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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漂亮吗?将来你还怕失宠吗?那个姓郑的丫头才是你的死对头,要是她和你一起争,你有把握赢过她吗?”
“我……。”惠儿被姚启圣说得有些心动,迟疑着想答应又觉得有些吃亏。倒是戴妍主动站起来,红着脸把惠儿拉到一边嘀咕,惠儿气鼓鼓的表情很快放松下去,也和戴妍咬起耳朵根来,不时还回头恶狠狠瞪一眼在郑雪怀里抽泣撒娇的郑莘。郑莘极是狡诈,立即猜到戴妍和惠儿是在商量如何联手对付她——甚至在商量如何让吴远明抛弃她,马上挣脱郑雪的怀抱又跑到吴远明身边,拉着吴远明的手可怜巴巴的问道:“吴大哥,三妻四妾我都依你,但你也要立我为正妻,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吴远明松了口气,刚想说要郑莘改掉她的坏脾气。姚启圣却板着脸插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劝你师傅陈近南和你大哥延平王郑经,让他们和我们平西王府结成联盟,放弃对西选官员的袭击和暗杀,停止针对平西王的一切不利行动,共同讨伐鞑子朝廷。”
“平西王府?”正在被朱方旦治伤的顾炎武、黄宗羲和吕留良三人大吃一惊,纷纷指着吴远明问道:“吴英雄,你是吴三桂的人?”同时天地会中除了陈近南和郑家姐妹外,蔡德忠等人也不知道吴远明是平西王府部众的事,也是惊叫着纷纷变换脸色,板着脸向吴远明问道:“你们是平西王府的?大汉奸吴三桂的手下?”
“义父,你……。”吴远明对自己的这个身份极为头疼,对姚启圣泄露这件事有些不满,苦着脸向姚启圣极为不满。姚启圣摇摇头,柔声说道:“再瞒下去就是存心欺骗顾先生他们和天地会的各位英雄了,与其继续隐瞒,不如挑明了说清楚,成不成另做打算。”
说罢,姚启圣大声向顾炎武三人和天地会众人说道:“不错,我们全是平西王府的人!在下姚启圣,曾经是前朝南明福建总督,明亡后姚启圣贪生怕死不肯殉国,在鞑子朝廷中历任巡抚、布政使及道台等职——算是做了一段时间的汉奸,后来收吴公子为义子后,在下才舍官不做,投到平西王麾下效力,现为平西王府军机参赞。”
“呸!什么投到平西王麾下?不过是由汉奸变成汉奸走狗罢了。”天地会会众中的一个人大骂道。一直没有说话的陈近南这才喝道:“马香主,不得对姚先生无礼。当年国姓爷收复台湾,姚先生身在曹营心在汉,利用在鞑子朝廷为官的身份,先后三次暗中资助国姓爷粮草武器。因为这件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就会导致姚先生人头落地,所以国姓爷才将这件事情一直保密,现在台湾知道这事的,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刘国轩、冯锡范三人而已。”末了,陈近南又犹豫着补充一句,“鞑子朝廷中也有一个人知道——背叛国姓爷的海霹雳施琅,施将军还是姚先生的门下学生,当年国姓爷与姚先生之间就是通过施将军秘密联系。”
“施琅那个叛徒汉奸竟然是他的徒弟!果然是一丘之貉,有什么师傅就有什么徒弟!”施琅在延平王府名声极臭,陈近南的话反而起了火上加油的作用,不少天地会的人都破口大骂起来,“呸!狗汉奸!”吴远明极是敬爱姚启圣,见姚启圣当面受辱不由勃然大怒,一把抢过戴妍的机关枪指着天地会众人大骂道:“谁***再骂我义父一句试试,先问我的机关枪答应不答应!”
“我骂了怎么了?大不了一死!”虽然见识过吴远明机关枪的厉害,但是蔡德忠还是站出来挺起胸膛骂道:“一堆狗汉奸!汉奸师徒!汉奸父子!你们就算杀了我,我也要骂你们是狗汉奸!”
