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商家(第2/3页)金庸世界里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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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武功如神,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竟然敢威胁寨主,委实好笑。

    虽是好笑,但也不至于这般好笑,不乏为了配合寨主,讨好寨主罢了。

    他们也摸熟了寨主的脾气,暴躁无比,却是顺毛的驴子,只要顺着他,不违逆他,就不会有事。

    “寨主,抢了她做压寨夫人!”

    “就是,寨主,这小娘子美貌,做压寨夫人正合适,不必客气!”

    “寨主神威,打得她心服!”

    众人七嘴八舌,目光不停扫来,在马春花娇柔的身子上流转。

    马春花虽是江湖女儿,脸皮却甚薄,秀脸顿时染上一层胭脂般的粉红,怒瞪他们一眼。

    她对大汉道:“再不让他们闭嘴,我就杀了他们!”

    大汉一摊手,哈哈笑道:“嘴在弟兄们身上,我哪管得了,小娘子长得美,性子却凶!”

    马春花再难忍受,一闪身,倏地蹿了出去,如一只狸猫,迅捷无比,一下子冲进了众人之中。

    “啊!”“哟!”“哎呀!”

    惨叫声不绝于耳,她如一抹流光,又如一条丝带,穿过林中的人群,所过之处,惨叫大起。

    “你给我住手!”大汉勃然大怒,断喝一声,如晴空炸雷,众人耳朵嗡嗡响个不停。

    马春花充耳不闻,惨叫声仍响个不停,此起彼伏,充满了整个树林子。

    大汉长腿迈出,几步跨上去,抢过一个人的长矛,“嗖”地一下掼出去。

    他力惊人,内力颇深,这一矛全力而发,化为一道白光,瞬间出现在马春花背后,神准异常。

    这一下,他也是超常发挥,本是气急,怒火攻心,顺心而发,平常扔矛,断不会这般神准。

    马春花忽然一滑步,平平横移,如清澈湖面上飘着的荷叶,轻轻荡一下,如羚羊挂角。

    长矛射进一棵大腿粗地松树上,矛尖穿透到另一侧面。

    马春花转身,看了看长矛,又看一眼大汉,又扫一眼周围众人,他们如避蝎,不敢如她对视,避得她远远的。

    树林中躺了一地人,个个捂着手臂,呻吟不已,在天山折梅手之下,他们手臂都被折断,痛不可当。

    马春花耳边传来萧月生清冷地声音:“算了罢!”

    马春花轻哼:“这是给你们一点儿小教训,口下积德,下一次再犯,断不轻饶!”

    罢,她身形一闪,掠过大汉,回到了马行空身边。

    大汉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呼呼喘着粗气,慢慢转过身,眼睛跟着她,死死瞪着她。

    马春花浑在不意,对满脸惊愕的马行空道:“爹,你怎么还在这里呀,我师父唤你呐!”

    “噢,嗯。”马行空省过神,脸色恢复正常,转头看一眼大汉,慢慢走向萧月生地马车。

    徐铮看了看马春花,低下头,扶着马行空,慢慢走去。

    “寨主,点子扎手,这小娘皮好轻功,咱们还是先撤吧?”一个壮实的青年汉子磨蹭到大汉跟前,低声道,小心翼翼。

    大汉一转头,吓了青年汉子一跳,寨主双眼圆瞪,满眼血丝,像是下山地猛虎一般。

    他颤一下,双腿发软,忙道:“寨主,好汉不吃眼前亏呀!”

    大汉双眼凶光四射,慢慢收了回去,想了想,点头:“嗯,你这话有点儿道理,走罢!”

    罢,也不说场面话,一挥手:“弟兄们,给我撤!”

    转身便走,大步流星,消失在林子里,那面写着大智的旌旗耷拉着,有气无力。

    “道长!”马行空来到马车前,抱拳道。

    萧月生清冷淡漠的声音响起:“总镖头请进!”

    徐铮嘴皮动了动,没有出声,却是暗骂:“好大的臭架子!”

    马行空进了马车,车厢里宽敞,萧月生坐在榻上,马行空进来,也不显拥挤。

    萧月生放下书,打量他一眼,指了指案前的绣墩,淡淡道:“总镖头,你受了内伤却强行压抑,一旦爆发出来,非同小可!”

    “唉……”马行空摇头叹气,苦笑一声:“没想到,这大智寨的如此棘手!”

    “他外功火候颇深。”萧月生点点头,下榻来到他跟前,叼起手腕,稍一探脉,便自怀中取出瓷瓶,让他服了一粒丹药。

    马行空毫不迟疑,服下丹药,笑道:“这次多亏道长你!”

    萧月生淡淡一笑,知道他所指,马春花解厄,大展身后,是赖他的教导之。

    他摇头一笑,神情淡然:“春花她天资聪慧,倒没让我费心。”

    马行空感谢一番,不停的说着好话。

    正当萧月生不耐烦之际,马春花娇脆柔和地声音在车厢外响起:“师父!”

    “进来罢!”萧月生淡淡道。

    “小老儿告辞。”马行空观颜观色极精,看出了萧月生的不耐,忙告辞离开。

    萧月生点点头。

    马行空出了车厢,马春花进去,满脸带笑,兴奋难抑,秀脸放着光芒般。

    “师父!”马春花坐在绣墩上,甜甜叫道。

    萧月生拿起书,扫她一眼,淡淡道:“一个不入流的家伙,高兴成这样?”

    马春花睁大眼睛,不满叫道:“师父,那个家伙可不是庸手,厉害得很呐!”

    萧月生看着书,漫不经心道:“寻常而已,算不得高手,胜过他,不值一提!”

    罢,指了指案上茶盏。

    “哦……”马春花站起,双手扶住案上的红泥小炉,一动不动,双眼紧盯它。

    片刻过后,红泥小炉咝咝作响,慢慢的,白气飘出来,带着泌人的茶香。

    白气越来越盛,茶香

    浓,充满了整个车厢,透过车窗,丝丝飘出外面,

    汩汨声响起,她开始动弹,执壶斟满两茶盏,放下红泥小炉,抹一把额头。

    萧月生抬头,目光自书上移开,笑道:“累出汗来了?!”

    “师父,我内力还差得远。”马春花羞惭地道,她曾看到,萧月生按上小炉,四五次呼吸的功夫,炉里的水煮沸。

    “知道便好,你学了这么久,败一个外家高手,不值一提!”萧月生点点头,淡淡说道。

    “是……”马春花耷拉脑袋。

    打跑那帮人,众人对她无不竖起大拇指,赞叹不已,令她陶醉其中,难抑兴奋。

    萧月生却浇了她一盆冷水。

    马春花捧起一盏茶,递到他手上,道:“师父,他所使的是大智拳,这是什么功夫?”

    萧月生摇摇头:“你太过心急,应看一看再说。”

    马春花不好意思地道:“他打伤了爹爹,嘴里又不干净,我实在忍不住了。”

    “嗯,对敌之际,冷静自如,对方言语,需得看成是招式,被扰乱心神,便是落了下风!”萧月生接过茶盏,轻啜一口,放到案上。

    马春花点头受教。

    马车外,众镖头与趟子手们纷纷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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