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仆人(第5/6页)金庸世界里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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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才,但若是惹来无穷的麻烦,却是不宜接纳,否则,得不偿失。

    “你若实在想收下,便收下罢!”萧月生懒洋洋地声音传来,随即寂然无声。江南云知道师父明白自己的小伎俩,不敢再玩,兴高采烈的走了下去。下得楼来,出了山庄。

    清晨的阳光格外明媚。不温不冷,恰到好处,浓密地树林被阳光射进去,仿佛投去一丝光明。

    向问天一身白衣,静静站在观云山庄之前。他虽然听盈盈说过,观云山庄不能硬闯,根本无法硬闯。

    他听过之后。有些不信,但一直没有试一试,因为此举太过猛浪,极易惹来误会。

    这一次,他有机会,自然要亲自见识一番。

    站在风中,清风掠过树梢,吹了过来。白衣飘飘,他想到了晚天回去的情形……

    任我行静静坐在大厅中,呆呆出神,面色灰败,神情呆滞,仿佛一个垂垂老翁。

    忽然见向问天进来,他忙站起身迎上来,急切地问道:“向兄弟,可否得手了?”

    向问天苦笑一声。摇头道:“教主,咱们将江南云忘了!”“江南云?!”任我行一怔,随即恍然,慢慢坐下来,苦笑一声,摇头道:“如此看来,向兄弟没有得手!”

    向问天长长叹息一声,苦笑道:“教主。这江南云如此年纪。却内功奇深,我不是她的对手。反而……”

    “是啊,她年纪轻轻,武功确实高明,”任我行点头,咬着牙,恨恨一跺脚,怒声哼道:“……当初我与她对招,竟然堪堪相平,可恨,委实可恨!”

    “教主,若是没有江南云,我可能杀了萧月生,但身边有江南云护着,我实在无可奈何!”向问天苦笑,叹息了一声。

    “嗯,这怨不得向兄弟你。”任我行点头,一幅了解之状,反而主动开解,委实难得一见。

    向问天抬头看了他一眼,暗自诧异。

    “教主,你地伤……?”向问天轻声问道,小心翼翼,免得惹起任我行地猜疑。

    若是一直不问,反而有故意避嫌之意,似是欲盖弥彰,不如大大方方直颜相问,显示自己的光明磊落,心怀坦荡。

    任我行脸色阴沉下来,缓缓坐下来,拿起了茶盏,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唉……”

    “教主,伤得很厉害么?”向问天急问,一脸关切之色。

    任我行摇头,露出一抹苦笑:“无所谓重不重,只是姓萧地极为歹毒,唉……,这一段日子,我需得闭关疗伤!”

    “那……,我替教主你护法罢!”向问天忙道,心下叹息一声,教主果然猜忌之心极重,即使是自己,也不会说实话。

    他免不了有些心寒,更坚定了自己的履诺之心,抬头道:“教主,有一事,需得禀报在先!”

    “向兄弟,有什么大事?”任我行抬头,疑惑的望着他,向问天语气严肃,可是少见得很。

    向问天沉吟片刻,理顺脑海中地思绪,缓缓而道:“帮主,今后,我不能再随侍你左右了!”

    “怎么了?!”任我行听得莫名其妙,皱着眉头问道。

    向问天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叹道:“自今日之后,我便是观云山庄的仆人了!”

    “胡闹!”任我行重重一拍桌子,直身而起,大声喝道:“向兄弟,你在说什么胡话?!”

    这一句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心中顿然惊慌,才会如此大发雷霆,声疾厉色,双眼锐利,令人不敢直视

    半晌过后,他眼神柔和下来,缓缓坐下,将粗气平息,慢慢变得心平气和,温声道:“向兄弟,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是,向问天便将自己打赌之事一一道出,一丝不漏,将动手的情形也述说仔细。

    任我行闻听过后,沉吟不语,半晌,他抬起头,看了看向问天,点点头。道:“向兄弟,如此看来。江南云所施展的,必是乾坤大挪移神术!”

    “属下也猜是如此!”向问天缓缓点头,神色凝重,非是亲身领教,很难明白乾坤大挪移的可怕。

    “怪不得。萧月生如此年纪,闯下了偌大地名气,却是凭着乾坤大挪移!”任我行慢慢点头。神色恍然。

    向问天却摇摇头。

    “怎么,不对么?”任我行见他神色,似有不尽认同之意,便开口问道,神情温和。

    向问天苦笑一声,摇头道:“教主,萧一寒闻名天下,却是以剑法。而非内功。”

    “他内力深厚,剑法自然水涨船高,必是如此。”任我行呵呵一笑,摇头而道。

    向问天一听,也觉得有理,便不再多想,道:“如此奇学,比之教主的吸星**,如何?”

    “乾坤大挪移。不如吸星**!”任我行斩钉截铁地道,语气肃然,声音铿锵,信心十足。

    “这是为何?”向问天好奇地问,如此奇学,可惜皆无缘修习,只是亲自见识过,也算是福分不浅。

    任我行沉吟着道:“乾坤大挪移乃是内力运用法门。而吸星**却是练内力之法。当世第一!两者根本不可同以理计向问天点点头,也觉得有理。吸星**可以让人从一个平常的庸手一跃而成高手,确实神奇。

    只是,这个吸星**却有缺陷,让人不敢去练,除非如教主一般,将生死置之度外。

    半晌过后,任我行紧盯着他,涩声问道:“向兄弟,你真的履诺,要去观云山庄,成为一介奴仆?!”

    向问天缓缓点头,长长叹息一声,道:“人无信则不立,教主不必再劝,我心已决!”

    任我行紧盯着他,见他神色坦荡,不似有何隐情,缓缓点头:“这倒也对,人若是不能遵守诺言,实在枉为男人!”

    “唉……,自此之后,我再不能随侍在教主身边,心中委实放心不下!”向问天叹息一声,神情矛盾,犹豫不决。

    “我不必人服侍!”任我行摇头,看了向问天半晌,道:“但这么白白的成为奴仆,做牛做马,实在太过委屈向兄弟你了!”

    “我本不是什么大人物,算不得什么。”向问天摇头,苦笑一声。

    他心中却暗自思忖,在日月神教内,自己是教主地仆人,在观云山庄,是山庄的仆人,不过换了主人罢了,又有何区别?!

    “你我今日一别,不知何日还能再相聚,唉……”任我行长身而起,长声喝道:“来人!……取两个大碗,一坛竹叶青!”

    很快便有仆人前来,恭敬的献上一坛酒与两个大碗,放到了桌上,悄悄退下。

    任我行伸手拍开黄泥,倒酒入碗,一只碗端给向问天,自己也端起了大碗。

    “向兄弟,咱们今日共谋一醉!”任我行抬碗至胸前,冲向问天一举,然后猛地送到嘴边,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

    他地酒量极豪,一碗竹叶青下去,面不改色,又接着斟满了两碗,酒香四溢,扑鼻而至。

    “来,向兄弟!”他又端起大碗,一饮而尽。

    向问天心中感动,也端起了大海碗,一仰脖子,将一碗酒咕嘟咕嘟的灌下下去,酒劲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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