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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还是没有避开一发不知道从哪里shè出来的子弹。
老虎穿着防弹衣,从几百米外打中老虎的子弹,并没有打穿他的防弹衣,但是这绝不代表,老虎就可以安然无恙。在一些jǐng匪枪战类战影里,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主角穿上件防弹衣,就变成了不死超人之类的画面,事实上除非是造价高昂得就连普通特种部队都无法承受的纳米防弹衣,普通的防弹衣,防弹效果绝对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夸张。
打中老虎的子弹,应该是一发狙击步枪子弹,它在撞碎了防弹衣里垫的特种陶瓷片后,剩下的动能又生生撞断了老虎的肋骨。最可怕的是,被子弹撞断的肋骨倒转过来,已经生生刺穿了老虎的内脏,形成了足以致命的刺伤。
老虎呆呆的望着自己胸前的伤口,任由鲜血隔着防弹衣一路流淌下来,他突然拔出身上的格斗军刀,把嵌在防弹衣上的弹头撬了下来,仔细看了几眼,老虎突然劈手抓起榴弹发shè器,用它对准了黑暗中的某一个方向,但就在他扣动发shè扳击前,在一片黑暗的远方,某一个位置上突然扬起了一条一尺多长的火舌,还没有听到枪声,第二发狙击步枪子弹,就再次打中了老虎。
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同一枝狙击步枪里shè出来的第二发子弹,竟然直接贯穿了老虎的身体,最终撞在他身后一块巨大的岩石上,迸溅出一片火星。这一次对方使用的,赫然是一发在近距离内,可以直接打穿轻型坦克装甲的特种钢芯弹!
第二发子弹不但打穿了老虎的身体,更打穿了他的心脏,直接要了他的命。老虎就算是死了,他的双手仍然死死抓着那门榴弹发shè器,他死死挺立在地上,眼睛竟然仍然静静望着远方黑暗中的某一个方向,而在他的脸上,除了有受到致命伤后,一个正常人类所共同的绝望与苍白,更有着浓浓的惊愕和愤怒。
老虎死不瞑目!
老虎并不是一个菜鸟,他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他清楚的知道,在战场上如何利用地形和掩体,保护自己不受到攻击。就算对方是一名狙击手,而且有热成像或者红外线之类的夜间狙击瞄准设备,也很难打中老虎。
如果遇到突然袭击,迅速抛掉身上过于笨重的武器,及时做出军事闪避动作,危险解除后再回过头,拾起自己刚才抛掉的武器,这是同时担任重机枪手和火炮手的老虎,在战场上根据自身技术特点和负重要求,慢慢培养出来的习惯。
换句话来说,在炮击后四十秒钟内,只要没有受伤,老虎就会回到一开始cāo作榴弹发shè器的位置,只有清楚的知道老虎的这种习惯,并针对xìng的事先找到合适的狙击点,才可能连续两次把子弹打进老虎的身体。
“小心,有狙击手!”
在对所有人发出jǐng告后,科夫曼借助地形掩护,摸到老虎的身边,他从老虎紧紧握在一起的左手里面,找到了老虎刚才用格斗军刀,从防弹衣上撬下来的弹头。
只看了一眼,科夫曼的脸sè也变了,这是一发非制式弹头,在这个世界上,使用这种自制弹头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鳄鱼!同样的,在这个世界上,能利用老虎的习惯,事先选择狙击点,将老虎这样一个老兵轻而易举当场击毙的狙击手,也只有鳄鱼一个!
“鳄鱼,我知道你能听到我的声音。”
子弹是从四百五十米,至六百米的距离shè出来的,而他们使用的步话机,在没有障碍物的情况下,却有两千两百主的有效通讯距离,科夫曼对着步话机,一字一顿的道:“告诉我,为什么?”
科夫曼足足等了两分钟,鳄鱼熟悉的声音,终于通过电波,再次传进了科夫曼的耳朵里。听到鳄鱼的声音,科夫曼不由在心里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叹息,鳄鱼在回答前,虽然现有的证据都已经说明了一切,但是至少在科夫曼的心里,还以能留下一分侥幸。
“我并不想对你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动手,但是……”鳄鱼低声道:“老虎刚才的反击实在太凌厉,让哈利德.谢赫.穆罕默德先生的手下,付出了无法承受的代价……”
科曼尔知道谁是哈利德,他是基地组织中,负责巴基斯坦、阿富汗和中亚地区恐怖活动的总指挥官,据说更是美国九一一事件的总策划人。整个袭击计划、招募人员并实施,均是由他一手指挥,绝对可以说是恐怖头子的左膀右臂。
只要听鳄鱼用“先生”这样一个充满敬意的词语,去形容一个双手沾满无辜平民鲜血的恐怖份子,科夫曼就知道,鳄鱼在基地组织里呆的这几年,一直有意无意的接触到恐怖头子充满疯狂sè彩的宗教宣言,更看多了各式各样,被宗教信仰恶xìng洗脑的信徒。
前苏联解体了,对于他们这批曾经身为天之骄子的职业军人来说,生活的反差之大,普通人根本无法想象。一旦因此对未来产生了迷茫与困惑,在意志最不坚定的时候,潜移默化的接受了恐怖头子的宗教极端统治思想,并因此背弃了自己的同伴,也绝非什么天方夜潭式的新闻!
到了这个时候,科夫曼已经没有必要和已经对着他们开枪的鳄鱼多说些什么,他甚至不再用鳄鱼这个绰号去称呼对方,他低声道:“我向你保证,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