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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弯腰取下刀。抱拳一笑。施施然离开。
待他走远。众人议论纷纷。
“这位萧先生。果然气派不凡呢!”
“就是就是。虽然没武功。但看着。总有几分压力。像是面对高手一样!”
“看他拿刀的利落劲儿。不像不会武功!”
“据说。他也练过武。后来走火入魔。差点儿丢了性命。被咱们大师姐救了。但内功却化为乌有。”
“怪不得呢。看他的气派。真不像是没练过武地。”
“这两天三师姐怎么不跟着他了。是不是两人闹什么别扭了?”
“你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三师姐是正闭关练功呢!”
李天勇不理会众师弟师妹们的议论。转头瞥了一眼人群中的杨光远。用力瞪他一眼萧月生提着长刀。步履从容。出了山谷。跨过崎岖的山坡。来到山的另一面。
两座山谷之间。并没有路。到处都是险石怪林。崎岖不平。寻常人寸步难行。
他步履从容。脚踩在石头上。宛如脚底有吸盘。牢牢的吸住。慢悠悠的踩过去。如履平地。
这般境界。有识货之人。必能发觉。已是天人合一之境。石头便是我。我便是石头。不分彼此。
但他体内空荡荡的。一丝内力也没有。无论他如何催动功诀。仍旧寂然一片。宛如死海。不起波澜。
体内的情形。诡异无比。他也不知究竟如何了。
自从上一次走火入魔。被杜文秀施展金针之术救回来。筋骨内地天雷之力消失不见。一切力量都消失不见。
唯有他的筋骨。远逾平常。九转易筋诀已然进了一层。以心神返观。骨头仿佛变得细密。看上去宛如白玉。
大道万千。修炼之景。无穷无尽。他如今方有体会。练到如今。他自己也有些迷惘。不知所从。
前两世时。他都是由道至武。唯有这一世。想走捷径。以武入道。偏偏阻挠重重。关碍无数。动辄误入歧途。实在艰难无比。怪不得数百年来。除张三丰以外。未有以武入道者。
他如今的情形。好像一切回到了原点。没有内力。除了筋骨异于常人。神识强大。却是比开始时要好一些。
好在。他虽然没有内力。但浑身力气惊人。施展剑法。足以自保。故能安然自在。静心思索体内地情形。整理修炼地思路。
来到小山谷前。清风吹拂他的青衫。掠过他身后的郁郁绿草。他一动不动。凝神思索。
片刻过后。他踏前一步。来至一人高绿草前。挥刀斩出。
“嗤”宛如布帛撕裂。一道弯月般地寒芒在空中浮现。绿草纷飞。化为粉末。随清风飘动。散发出浓郁地青草气息。
他脚下缓缓移动。长刀挥动。绿草纷飞。化为粉末。将地面染成了绿色。他仿佛踏着绿地毯向前。
一会儿地功夫。他由外至里。来到了小湖边。
小湖清澈如镜。湖边绿草更盛。郁郁葱葱。他沿着小湖转了一圈。将这些绿草都斩为粉末。
他忽然一顿。长刀停下。绿色地粉末仍簌簌落下。
他在一株小草前蹲下。眉头蹙起。打量片刻。点了点头。
伸手自怀中取出一枚白玉佩。晶莹温润。他凝神注视。缓缓的。玉佩的光泽越来越盛。仿佛注入了一道清水。在其中流转不停。
他随后将玉佩埋在这株小草旁边。小草缓缓消失。仿佛慢慢地沉入水中。最终不见。
随后。他又开始挥刀斩草。一上午的功夫。大半个山谷的野草被他斩成粉末。
李天勇练完功。拉着杨光远过来。半是好奇。半是想让四师弟破开心结。免得一直纠缠在心中。
见到山谷中的模样。两人登时惊讶。原本以为。他会汗流浃背。呼呼喘气。山谷中草木原样不变。
他一个没有内力的寻常人。大病初愈。与武者的气脉悠长岂能相提并论?!
见二人过来。萧月生停刀。插在地上拄着。朝二人招招手。
李天勇走上前。打量着萧月生。又转头看空荡荡的周围。犹难相信:“先生。好手段!”
杨光远亦是打量四周。凝神运功。怀疑三师姐来此帮忙。萧观澜没有内力。纵使刀法再精妙。也难独自完成。
青草化为粉末。落在地上。源源不绝的散发着浓郁的气息。若是一星半点儿。味道淡一些。闻着清新泌人。但太过浓郁。即使清新之气。仍有些刺鼻。
萧月生笑道。“你们既然来了。就帮忙罢!”“正有此意!”李天勇笑意。自腰间缓缓拔出长剑:“人都说。武功练得好了。杀人如割草。……今儿个我就试试割草是个什么滋味!”
说罢。长剑一闪。拧腰在身前一划。划出一道银白匹练。飘至郁郁葱葱的青草根上。
唰地一下。一片青草倒下。铺成整齐的一排。他踏着它们向前。再次一划。洒出一片银光。射入草丛中。
转眼之间。他十几剑出去。辟出一大块儿。趁着回气之机。转头望向萧月生。神情一凝。
长刀在萧月生手上。宛如一枚绣花针。他轻松自如的左一挥。右一斩。在空中划了个十字。左右两边地草顿时浮起。像一块儿地面浮起来般。
绿草升上半空。炸裂成粉末。随着清风簌簌飘落。绿草地气味随之飘散开来。
他心中一动。忽然怀疑。这位萧先生是否真的没有内力。
绿草斩断。并不难。但一下子浮到空中。炸碎开来。这般二重劲道。实是精微奥妙。若没有内力。岂能施展出来?!
他的思绪又被杨光远所打断。杨光远地动静太大。
紧抿着嘴唇。双眼坚凝。长剑在身边挥动。幻出一团银芒。笼罩在四周。如一只银质圆球。
他大步前行。一路所遇青草莫不化为齑粉。
这般气势。宛如对敌杀场。眼前敌人。皆化身草芥。当者无不披之。实是雄浑而豪迈。
李天勇却摇摇对。暗自一笑。这个四师弟。是跟萧月生在别苗头呢。还是心中不服气呀。
这也难怪。萧先生没有内力。宛如常人。没有自保之力。四师弟岂能真地心服口服?!
想到此。他摇头一笑。也将剑法施至极致。浑身银光环绕。大步向前。青草纷纷化为粉末。
人多力量大。仅是一个时辰。山谷里已变得空荡荡的。仅有南面留了一片地带地草。是用来阻拦灌入山谷的强风。
三人坐在湖边。清风灌入山谷时。被谷口的草一拦。顿时减弱。凉风习习。
经过这一个时辰。即使二人内力不俗。也觉得血气沸腾。浑身燥热。凉风吹在脸上。最是舒适。
周围弥漫着的青草气息被湖边的水气一净化。清淡了许多。
三人并肩坐在湖边。眼望清澈如镜地湖水。手上各拿着一根钓竿。乃是萧月生所做。
他小院中的青竹有几株枯萎。恰好用来做钓竿。长短与粗细俱都合适。也是难得的巧。
“萧先生。你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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