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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仪清师太摇头。神色不解的叹道。
仪和师太点头:“嗯。没听说过!”
仪琳眉头拨动着一串佛珠。眉头轻蹙。摇头道:“看他模样。应该不假……”
她这是跟她师父定逸师太所学。平常无事时。拨动佛珠。镇定心神之效极佳。是练神之手法。
仪清师太沉吟道:“左冷禅城府极深。行事向来深藏不露。说不定。是有意将子嗣隐匿。留下左氏一脉的香火……”
两人点头。觉的有理。凭左冷禅的行事手段。喜欢暗自伏藏。确实能做出此事来。
“此人练了辟邪剑法。是想向大哥报仇的。”仪琳秀眉轻蹙一下。露出担心神情。
“凭他的武功。伤不到萧先生的!”仪和师太摇头道。
“嗯。且不说他的辟邪剑法火候太浅。便是辟邪剑法炉火纯青。也是奈何萧先生不的!”仪清师太摇头。
仪琳点点头。也知道自己关心则乱了。大哥的武功通神。岂能怕他小小的辟邪剑法?中午时分。萧月生自炼丹室中出来。吃过午膳。江南云飘然而来。一身白衣。不染凡尘。
师徒二人来到了后花园。进弱水亭中。
萧月生懒洋洋坐着。手上一只白玉杯。轻轻晃动。醇香酒气若有若无。
江南云柳腰靠在朱色栏杆上。身子微曲。仿佛摇曳的鲜花。迎风怒放。容光逼人。
“师父。华山派与恒山派都有书信过来。”江南云一掠鬓旁秀发。瞥他一眼。
萧月生眉头一挑:“哦---?可有什么事?”
江南云漫不经心的道:“忽然蹦出一个左冷禅的儿子。练了辟邪剑法。寻他们比试。”
“辟邪剑法?”萧月生眉头皱起。想了想。道:“左冷禅真有一个儿子?!”
“嗯。少镖头与小师叔都觉的。**不离十。”江南云轻轻颌首。紧盯着他。
萧月生轻轻一笑:“好呀。这样一来。嵩山派可就有了新掌门了!”
“会是他么?”江南云明眸闪动。波光闪闪。露出感兴趣的神情。仿佛有一场好戏要开锣。
“嗯。现在嵩山派群龙无首。各自为战。谁都不服谁。唯有一途。推举他为掌门!”萧月生点头。轻轻一笑:“观史知今。自古以来。莫不如此!……这可是他的莫大机缘。是龙是虫。看他如此把握住机会啦!”
“师父。他是左冷禅的儿子。总不会太差。说不定真的成为第二个左冷禅。……总是个威胁。不如先除去罢?”江南云黛眉轻蹙。抿嘴一笑道。
萧月生沉吟。摇晃酒杯。若有所思。
片刻后。他点点头。道:“嗯。除去也好。算是对嵩山派的一个震慑。”
“那……。又要我亲自出手?”江南云无奈的叹息一声。有气无力的问道。
萧月生摇摇头。微微一笑:“这一次。咱们师徒两个一起。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再好不过!”江南云跳起来。欢声笑道。
“不过。是你亲自出手。我在一旁看热闹!”萧月生微微一笑。
江南云顿时露出无奈神情。叹息道:“师父。你干嘛不显一次身手。让我瞻仰一番?!”
“我若做了。岂能有机会锻炼你?!”萧月生摇头。
“唉……。好罢!”江南云无奈的点头。垂头丧气。
嵩山脚下的一座小院。乃是嵩山派的产业。只是位置偏僻。没有人过来。
嵩山派的弟子们一直以为。这里太过偏僻。不会住着人。
清晨时分。这座小院传来呼呼的风声。却是长剑划破空气。撕裂气流所发的声音
如此声音。显然出剑速度极快。超过常人的目光追踪。
小院当中。一个人正在练剑。身穿与旁人一样的紫衣。剑光霍霍。奇快无伦。只是周身上下。笼罩着一层冰寒的气息。状似鬼魅。令人恐惧。
小院当中。立着一个木桩。桩上写着三个字。颇是显眼。却是“萧一寒”三个大字。
这三个字歪歪扭扭。丝毫没有气魄。
他看的却是双眼喷火。身形奇快。饶着木桩而行。时而疾刺一剑。直刺萧月生三个字的“月”字。
此人一身紫衣。相貌俊美。正是左冷禅之子。前两次分别挑战华山派与恒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