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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这两个黑衣男影,嗡!一声,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只觉得头晕目眩,双手变得无力,手中的托盘也觉得沉重,犹如捧着血淋淋的人头一般,让我恶寒。忽的,有人从身后托住了我的手,让我空白的大脑渐渐恢复,我深吸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
那托住我的温暖的手渐渐抽离,身后淡淡的麝香提醒我那人是谁?
“怎么傻愣愣地站在这里?”温柔的,好听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紧贴在我背后的胸膛随着他声音的出现而微微震颤,提醒我此刻两人的站姿是多么亲密。
我慌忙往前走了一步,面前的大刀缓缓移开,思昭冷决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他扬起了手,将我困在了身前:“主子要见你!”他冷冷地说着,我扬起脸看着他冷酷的眼睛,思昭啊思昭,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难道你忘了我是如何救你的!
我的盯视没有掀起他眼中的任何波澜,罢了,我移开了质问他的目光,转身看着身后微笑的蓝泉,他今日的笑容很假,隐隐透着危险,尤其是那双狭长的眼睛,时刻闪烁着一种喜悦的精光。
由此判断,他应该就是班婕舒的人了。
“说话,我喜欢看你说话。”还是那句话,但此刻的声音不再温柔,而是带着一丝鄙夷,所以说他是多变的男人。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是班婕舒的人。”
“没错。”他此刻双眼都眯了起来,掩起他阴冷的目光,他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让我害怕:“你负责监视我?”
“正是。”他终于睁开了他的眼睛,眼中已经是昭然若揭的虚伪,“所以我主子现在想见你。”
哼!下一刻,我就将整盘的酒菜朝他扔去,他诧异地看着那些酒菜洒在了他的身上,弄湿了他的华袍,“噌”一声,一把钢刀放在了我的脸庞,我傲然地站在他们面前,我是一个国君,我要保持我一个国君应有的尊严,仅管我是鸭女,仅管我是一个败寇,但我依然傲气凛然!
“你!”蓝泉第一次对着我露出了愤怒和凶狠的目光,我想,这才是真正的他。他匆匆脱下外袍,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拽住了我的胳膊冷笑着:“我看你过会还怎么高傲!”说着,他用力拖着我朝那房间走去。
我熟悉【蓝情吧】的每一处,如果班婕舒想借机羞辱我,我绝对不会输给她,就像当初一样,没有任何事情能让我对她摇尾乞怜,对她俯首称臣,无论怎样的酷刑我都会熬过去,因为我要留下这口气看着她怎么祸国!怎么让自己走向灭亡!
音乐在我们进入的那一刻停止,蓝泉近乎粗鲁地拖着我,我绊在了门槛上,脚踝是深深地痛!无论脚踝是怎样地痛,我都不会让我的视线离开那个女人,那个脸上带着看到我痛苦的期望的女人!
但很显然,我再次让她失望了,她原本充满期待的脸瞬即沉了下去,愤怒随即布满了她的双眼。
“抨!”我被蓝泉随意推向一边,我跌落下去,却不疼,我诧异地看着我跌落的地方,居然是一张圆床,大大的圆床上铺着上好的羔羊绒毯,粉红的纱帐透着色情的气息。哼,果然是这个女人的特色,怎么,还想在我面前上演活色生香?
“你看她!”蓝泉用手指着我,第一次,他的语气中带着娇媚,“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我歪着脸斜睨着这个此刻一反常态的男人,亏我平时还觉得他是比较像个男人的男人,而此刻,他却变得如此……呵……这不就是本国男妓的特色吗?和他相处久了,居然忘记他其实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妓。
“恩,改日叫碧瑶给你送新的。”
“我也要~”立刻,另一个让我发寒的声音响起,是那只恶心的花妖,今日他浓妆艳抹,更加娇媚艳丽。
“好好。”班婕舒摸着花齐云的脸,得意地看着我,“那小君要不要呢?”她的目光飘向左侧我的对面。温君手中拿着竹笛,淡淡道:“多谢女皇陛下。”
“哟,小君还是那么冷,不过本皇就喜欢你们这三个让我魂牵梦绕的美人。”
不同的笑容在三人的脸上扬起,温君的做作,花齐云的甜美,蓝泉的狡黠,忽然觉得,这三个男人如同小丑,我不觉笑了,而且仰天倒在床上大笑,嘶哑的喉咙发出如同鸭子般的喘息。
“该死!你又在笑什么!”班婕舒终于发飙了,她总是会被我激怒,我依旧躺着,侧过脸冷冷地看着她,在那一刻,她的眼中是愤怒,是嫉妒!
门,缓缓关上,整个房间,只剩下我和班婕舒,以及她左拥右抱的三个美人。
“告诉我!你又在笑什么!”她推开了身边的美人朝我大步走来,我缓缓坐起来,大大咧咧地坐着,宛如我才是这里的女皇,而她,只是一个小丑。
“说话!你给我说话!”班婕舒再次像一只发疯的母狗朝我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能这么高傲!为什么你还没有被击垮,蓝泉!”她大吼一声,蓝泉幽幽地缓步到她的身边,温柔地揽住班婕舒因为愤怒而颤抖的双肩:“别气了,会老哦~”
蓝泉温柔的声音很显然起到了作用,班婕舒狰狞的神情变得柔和:“你说啊~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把她交给你,你会折磨她,让她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让她被人踩在脚下,让她受尽屈辱,可她为什么,还会这么高傲!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折磨她的。”
怎么折磨我?好像给我好吃的好穿的。
“我已经尽力啦,女皇您现在高高在上,就是对她最好的折磨不是吗?”蓝泉将班婕舒扶回了座位,我索性提起自己的右脚,开始查看自己的伤势。
“你看,你现在是女皇,而她只是一个鸭女,整日服侍我们这些男妓,给我们倒马桶,洗袜子,你没发现她已经有些疯了吗?不然怎会将盘子扔在我的身上,怎会在我们面前做出脱鞋袜的行为?”
我顿了一下,没错,我是疯了,我是个疯子,我干脆把另一只脚的鞋子也脱了,盘坐在床上,这么舒服的大床我很久没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