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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习惯了恐惧,虽然瑞博心中仍旧有恐惧存在,但是,至少胆怯和害怕这种可能影响他行动的心理已经远离他而去了。
瑞博在等待着火光熄灭的那一瞬间,那将是他shè出手中弩箭的最好时机,眼前这个骑士使用的是长剑,反应要比自己慢得多。
但是,还没有等到瑞博出手,那个骑士显然已经等不及了,他用左手手臂和胳膊挡住脸部,右手挥剑斩来。
瑞博连挫几步,退下几级台阶,和那个骑士拉开距离。
右手一抬一扣,三支弩箭飞shè而出。
那个骑士也有准备,他身形一闪,躲过一枚弩箭,另外两支弩箭,一支深深得钉在他的胳膊之上,另外一支shè人肋下。
肋下那一箭给这位骑士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但是还没有到致命的地步。
瑞博可不想用手中的匕首和那把长剑搏斗。
凯尔勒曾经教过他的逃亡技巧这下子派上了用场。
瑞博飞身从栏杆边跳下楼梯,这要比转身逃跑快得多。
当他的身体刚刚翻过扶梯的时候,长剑已然扫到。
锋利的剑刃将硬木栏杆拦腰斩断。
瑞博险险得避过这凶狠的一剑,劈断的栏杆击打着他的脊背。
那个骑士没有想到瑞博能够逃脱,身穿甲胄的他可没有本领飞身往下跳。
更何况,底下一片漆黑,而那个少年肯定已经将弩箭准备好了。
这个凶悍的骑士向楼下跑去,他猫着腰,尽可能不露出头部,没有携带头盔实在是他们最大的失误。
骑士拐过楼梯转角想要逃到花园客厅之中,从那里,他可以逃到别墅外面。
他的主意原本并不错,只可惜他面对的敌手是一个杀手,而不是一个骑士。
对于背对着自己的对手,骑士也许并没有多少办法,但是杀手却正好相反。
杀手是最喜欢同时也是最习惯于从背后下手的人。
瑞博正是如此。
虽然,那个骑士压低身体,让他的脑袋尽可能得被身体挡住。
而他的身上又穿着甲胄,自己的弩箭虽然足以shè透这层甲胄,但是,穿透甲胄之后的弩箭并不足以致命。
不过,凯尔勒早已经教过他,在这种情况下,应该选择什么目标。
瑞博对准那位骑士的右腿膝弯,shè出了弩箭。
三箭齐shè,至少有两支弩箭深深得shè入了那毫无防御的部位。
那位骑士一下摔倒在地上,弩箭的尾部在地上一磕,完全穿透大腿,箭头从膝盖前部露了出来。
那个骑士在地上翻滚着,高声嚎叫。
不过他的嚎叫声突然间停止了,眉心,咽喉,心脏部位钉着的三支弩箭,夺走了他的生命。
二楼的火光突然间暗淡了下来,正象这个骑士已经消散的生命一样。
瑞博看了一眼那顺着楼梯流淌下来的水,以及那越来越暗淡的火光。
别墅的安全已经用不着再担心了。
瑞博记得偷袭者中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好像从楼上跳下去了。
瑞博向楼上走去。
大火烧过之后的二楼,只能够用满目疮痍来形容,那座藏着无数奇珍异宝的休息室,早已经被火焰烧灼得面目全非了。
地上四处是烧焦的痕迹,断落的木板,以及其他那些东西散落了一地。
虽然大多数火焰已经熄灭,但是仍旧有些零零星星的小火点,其中有三处火势仍旧比较大,瑞博担心它们会再一次令火势变得不可收拾。
西面墙上的那条挂毯是所有东西中烧得最旺盛的一个,另外还有紧靠门口的一个橱柜,以及二楼三楼之间的楼梯栏杆都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瑞博拉住挂毯没有烧着的一角,一把将挂毯扯了下来,挂毯迅速得吸收着地板上的水,火焰渐渐熄灭了。
瑞博将地上完全沾湿了的地毯覆盖在橱柜上。
从吸满水的地毯之中源源不断流淌下来的水将橱柜上火焰浇熄了。
大火虽然被水浇熄了,但是焚烧过后的木板上残留的高温,将水化作了漫天的水雾。
一时之间整个二楼雾气蒙蒙。
瑞博信步走上三楼,楼梯上的栏杆仍旧熊熊燃烧着,发出灼人的高温。
瑞博飞起两脚向燃烧着的栏杆踢去。
火星四溅,烈焰飞腾,栏杆断裂破碎化为一道道燃烧着的流星,向下飞去。
流星掉落到水里便哧得一声熄灭了。
楼梯边沿的地方仍旧在燃烧着。
瑞博记得三楼的书房里面还有一块地毯,他将那块湿透了的地毯盖在楼梯上,浇熄了最后一缕火焰。
瑞博信步巡视了一圈。
三楼没有什么损失,大火并没有蔓延到这里。
不过他仍旧放心不下,在书房和实验室里面仔细搜寻了一番,这两个地方是他最关心的所在。
幸好无论是书房还是实验室都安然无恙。
只是地板因为二楼火焰的灼烤而到处是皱褶和裂痕。
瑞博看了看四周,一个窗户被撞坏,显然那个人是从这里跳下去的。
瑞博走到窗口俯视着外边。
别墅前的山坡上,原本是枝叶繁茂的树冠之上,现在有一块斑秃,可以明显得看到斑秃四周到处是断落低垂着的枝条。
远处的旷野上人影闪动,大队人马向这里走来。
显然别墅的大火惊动了四周的守卫。
瑞博看到那个人正从树林里面挣扎着往那队人马走去。
瑞博从窗口跳了出去,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证人,证明他的幕后主使是罗贝尔德伯爵。
从三楼往下跳,瑞博感到身体被风轻轻得承托着,好像根本没有重量一样。
他轻飘飘得落到地上,完全没有感到玛世克老师曾经说过的那种脚板震得发麻的感觉。
瑞博穿过树林,从树林那头钻了出来。
他手中扣着弩箭,向那个一瘸一拐的骑士走去。
眼前那个骑士显然受伤不轻,他的一条腿已经瘸了,手臂也受了重伤,正艰难得拄着那把长剑当作拐杖,一步一步向前磨蹭。
瑞博知道自己能够轻松得追上这个身受重伤的骑士。
远处骑着马的护卫们手中握着火把,向这里走来,突然间他们分成两队从一左一右两个方向围拢过来。
瑞博心中感到一种莫名的jǐng觉。
当初在教堂前的时候,也曾有过同样的jǐng觉,那是危险的气味,是致命杀机渐渐逼近的感觉。
大教堂前的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那贯穿头颅的弩箭,那威力无穷的重型军用弩,那为了保密不惜杀死自己的危险刺客,所有这一切都浮现在他面前。
瑞博再一次回忆起凯尔勒多次jǐng告过他的那句话。
认为最安全的时候,往往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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