“妈的!”吴远明大怒下就要扣动扳机,姚启圣忙拦住吴远明,神色惨然的说道:“孩子,随他们骂,你的义父确实做过汉奸,这是永远无法洗刷的骂名,我不怪他。”姚启圣又抬起头来,向陈近南等人沉重的说道:“陈总舵主,三位先生,天地会的各位英雄,你们可以骂我老叫花子是汉奸走狗,但你们不能骂我这孩子是汉奸,更不能骂平西王是汉奸!有朝一日,等你们明白原由的时候,你们才会明白平西王的苦心,明白平西王并不是汉奸……。”
“哈哈哈哈……吴三桂不是汉奸?哈哈哈哈哈……。”包括文雅温和的顾炎武三人和陈近南在内,天地会所有人都哄堂大笑起来,就连吴远明都心中嘀咕,心说我这干爹是不是老糊涂了?我老爸吴三桂的汉奸名头已经是铁板订钉,难道还有什么办法洗脱吗?那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陈近南也是好奇的问道:“姚先生,你是不是真的老糊涂了?吴三桂引鞑子入关,祸害我千千万万汉人,他如果不是汉奸,难道还是汉人的英雄,大明王朝的大忠臣吗?”
“不错!平西王确实是大明第一忠臣!”姚启圣万分严肃的点头答道。可他那严肃的表情却引来更多的嘲笑和漫骂,吴远明也脸上发烧,心说应该是大明第一叛臣才对吧?而姚启圣任由众人嘲笑漫骂甚至唾弃却一言不发,直到众人笑出眼泪笑破肚皮最后笑不动的时候,姚启圣才长叹吟道:“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若使当时便身死,千古忠佞有谁知。”吟着吟着,姚启圣忽然泪流满面,长嘶道:“平西王爷,你那天大的冤屈与苦楚,何时才能向天下人吐露?何时才能让天下人明白啊——?”
果真应证了那句有其父必有其子的话,姚启圣的哭喊声和吴远明一样的似狼嚎、似鬼泣,更似夜枭嚎丧,但这样看似发自内心的哭喊声却让陈近南和顾炎武等人个个心中生疑,以至于陈近南不得不收起嘲讽的微笑,正色向姚启圣问道:“姚先生,你说吴三桂有天大的苦楚和冤屈,那请先生言明,吴三桂究竟有什么冤屈?”
“说不说呢?”姚启圣迟疑盘算了许久,终究还是摇头说道:“陈总舵主不必问了,这些事情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姚启圣现在只问陈总舵主一句,平西王与延平王联手抗清,结成联盟共举反清复明大旗,可否?”
这下换陈近南迟疑了,吴三桂在云贵那些举动瞎子都能看出来他准备造反或者割地自立,对此台湾高层也持不同态度,有建议继续开展打击吴三桂行动的,有发誓与吴三桂不共戴天的,也有建议郑经与吴三桂联手抗清的,对此郑经也曾犹豫了许久,最终决定的态度是继续观望,以观后效。而陈近南身为郑经的部属,并没有权利越俎代庖答应姚启圣的联盟要求。反复考虑后,陈近南摇头说道:“姚先生,吴兄弟,这个提议事关台湾前途,陈某无权决定,陈某只能答应把先生的话转告给延平王,由延平王乾纲独断。”
“总舵主,这事情没商量,我们宁死不和大汉奸吴三桂为伍!”天地会的人又叫喊起来,更有几个对吴三桂恨之入骨的人对船家喊道:“船家,靠岸,我们不还汉奸坐同一条船!”接着所有天地会的人都喊了起来,都是要求与吴远明等人分道扬镳。群情激奋之下,陈近南也无法力排众议,只得向吴远明和姚启圣拱手道:“吴兄弟,姚先生,实在对不起,众意难违,陈某一行只能与你们离别了。”
“我不走,我要和吴大哥在一起。”郑莘第一个反对道。那边蔡德忠大怒,“莘小姐,这些人都是吴三桂的走狗,你和他们在一起,对得起国姓爷和延平王吗?”郑莘略一迟疑,又拉着吴远明的手说道:“蔡伯伯,我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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