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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纷纷,大师姐果然神技,一剑便解决了这个家伙!
杜文秀清冷的眸子在众人身上一掠而过,冲孙玉如与杨光远点点头,随即身形一晃,飘然退去,转眼之间,已经消失在众人眼前。
孙玉如刚要出声,杜文秀已经飘然远去,再叫不及,只好无奈地叹息一声。
她转头望去,左顾右盼,圆亮眸子大睁,扫来扫去,却没见到萧月生地身影,面色微变,刚才萧先生明明说要过来地,怎么没见到他的影子?
想了想,她仍不放心,萧先生没有武功,若是遇到敌人,可是大事不妙。
“四师弟,你处理了他,我回去一下!”孙玉如来到杨光远身边,对他吩咐道。
“是,三师姐,放心罢,我会处理妥当的。”杨光远点头,神情已是自然。
孙玉如指了指倒在血泊中的中年男子:“这个家伙,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毕竟人死为大,还是入土为安罢!”
“明白。”杨光远点头,三师姐还是这般软心肠。
孙玉如心中焦急,不再多说,身形一晃,脚下疾行,转眼之间,回到了萧月生地小院。
乍一进来,小院中没有萧月生地身影,她不由一慌,忙叫道:“萧……萧先生?!”
“嗯----?”屋内传来回应,轩窗被推开,露出萧月生温和的脸。
“你干嘛在这里,不是说去演武场么?!”孙玉如跺脚娇嗔,怨他惹自己焦急。
“我倒是想去,却不能如愿。”萧月生摆摆手,斜斜一指。
孙玉如顺势忘去,见发觉竹林前竟躺着一个人,身形魁梧,身着青色衣衫,一动不动。
她吃惊地望向萧月生。
萧月生重新坐下来,双手一动,琴声琮琮飘出,如小桥流水,他低着头,漫声而道:“这一招趁火打劫,你可是发觉了?!”
孙玉如踏前几步,来到这个跟前,发觉还有声息,只是一动不动,显然是被点了穴道。
“他是刚才那人一伙的?!”孙玉如一想便明白,浑身出了一身冷汗,暗自庆幸。
幸亏众弟子都聚在演武场,否则,有落单的弟子,被他袭击,岂不是凶多吉少?!
萧月生琴声琮琮,平和的声音夹在琴声中,清晰而平和,淡淡说道:“将他拉下去,好好审一审吧,斩草须除根!”
“是!”孙玉如点头。转身出去,一会儿领进来两个男弟子,都是俊逸不凡,英姿勃发。
“将他们交给二师兄!”孙玉如纤手一指地上的青衣人,娇声吩咐道:“小箭,成发,你们俩小心看着,别让他跑啦!”
“三师姐,你就放心罢,跑不了他!”一个男子胸脯拍得响亮。豪爽地说道。
孙玉如抿嘴一笑,白他一眼,娇嗔着挥挥手:“净吹法螺!去罢!”
两人嘻嘻哈哈的将青衣男子抬走,孙玉如这才看清此人面容,也是中年人,年轻时也应是个美男子,颇是可惜。
转眼间,三人消失。孙玉如去关上门,挑帘来到屋中。
“先生如何制住了他?”她还没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
萧月生双手抚琴,身形不动,脸朝窗外,淡淡的声音传出:“我内力虽没有,剑法仍在,制伏此人,举手之劳!”
孙玉如娇声道:“他那个同伙要是个厉害的家伙,想必他也差不了。你就制住他了?!”
她八仙桌前坐下。倒了两盏茶。一盏端到轩案上,然后坐回桌,端起茶盏,轻啜一口,吁了口气。秀美玉脸露出享受神情。
她看到萧月生腮部轻扯,想必在微笑。
她娇嗔。愤愤道:“那个家伙,可是难缠得紧,亏得后来大师姐出现,一招便将他杀了,……我与四师弟两个都没治住他!”
她放下茶盏,凑上前,趴到轩案旁,歪头看着他的脸:“萧先生,你是如何制住他地?”
此时两脸相隔仅是半尺而已,她吐气如兰,呵到了萧月生的脸上。
她顿时惊觉,忙退后一步,秀脸已是热得烫人,红晕满面,宛如黄昏的晚霞。
琴声骤停,萧月生站起身,温声道:“走,咱们出去演示一下。”
孙玉如顿时雀跃地跳起来,紧跟他身后,两人来到了小亭与竹林间地一小块儿空地上。
萧月生手上拿着一枝青竹,孙玉如手上则是一柄剑,她理所当然,并不担心能伤到萧月生。
“他出了这一招。”萧月生竹枝一点,幻出一团绿芒,罩向孙玉如胸口膻中数处大穴。
孙玉如挥剑格挡,组成一道剑网,护卫严密,不求伤敌,但求自保。
“你上当了!”萧月生沉声喝道,青光幽幽地竹枝穿过剑网,在她胸口处一点。虽是轻轻一点,她却觉得血气浮动,难以自抑,周身内力顿时一滞,再难施展招式。
她恨恨的跺跺脚,浮动的血气很快平伏下来,看着萧月生笑吟吟的神情,她恼怒不已。
“这一招,若是这般接,你已经没命了。”萧月生摇摇头,神情惋惜,怜悯的看着她,似乎她真地死了一般。
“他这一招有这般精妙吗?”孙玉如不服的叫道。
萧月生点头:“此人剑法确实不俗,又快又狠,招式也不差,算得上是高手了。”
“那先生你是如何破解这一式地?”孙玉如歪头问,撇了撇嘴,他的口气忒大,这还仅是“算得上高手”,他眼中,真正的高手又是何模样的?!
“你来施展刚才那一式。”萧月生淡淡说道。
孙玉如凝神想了想,长剑比划几下,摇摇头:“先生再演示一遍我看看罢。”
萧月生竹枝为剑,缓缓演示一遍。
孙玉如想了想,点点头,示意记住了,长剑一旋,幻出一团银芒,直袭萧月生胸口,娇喝道:“看剑!”
萧月生竹枝轻轻一刺,动作悠闲从容,似是漫不经心的点一下。
幽幽绿竹顿时破开银芒,点在她膻中,周身血气一凝,剑势再也施展不下去了。萧月生笑道:“这一招如何?”
孙玉如抚掌赞叹:“妙极,真是妙极!”
她脑海中回想着刚才的萧月生地竹枝,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美好感觉,美妙绝伦,像是自己练功一般。
如今,她最喜欢的事,除了来萧月生的小院,便是练功了,练功的感觉舒服之极,恨不得一天到晚。除了练功,什么也不做。
“来来,先生咱们再拆一下!”孙玉如长剑出鞘,招手笑道。
萧月生也由得她,两人一个竹枝,一个长剑,在小空地上演练不停,到了最后,她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了。方才罢休。
“萧先生,你真的没有内力吗?!”她呼呼的喘着粗气,伸手拄着柳腰,娇喘吁吁的问。
萧月生笑了笑:“男人体质与女人毕竟不同。”
“你一滴汗也没出,也太离谱了呀!”孙玉如娇叹道。
萧月生但笑不语,放下竹枝,竖到小亭旁地石阶侧,每次练剑。都是拿这根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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