!”穆子煦和郝老四两人同样纷纷流泪自责,觉得是自己们招惹吴应熊才连累了魏东亭,而康熙和苏麻喇姑见到魏东亭那泣血惨象,不由也觉得鼻子发酸。一时间,养心殿中哭声四起,乱得一塌糊涂。
“都别闹了!”素来和气的孝庄突然大吼一声,将哭喊声镇压下去,孝庄怒喝道:“没用的东西,哭能把史鉴梅哭回来吗?哭能把鳌拜和吴应熊哭死吗?”
“老祖宗教训得是,孙儿软弱了。”康熙自觉失态,抹去眼角的泪水答道。孝庄阴沉着脸说道:“这个吴应熊果然不简单,他的眼线竟然能延伸到你们的最机密处,果然没那么简单。如果哀家没有猜错的话,他并不是没有查到刘华的真正身份,而是他想利用刘华给你们送信,告诉你们他的报复究竟有多狠毒!”
“皇上——!”孝庄的话音未落,康熙的另一名心腹侍卫曹寅便跌跌撞撞的冲进来,奔到康熙面前跪下颤声道:“启禀皇上,刚才来送信给奴才的刘华刚离开奴才不到一柱香时间,便在前门大街被一群黑衣人追杀,刘华逃跑失败,被那伙黑衣人打昏抓走了。”
“什么?”康熙吓得连退几步,心说完了,费尽千穷万苦才在鳌拜家里埋下的钉子全完了。孝庄则冷笑道:“果不出哀家所料,吴应熊果然知道刘华的真正身份。吴三桂在京城的势力,果然不能让人小看!”
“老祖宗,这么说,吴……吴三桂果然还和鳌拜站在了一起?”康熙胆战心惊的问道。孝庄又是一阵冷笑,摇头道:“孙儿,这你就错了,不止是错,简直是大错特错!”
“孙儿错在何处?”康熙毕竟年幼,玩阴谋还比真正的‘四朝元老’孝庄太皇太后差上一截,所以不解的求教道。而孝庄的笑容更是冰冷,“孙儿,你还是太小看那吴应熊了,他既然能掌握在深藏在鳌拜后府机枢重地、又与你们单线联系的史鉴梅行综,那隐藏比史鉴梅浅得多的刘华,他还能不知道?”
“那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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