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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成为真正的男人吗?沙?”
音离的脸伏在他的双手上,我不知该怎么说,继续保持沉默。
“沙,那天我看了书楼里你不让我看的书了。”
“是吗!”我惊呼,书楼里的书不对外面开放,因为怕影月的男人看了之后明白外面的世界其实是男尊女卑,洗脑就变得白费。
但我为了推行男女平等的新政,所以有些书对音离开放,但一些……咳咳……闺房以及限制级的还是不允许他看。看着他扬起脸,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我赶紧追问,“是什么?”
“是……”音离的笑容变得狡黠,“是BL。”
“BL?!”我捂住了自己的额头,之前不让音离看,就是怕他变成小兔,因为他这个样子,如果落入外面的男人手里,准是下面的那个。我当即责备地看着他:“你不是要做真正的男人嘛,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让你看了!”
“恩!恩!”音离点着头,一副乖乖受教的样子,“影月里的男子多像音离,都不会主动,所以音离决定跨越心理障碍……做自己想做的事……”
音离缓缓站了起来,长长的衣袍因为他的起立而带出轻轻的沙沙声,我的心跳开始不正常,他这句话有着很明显的语言暗示,我慌忙垂下脸,然后迅速站起,他此刻就在我的面前,那紧贴的身体让我们感觉到了彼此不规则的心跳,我当即扬起脸看着他通红的脸笑道:“我吹曲子给你听啊。”
“吹曲?”音离稍稍往后退了一步,我拉起他的手,让他坐在床边,然后我取下了墙上的玉笛,倚坐在床前,望着窗外青云缭绕的银勾,将玉笛放在唇边。幽幽的,一曲《别离愁》从我的唇下飘荡。
月似银勾云似烟,
玉笛流出往昔缘。
君是飞云卿是水,
他日相聚水云间。
……
音离伏在我的腿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披上带帽的黑色斗篷,将身形掩藏在黑色的阴影中,再次看了看陷入沉睡的音离,他绝美的面容在月光下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哀伤。轻轻吻上他的眉心,再睡会音离,过会就靠你了。
月上中天之时,我夹紧了包袱进入书楼。
月光随着我打开书楼门的那一刹那,洒满了地,书楼那一片白色的地上,拉出了我长长的黑影。
反手带上门,点染一盏油灯,我迅速走到了最里面,影月的祖先充满着智慧,她们建起这座书楼的时候,就同时埋入了炸药,仿佛算到会有今天这样外国入侵的日子,绝不能让这些资料和书籍流传到外面的世界。
抽出了一本《民歌一百首》,墙上,就出现了一个骷髅的标志,我抬手就伸向那个骷髅,骷髅的嘴是空的,然后我从它的嘴里拉出了它的“舌头”,一根导火线。
忽然,身边滑过一阵轻风,带出了麝香的香味,浑身紧绷了一下随即缓缓放松,我转过身看着面前站在黑暗中的身影。
“女皇好雅兴。”水东流不轻不重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他缓缓靠近,走入了我手中油灯带出的光亮里,摇曳的***将他的脸照出了许多阴影,透着诡异,“你又想做什么?”他紧紧盯着我,仿佛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让他紧张和好奇。
我悠然地将油灯放在那骷髅的面前,不慌不忙地点染了那根导火线,“呲!”一下,导火线冒了一缕轻烟就没入了骷髅的嘴。
“你在做什么!”水东流惊呼着朝我迈进,我移动着身体挡在了油灯的面前,然后掀开衣帽淡笑着看着他:“想跟我一起死?”
水东流显然被我的话所怔愣,他疑惑而焦急地看着我:“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情急地握住了我的手臂,紧紧地将我固定在他的身前,我依然淡淡地笑着,只是重复着刚才的话:“你想跟我一起死?”
“你!”水东流惊愕地放开我,戒备地看着四周。
忽然,只听:“轰”地一声,地动山摇,整个书楼震颤了一下,一团火焰突然从我们不远处的地下窜起,水东流当即抱住我就往一边闪避,那一刻,我变得疑惑。
他将我护在身下,看着那团地底火焰,那认真和凝重的神情让我出了神,他为什么要保护我?
“怎么会这样!”水东流焦急地看着那一团熊熊的火焰,而出口就在火的对面,现在火势并不猛,还有逃跑的机会,水东流当即拉起我就将我护在怀里自顾自说着,“看来先得出去!可惜啊……这些书……”他的脸上带出了惋惜,忽然,他瞬间凝住了神,看向我,“难道是你!”我微微扬起嘴角,他痛惜地看着我,“你这是何苦!出去再教训你!”他紧紧拉住我的手就跃过了火焰。
突然,又是“轰”一声惊天巨响,又一团火焰从地下掀起,这一团巨大的火焰当即掀起了整个书架,书架朝我们砸来,水东流当即将我护在了下面。
“啊!”随着一声痛呼,水东流的腿被那书架丝丝压住,“快走!”水东流双手撑在我的上方,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因为疼痛而皱紧,我不解的看着他,他既然有心夺我的国,却为何要救我?
我从他身下爬出,浑身上下没有伤到分毫,是他,是这个夺我国的男人将我保护地毫发未损。我走到他的身后,他焦急地朝我大喊着:“别管我!孤月!你快走!否则我们都走不了!”
我不管他,因为我想救他,我孤月沙想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拦,如果我还有内力,那救他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不像现在,我挪那个书架挪地满头大汗,书架上熊熊的火焰灼伤了我的手,我不管,因为我要救他,我不能让他死,他只能输在我的手上,就像这次我输在他的手上一样!
所以,就算是老天,也不能要他的命!
一鼓作气,我移开了压住水东流的书架,然后扶起了他,他有点烧焦的长发散落在我的脸庞:“为什么!”他只会问这句,我看着越来越近的门口,以及赶来救火的人,他们看见了我们,我看见冷情将一桶水淋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我放开了水东流,水东流当即捉住我的手臂:“你想干嘛?”
我看了看周围的火势,没功夫跟他耗费时间,再拖下去就真走不了了,于是我抽出了腰间的匕首,就狠狠刺向水东流扣住我的手,匕首在火光中划出一道橘黄的光,鲜血在那一刻染红了匕首。
“我不会放手的!我绝对不会放手的!”水东流被我刺伤的手反而越发紧地握住我的手腕,那猩红的血顺着我们彼此交缠的部位流入我的指缝,粘稠而灼热的感觉莫名地带出了我全身的痛,宛如那一刀不是扎在他的身上,而是我的身上,“你想死是不是!你想死是不是!”水东流焦急地大喊,他此刻就像一头发疯的狮子朝我失控地大吼,“我不会让你死!没我的允许你休想死!”
我看着他,他深深地注视着我,眼中是他的毅然和固执。我疑着惑,他为什么会这样?不管了,还是逃命要紧,于是我再次举起了匕首,这次我刺向自己的手腕,立刻,水东流放手了,我毫不犹豫的转身跑入火海中,他一条腿受了重伤,追不上来,站在火势不猛的地方不放心地回头张望,冷情正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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