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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可让别人放心投靠。也算是威慑。
况且,辟邪剑法威力绝伦,绝非平常人能够想像,自略有小成之后,便是东方不败,他亦有信心面对。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虽然武功不俗,但如今却已不是自己对手,信心膨胀之下,他便有扬眉吐气。力压群雄之心。
但没想到。在这里竟遇到了民惊鸿一剑萧一寒!
当初与江南云对了一掌,事后想来。总让他迟疑。
他地大嵩阳神掌已是炉火纯青,加之寒冰真气地修为越发深厚,以之御使,威力无穷,便是对上方证大师地易筋经,也不会落在下风。
没想到,与一个少女对掌,竟然不相上下,想来她的师父,该如何可怕,自那之后,对于萧一寒,他便忌惮非常。
在他想来,萧一寒他地剑法应是极高的,自己的辟邪剑法虽然厉害,但萧一寒当初能够舍弃辟邪剑谱,非是他品德高尚,想必自身的武学更加厉害。
这般一想,他就开始犹豫不决,原本的决定已是改变。
在他眼中,武功之重要,重逾性命,实难想象,若是没有其它原因,萧一寒竟能将辟邪剑谱赠与人。
那唯有一个原因,便是萧一寒没将这套剑法看在眼中,虽然小人之心所猜,却也**不离十。
“左盟主,若想挑战家师,先得过我这一关呢!”江南云抿嘴嫣然一笑,轻盈地道。
她声音娇柔,动作慵懒而优雅,明眸如水。“你----?!”左冷禅皱紧眉头,脸色如霜,冷冷望向萧月生,又望向方证大师他们。
萧月生摆了摆手,道:“我观云山庄的规矩一向如此,除非南云不是对手,否则,我不会出手。”
左冷禅嘿然冷笑一声,摇了摇头:“好大的架子!”
萧月生微微一笑:“被逼无奈而已,我若是接下所有的挑战,早就累死。”
左冷禅抱臂,没有动手,冷睨了一眼萧月生,又扫视江南云,摇了摇头,似乎自重身份,不想出手。
江南云也不相逼,俏生生站在萧月生身边,细腻地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似乎带着几分嘲笑之意。
她越是如此,左冷禅越是心下忌惮,不敢直接出手,想在私下里,暗中查清底细,再行决定。
两人没有相斗,令在场的众人颇是失望,原想看看,萧一寒与左冷禅二人,究竟孰高孰低。
但二人却没有动手之意,如此看来,应是互在伯仲之间,否则,不会如此忌惮。“师父,为何不直接将左冷禅打败,反而要甘弱呢?!”一间禅房之中,萧月生坐在榻上,江南云横于榻边,斜椅着床头,娇声问道。
这间禅房极是简单,一榻、一桌、一案、两椅,桌上摆着茶壶与壶盏,除此之外,再无余物。
此时,清晨的太阳高升,木窗打开,阳光照进来,射在榻前,照出一些斑驳的光影。
萧月生盘膝而坐,宝相庄严,在这个佛门之地,他打坐之时,觉得异常的宁静与深入。
他心中暗思,每一座寺院,只要曾有高僧,这座寺院便会隐隐发生变化,只是未被人们感知,但他心神敏锐之极,却可以感觉得到。
“你说呢?”萧月生睁开双眼,笑了笑,玩味的望向她。
江南云明眸微转,玉脸凝重:“师父是故意让人这般误会,觉得不敢招惹左冷禅?”
“为何如此?”萧月生笑着问。
“师父藏拙,是想让左冷禅站到风口浪尖上?”江南云毫不犹豫的问道。
萧月生点头,复又摇头。
江南云觉得糊涂,娇嗔道:“师父究竟何意?!”
“藏拙,如今,这可是咱们应该做的。”萧月生缓缓说道。
江南云黛眉一蹙,摇头道:“可仪琳师叔岂不是危险?”
萧月生顿时笑了起来:“不经历风雨,岂能成长,仪琳若是一直被我护着,永远不可能独挡一面!”
“师父你可真够狠心地呢!”江南云摇头感叹,娇嗔道。
她微一思忖,便已想到,笑道:“待过些时候,师叔坚持不住时,师父你再立威,可惊退那些屑小之辈,……还是师父高明,翻手为云,覆掌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