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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走远,曹先生才负手站在我的身边,不紧不慢道:“其实寨主是一个好人,曹某也是被寨主所救,他虽然身为山贼,但却很有原则,老弱妇孺不劫,贫苦百姓不劫,这东不劫,西不劫,女人又不劫,所以寨子里的兄弟就没钱上妓寨,寨里也没什么女人,这才有时会……”曹先生说到此处止住了声音,有点尴尬地看着我,我淡淡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们男人之间的泄欲。
曹先生微笑着:“所以寨主才会叮嘱兄弟不能碰恩公,怪只怪寨主是个粗人,说话也比较直接,让恩公见笑了。”我淡淡地笑了,仅管这笑容外人不能见,想起他那句碰我就是碰他的话,我想无论哪个男人也不想用他的身体来泄欲。
“不过我看寨主确实很喜欢恩公,如果来日若做出不雅的行为请恩公海涵。”曹先生好心地提醒我,我微微点了点头。曹先生放心地笑了,我提笔问道:你的全名。
“在下曹方明。那么就让曹某带恩公看一下寨子吧。”随即,曹方明礼貌地让到一边,我看着他,他言谈举止之间都透着文雅二字,看来之前的出生也不差。
我随手拿起纸笔,走在曹方明的身旁,小喽罗一看到我就站到一旁,用好奇和崇拜的目光看着我,我不以为意,毕竟这里只是我暂时落脚的地方,而且在这里休养生息再安全不过。
整个山寨布局很是普通,除了后面的悬崖是天险之外,前面几本没有设防,就连陷阱也没有一处,若是官兵打来,他们只有投降的份,心中还是为郭世怀他们担心了一下,因为听说北冥王朝那里打算派兵清理这条夏泯小道,使之成为自己国界处的一条天然屏障。现在他们的精英,也就是冷情已经回国,这个计划的实施应该就在不久之后了。
到时他们若是打来,我看嵩山寨也只有挨打的份。
因为交流不方便,所以大致都是曹方明说,我听,有时不明白的,我会写在纸上,他也会耐心解答,从他的介绍中,我大致了解到郭世怀从小就在山寨里出生,后来因为一身天生的神力而成了寨主。而曹方明是一年前在前一个山头被劫,然后侥幸活下来逃到了郭世怀的地盘,在昏迷的时候被郭世怀所救,后来想想自己也无亲无故,就留了下来。
又是一年前啊……如果能早点发觉水东流他们的可疑,或许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但一年前,我还没上位,而且,我没有嫖鸭的习惯,自然不会知道水东流这样的人物。
不知为何,我觉得曹方明有点可疑,到底哪里可疑一时也说不上来,毕竟他跟山寨的人是格格不入的,但山寨里的人对他看似很敬重,或许每个山寨都会有像曹方明这样的文人吧,不然那郭世怀连我的名字也不会知道了。
到了晚上郭世怀的精神头明显更足了,酒席一摆上,他就一个劲地给我敬酒,我若不是趁他不注意偷偷把酒倒掉,早不知醉卧何处了。
幸好有曹方明替我解围,那郭世怀看样子是非要把我灌醉,这倒让我遐想他是不是对我真有什么不轨企图。
“月大夫……我敬你……”不知何时,大家就开始叫我月大夫。小喽罗也很积极地向我敬酒,这点我想外面的世界跟影月是同样的,就是看得起你才敬你,我赶紧脚下蹒跚,摆着手,东倒西歪地跌入一个人的怀里,我佯装酒醉的看了看,原来是曹方明。
“月大夫醉了,大家就放过他吧。”曹方明的话让大家的脸上带出了担忧:“哦,哦,那曹先生快带月大夫下去,还有……”小兵们立刻围了上来,诡异地笑着,“看好寨主。”
“呵,你们哪……”曹方明笑着,扶着我的胳膊将我带出了大厅,一出大厅,我就站直了身体,曹方明显得有些疑惑,但看见我清明的眼睛,他立刻明了地笑了,放开了我笑道:“月大夫你可真会装,连曹某都被骗到了。”
我淡淡地笑了笑,闻了闻衣袖间的酒味皱起了眉,身上穿的还是从影月国逃出来的粗布蓝衫,下午就跟着曹方明参观寨子,也没来得及换,我不由得对着曹方明扯着衣服,曹方明反问:“是要沐浴和干净衣服吗?”
我点了点头,曹方明立刻道:“我这就叫人去准备,月大夫可先行回房。”说罢,他走向后面的厨房,我独自走在山寨的石子路上,这个曹方明明显聪明地多。
此刻风正凉,月正浓,看着破烂的衣衫和有点凌乱的长发,不由得摇头轻笑,这笑容既是笑自己又是笑这世界,只要我还活着,他们的心就不安稳,此时此刻我最想念的就是音离,不知他可曾受委屈?音离,你要坚持住啊,为了影月,也为了我。
“不要——”一声悲怜的哀求从一旁的草丛中传来,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哽咽,我走进了那片树丛,耳边传来了一些男人的笑。
“快,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哈哈哈……”这说话声显然带着醉意。
“没想到这小子洗干净这么漂亮,抓住他……”
抨!有人被扑倒在我的脚下,他上身**着,在月光下透出了诱人的白,两个酒醉的喽罗兵压在了他的腿上,他们显然没有看见我,正要扒他的裤子。
“放过我,求你们!”脚下的男子埋着首,如墨的长发散落在他光滑的脊背和地上,白色的肌肤玄色的长发,在月光的承托下,变得森然。他探出手抓住了我的脚,带出了一丝恐怖和诡异,真不明白这样的场景到底怎么激发了男人的兽欲?
我淡淡地看着他身后的两个喽罗兵,他们的眼中充满着难以扑灭的**。
“咳!”我重重地咳嗽一声,终于引起了两个喽罗兵的注意,他们笑着扬起脸:“来得正好,排队排……”当他们看见我脸上的面具的时候,立刻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那眼中的**也退却了大半,他们慌忙从男子身上离开,失措地看着我:“月……月大夫……”
脚下的男人渐渐缩成了团,长发遮住他的脸旁,但可以感觉出他的害怕,我冷冷地看着那两个喽罗兵,他们立刻穿好衣服,结巴着:“如,如果月,月大夫喜欢,就,就留给月大夫。”说着,两人一下子逃出了树丛,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