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暗算(第2/4页)金庸世界里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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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轻飘飘的似乎柳枝扶风。

    论及武功的博杂,他远胜任我行,但破玉掌精妙绝伦,仅是这一路掌法,便足以应付,懒得多变。

    一旁地几人看得心中庆幸,纷纷望向老者,神情感激。

    若没有老者地服软,像平常一般贸然动手,怕是小命不保,这两人地拳法与掌法都精妙得骇人。

    萧月生破玉掌动作悠闲,似是缓慢,却总能恰到好处地接住任我行各式精妙绝伦的拳法。

    萧月生蓦然变招,身形一晃,场中出现两个人影,一道冲向任我行,另一道出现在他身后。

    旁边观战的几人抹了抹眼,认为自己眼花,急忙接着再看,二人的拳法掌法精妙绝伦,他们看得如饮醇醪。

    任我行身后的人影轻飘飘一掌,无声无息,正印他背心。

    任我行一拳击出,正击中了面前的人影,心下大喜过望,手上却空荡荡的,蓦然大惊,扭身急纵。

    萧月生轻飘飘的一掌已印到他背心,他这一纵,时机恰好,御去了几分力道。

    他身形一滞,仰面喷出一口血,身形猛地再次加速,疾驰而去,迅如奔马。

    萧月生摇头一笑,不愧是任我行,不使用奇招,这般杀他,也并非手到擒来,易如反掌。

    他转身一抱拳,冲几人微笑点头:“有扰。”

    身形冉冉而去,掉在任我行之后。

    “宋老,咱们追上去看看罢?!”一个中年人忙撺掇那老者,满脸急切。

    如此绝世高手,都是神龙见首不见首,武林中人,难得一见,而绝顶高手的动手过招,若能亲眼见到,更是莫大的奇遇,对自己武功的提长中,益处无穷。

    “那个人可是凶人,你们不怕送了小命?!”宋老摇头,满脸不以为然。

    他老成持重,感觉到了任我行的危险,去看他们动手,动辄有性命之危,在他们跟前。自己几人便如小孩一般,性命由不得自己作主,委实可怕。

    “宋老,看看热闹有啥打紧?!”神色冰冷的中年人哼道。

    宋老摆摆手,呵呵笑道:“我是不去地。要去,你们去吧,我已经老了。没那份闲

    “既然宋老不去,咱们走罢。”中年人摇摇头,转身便走。

    另外几个中年人跟了上去,另一个老者则留下来,他们已经老了,曾经的热血,曾经的雄心壮志荡然无存,不想冒险。

    他们地轻功差得远。但任我行受伤。不停地吐血,他们其中一个身负异禀,能够闻得丝微血腥之气。

    靠着这个,他们一路疾驰,终于在城郊一片松树林前,看到了正在对峙地二人。

    他们远远地停下,细心打量,常年在刀口上舔血,对危险有着一份直觉。感觉到了任我行的危险。

    但他们亦明白一个道理,富贵险中求,机会往往与风险并存,不搏上一把,一辈子后悔莫及。

    任我行嘴角带血,衣襟染成血色,他受了萧月生一掌,即使有吸星**卸力,也受创极深。奔跑之际。血气***,血更止不住。不停地吐出他满不在乎,紧盯萧月生,目光如隼,咯咯一笑:“好,好!”

    仰天长叹,哈哈大笑:“想不想,想不到我任我行纵横一世,终究要死于荒郊野外!”

    萧月生摇头一笑:“千古英杰,皆难免死后一坯土,任教主为何还看不破?”

    “看不破,老子就是看不破!”任我行哈哈大笑,转过身来,斜睨着萧月生:“老子能死在你手上,也不算冤!”

    “请上路罢!”萧月生脸色一沉,身形飘至他身前,轻飘飘一掌印向他胸口。

    任我行双掌一圈,宛如太极掌,一揉一搓,复又一推。

    庞然大力蓦然出现,阻住萧月生右掌,这股力量浩荡无穷,仿佛长江大河。

    他身为一教之主,日月神教与明教一脉相承,底蕴极深,教中典藉浩杂,他所修习的奇功绝艺极多,只是平常无人逼他显现。

    “啵”一声轻响,萧月生右掌击破阻碍。

    任我行借这一顿之机,退出六尺,双掌再次划弧,一个正向,一个逆向,形成一个太极图案。

    萧月生并不着急,飘然上前,一掌轻柔拍出,仍旧是破玉掌。

    破玉掌至刚至坚,可破一切阻碍,无坚不摧,即使任我行的奇功绝艺,仍能挡抵。

    “住手!”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远处飞来一道白色人影,在月光下御风而来。

    她身在空中,衣襟飘动,脚下宛如御风而行,轻功极是玄妙,身材窈窕曼妙,惹人遐思。

    萧月生充耳不闻,轻飘飘的一掌拍出,快愈闪电,直印任我行胸口,阻无可阻。

    任我行身子一折,亦是奇快,双手挡在胸前。

    “砰”他身子蓦的飞起,如被巨木擂中,直直倒飞。

    萧月生脚下一旋,复又前冲,逼近任我行,想要再补上一掌,取其性命。

    “住手,萧一寒!”柔和的声音变成尖叫,一道白影飞近,掠到任我行身边,伸手扶住他,慢慢落地。

    萧月生身形一缓,在空中直直落下,苦笑一声,无奈摇摇头。

    任我行猛的一弯身,喷出一口血,直起身来,略显佝偻,他脸色苍白,像一张白纸,血气消退,精气神一下子萎靡下来,仿佛突然苍老了十来年。

    “盈盈……”任我行转头,笑了笑。

    任盈盈一袭貂裘,面罩黑纱,黑纱上方一双妙目盈盈,风姿绰约。

    她妙目中溢满难过,怔怔看着父亲,伸出雪白地小手,帮他抹去嘴边地血渍。

    “盈盈,你怎么来了?”任我行抽出胳膊,不让她搀扶,若无其事的笑笑。爹……”任盈盈低低唤着,看到父亲苍白的脸庞,浑身狼狈的模样,心中发酸,父亲英雄一世。如今却落至如此境地。

    那几人伏在林中,聚于一颗树上,低声嘀咕。

    “刚才可曾听清,那女子说了什么?”

    “好像是……萧一寒,……我没听错吧?”

    “嗯。我听着也是萧一寒,……萧一寒,萧一寒……。这个名字怎么听着耳熟?!”

    “萧一寒,惊鸿一剑萧一寒?!”一个人发出惊呼,急忙道。

    “不错,正是惊鸿一剑萧一寒!”有人拍着大腿,恍然大悟。

    “果真是他?!”有人难以置信的问。

    另一人点点头:“难怪,难怪,这般精妙地武功,定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依他的名声。倒也符合!”

    “惊鸿一剑,他的名号在剑上,他为何不使剑法?!”有人迟疑着问,打量远处地萧月生。

    “可能是那人不值得他拔剑罢,……我听说,萧一寒轻易不拔剑,拔剑必杀人地!”

    “嗯哪,是有这么个说法,不过。他是连剑也没带的!”

    “那人的武功也强得离谱,又是谁啊?!”

    众人摇头,纷纷低下头冥思苦想。

    这般一个绝顶高手,身在眼前,却不识得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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