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最后一张王牌(第1/3页)诡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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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以第一人称角度,拍摄到的实战录相,在大脑中想象着风影楼和自己身边的弟子,在不到两分钟的斗智斗力中,展现出来的非凡军事素养和智慧闪光点,他脸上的表情,如饮醇酒,透着浓浓满足。

    他一边观看,一边轻轻晃动着和手里的高脚杯,任由红sè的酒汁,在杯底不断以顺时针旋转,将醇厚的酒香,轻轻漾到空气中。当电视机画面上的第一人称主角,带着身上的微型摄相机,纵身跳入海面,周围泛起了大片白sè的气泡,终于成功结束了那场交战后,他把酒杯送到唇边,轻轻浅啜了一口,低叹道:“彩!”

    关掉电源,在电视机屏幕上,反shè出来的倒影,赫然就是已经得到证实,成为叛国者的第五特殊部队重量级教官……金择喜!

    如果再让薛宁波、李向商站到金择喜面前,他们一定会惊讶的。十二年时间过去了,虽然大家都知道“士别三rì当刮目相看”这句成语,但是,金择喜的变化,真的好大!

    金择喜在学校里,担任的是格斗系主教官,说白了,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武夫。在学校接班人的争夺战中,他输给李向商,最大的原因,也是因为他把太多jīng力与时间,投入到自我体能与力量的训练上,而忽略了人心。

    如果非要用历史人物来对比的话,虽然并不完全贴切,但是他们两个,一个像刘邦,懂得如何和周围的人打好关系,营造良好团队氛围,可以把各处的纠分和冲突压制在一个平衡点;一个却像西楚霸王项羽,过分相信自己的力量,明明脸上冷肃如冰,让人不敢轻易亲近,内心深处却燃烧着一团最热情的火焰,所以他冲动永远多于理智!

    但是现在的金择喜,已经完全不同了。

    金择喜身上穿的,是一套他原来从来不屑于去碰的西装。

    这一套西装,来自于亚平宁半岛服装店纯手中缝制,给人的第一直观感觉,就是保守和世故中,透着经典的品质。穿着一套七千五百美元定制,被美国“奢侈品调研机构”评为世界最顶级的名牌西装,他却没有打领带,这对于西方上流社会来说,就是一件失礼的事情。但是金择喜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在自己的脖子上,主动套上一根只要被敌人从背后拎住,就足以致命的绞杀索。

    所以,金择喜的衬衣,最上面两颗纽扣总是敞开,露出了他并不特别夸张,却犹如黑豹般坚硬有力,更透着力量美感的胸肌。也许明白,这样的外行,透出太多野兽般的侵略感,金择喜让自己学会了每天把一朵小小的鲜花,别在自己的领口。

    就是这样一朵鲜花,犹如画龙点睛般的,把他身上那套代表成熟与稳重的西装,与他内心深处那一朵就算到死,都不会熄灭的热情火焰融合到一起,形成了张扬中透着稳重的奇异平衡。再加上他那一双象干燥的海绵般,不断拼命获取知识,不断充实内心,而渐渐深邃难测的双瞳,还有他嘴角,那缕若有若无的淡然轻嘲,让他身上有一种绝对矛盾,却足以让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怀chūn少女,都愿意为之飞蛾扑火的奇异魅力。

    如果说金择喜以前代表了西楚霸王,那么他现在就是刘邦与项楚的混合体!

    如果达不到这种程度,他就没有资格,向人才济济jīng英荟萃的第五特殊部队叫阵,他更没有资格,站立到祖国的对立面,依然可以活到今天!用金择喜常对刘伟说的一句来说,那就是:“既然已经当了叛徒,就当一个大大的叛徒吧!可是,想当坏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金择喜转过头,看一眼静静站在自己背后的徒弟刘伟。在十二年前,刘伟和战侠歌两个人,在格斗训练场上,爆发了一场没有硝烟,却赌上了彼此职业生涯与男人尊严的决斗,最终,刘伟失败了,他当时已经拥有空手道黑带的格斗技巧,却被刚刚进入学校仅仅三天的战侠歌,用野兽般的疯狂进攻彻底击败。他不但失去了成为超级狙击手的资格,更被当时连续遭到重创,却一次次重新爬起来,早已经失去了理智,仅凭本能与生命中的不屈在作战的战侠歌,一脚踏到跨部,造成睾丸彻底脱落,永远的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

    也许就是因为身体的残疾,刘伟的身高已经达到了一百九十五公分,但是无论接受了多少非人体能训练,无论金择喜如何想方设法的为刘伟调配每一个的饮食营养摄入,刘伟的身体,依然很单薄,看起来甚至带着女孩子般的秀气。

    这些年他跟着金择喜,在国际雇佣兵领域,四处转战,每一天都有面对战斗的可能,但是刘伟却留了一头绝不适战争的长发,平时就用一根头绳,把它们束缚在一起。有时候在战场上,当大风吹起的时候,刘伟甚至会解开头绳,任由自己那一头可以去拍洗发水广告的头发,在劲风中飘舞,和他随意背在身上那一枝足足有十几公斤重的大口径反器材步枪,还有防弹衣上,那一排排犹如鲨鱼牙齿般,锋利而紧密排列的特种子弹,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金择喜知道,刘伟这样做是故意的。

    他故意留了一头女孩子的长发,他故意展现出女孩子才有的特征,去挑衅那些对“xìng”拥有特殊爱好的雇佣兵,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最残忍的手段,将那些敢于当众调戏他的雇佣兵,一点点虐杀。

    没有人可以形容,在那个时候,刘伟的可怕。他的眼睛里满是温柔,就连他手中的格斗军刀,都是温柔的,他会一点点剐着对方的肉,每剐上一刀,他还会体贴的问上一句:“小战,疼吗?”

    没有人知道,“小战”究竟是谁,回答刘伟的,就是受刑者最凄厉的呼叫和求饶声。听着对方的惨嗥,刘伟的呼吸都会随之变得急促,他的脸sècháo红,就连双手都会随之轻颤起来,而他下刀,也会因为对方的惨叫,变得更温柔而亲切起来。

    刘伟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很变态。但是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也只有在那种时候,他才能感受到一个男人,近乎于高cháo般的快感。他的人生,早在十三岁那年,已经注定是片片破碎,永远不可能再象一个普通人那样生活,既然已经如此,而对方又抱着猥亵的念头接近他,的确死无可惜,他为什么还不能任意放纵一下自己?

    刘伟也曾经找过漂亮xìng感的女郎,和她们在舞池里拼命扭动自己的身体,在床上热情激烈的拥吻,最后他却只能在对方的嘲笑中抱头逃出了这片属于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战场。也就是因为这样,在面对挑逗自己,调戏自己的“战友”时,刘伟才会下手更狠。

    面对刘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变得歇斯底里起来的疯狂,清楚知道一切的金择喜,除了轻叹一声,想方设想的替刘伟去消除所有后患之外,他还能再做些什么?!

    坦率的说,没有金择喜这样一个实在太强的老师,以刘伟的xìng格和做出来的事情,早就死在了那些雇佣兵的发狠报复中。

    就是因为刘伟在战场上,对敌人狠,对自己人更狠,甚至有过一个人在丛林与大山中,利用jīng湛的狙击技术,犹如鬼魅般不断游走,把自己身边的所有队友,包括身经百战的队长,都逐一shè杀的惊人记录,背后又有金择喜这样一个太过于强势的支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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