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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来。
随即他又有些担心,虽然以萧少侠的轻功,接近蒙古大帐不难,但要想全身而退,却是千难万难,蒙古人悍勇过人,毫不惧死,即使以他的轻功,如被缠住,在千军万马中,也难以自保。
萧月生回到jīng舍,见到杨过与小龙女已经平静下来,微微一笑,道“杨兄弟,心中可舒服些?”
杨过面sè一红,惭愧的道:“萧大哥,你莫见怪。”
萧月生摆摆手,笑道:“我们兄弟,不必说这些话,咦,你中毒了?”
小龙女道:“正是,过儿在绝情谷,中了情花之毒。不知萧大哥能不能解?”
萧月生左手搭上杨过的右关脉,一股内力涌入,俄尔点点头,笑道:“不妨事,我有一枚灵丹,服下即可解去,不过,目前仅余一枚,如果再中此毒,可要我花些时间去炼制了。”
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只玉瓶,从玉瓶中倒中一枚红sè丹药,递给杨过。
杨过一口吞下,随即跑去如厕,回来后神清气爽,神采奕奕。
小龙女大喜,忙问:“过儿,可是已经解去?”
杨过也欢喜愈恒,欢喜的拉着小龙女的手,笑道:“正是,姑姑,已经没事了。我们再也不必理会裘千尺这个老妖婆。”
萧月生笑道:“你们先出去吧,我要静修一rì。去见见郭大侠夫妇,这几rì,他们夫妇有一劫难,你且帮他们一把。”
杨过欣喜之情仍旺,闻言告辞。
这一rì,杨过与郭靖出襄阳城,拜了杜公部祠,让杨过颇受震动,深明大义之所在,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他铭记于心。
在襄阳城外,他们遇到一番凶险,郭靖被蒙古jīng兵围住,陷入其中,但他内力深厚,又得斗转星移心法相助,在万人眼前,大展神威,赤手空拳纵上城墙,让阵中的忽必烈既是敬佩又是痛恨。
入夜,月朗星稀,天清气和,蒙古大帐之内,忽必烈端坐案前,手握书卷,入神读之。
金轮法王、潇湘子、尼摩星与马光佐手握兵器,当于案前,面带戒备之sè,忽必烈知今晚萧月生要来,便让高手尽来,其余三十几名次一等高手环于帐外,以人海战术对付他。
金轮法王心中暗自惴惴,他知道今夜对付的必是萧月生无疑,想到他那诡异莫测的轻功,那一手无声无息的弹指神功,他的背心就冒凉气,萧月生使的武功并不能称之为武功,应以妖法称之。
看看周围几人,他的心稍稍安定一些,这几人虽与自己不合,各自明争暗斗,但武功仅稍逊自己一畴,几人合力,武功再高,也定难招架得住。
忽必烈面似镇定,心中颇不平静,对这几人是否能拿下萧月生没有把握,但保自己平安,想必不难,因此心中倒也不甚惧怕。他目光停留在书卷之上,心下正入神想着如何拿住他,怎样才能劝得此人加入自己帐下,忽听一声冷笑传来,抬头一看,正是萧月生负手立于帐中,他一袭青衫,面带冷笑,神目如电,帐内的几盏牛油灯显得黯然失sè。
金轮法王急忙跃起,跳至忽必烈案前,手持金轮,护住忽必烈。
潇湘子、尼摩星、尹克西与马光佐以四象阵将萧月生围住,他们四人并不知萧月生的厉害,但见他无声无息进来,自己却毫无所觉,也知颇为棘手,方四人齐动将他围住。
萧月生面容平静,对围在身前的四人视若不见,冷冷的看着忽必烈,道:“天作孽犹可活,人作孽,不可活!我本怜殿下一代英豪,不忍下手,才想和平解决,不想,殿下却自求速死,如今这帐内高手毕集,jīng英咸至,倒是省了我一番手脚。”
马光佐浑人一个,脾气暴躁,闻听此言,大吼一声:“吃我一棍!”铁棍以力劈华山之势照萧月生打将下去。
另三人见他动手,也忙投入攻击,将萧月生身影罩住。
萧月生身影轻闪,在众人的攻击中气定神闲,左手微抬,向金轮法王指去。
金轮法王对他的弹指神通深为戒惧,看到他的动作,忙将金轮横在身前,挡在自己与忽必烈身前。
萧月生微微冷笑,金轮法王只听“当”的一声巨响,一股大气自金轮上涌入自己身体,身体不由自主,被这股巨力带至空中,金轮早已脱手,他身在半空,嘶声喊道:“保护王……爷……”勉强将话说出口,口内热血喷涌,说不出话来,“扑”的一声,跌至忽必烈身后地上,浑身五脏六腑似被大力搅动,疼痛若死。
围攻的四人大惊,尚未反应过来,只见端坐案前的忽必烈眉间猛的喷出一道热血,出现了一个血窟窿,面上的表情带着惊异、不信,与不甘,目光渐渐失去了神采,身体却仍端然不动。
潇湘子厉嚎一声:“王爷---!”
转过头去,狠狠的瞪着萧月生,目光狠厉,如噬血野兽,随即疯了一般扑了上去,招招尽是同归于尽,他心下深知,忽必烈一死,他们的下场也必是如此,只有逃出蒙古,与其如此,从此无出头之rì,不如玉石俱焚。
萧月生对他们的攻击丝毫不放在眼中,只是冷笑两声,斗转星移心法运转,将他的招魂幡隔空一拨,攻向他的招魂幡猛的转向尹克西,尹克西正全神攻击萧月生,没想他能攻向自己,冷不防之下,虽尽力躲闪,仍被招魂幡击中大腿,痛叫一声,倒在地上,大叫:“潇湘子,你做什?!”
潇湘子开口yù辩,道:“不是我,是他,他会妖法,将我的幡引到你身上。”
尹克西不信,待要大骂,却看到尼摩星忽然挨了马光佐一棍,仰天吐血而倒,心下这才相信,这般妖法让他有些胆寒。
萧月生没再拖延,左手微抬,如弹琵琶一般,四指微弹,四人或胸口或眉间,四个血窟窿喷出四股热血,让站在zhōng yāng的他有些恶心,他虽杀过人,但毕竟不多,还有些不太习惯。
他不再看那些失去神采的面孔,走到躺在地上的金轮法王身旁,笑道:“金轮法王,暂且饶你xìng命。”
说罢不待他说话,一指凌空轻点,金轮法王寂然不动,却是被他点了穴道,昏死过去。
“叹--”他长长的叹息一声,自己一念之间,生杀予夺,无怪乎世人皆追求权利,这种cāo纵别人命运的快感确实极易上瘾。自己昨夜现身,本想今rì能将蒙古贤馆的jīng英全部引来,一网打尽,不想天算不如人算,只杀了三十几人,怪只怪忽必烈太将自己看轻。
他看了看满地血腥,心下有些恶心,将金轮挂回到金轮法王背上,把他与潇湘子提起,飘飘如鬼魅,踏风而行,蒙古jīng兵眼睛只觉一花,一阵风吹过,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摇摇头,专心巡逻。他转眼间离开蒙古大营,如无人之境。
出了大营不远,将潇湘子已经发硬的尸体扔下,金轮法王放在旁边,右手轻轻按到地上,快速的划了个圆,轻轻一提,三尺见方的大土块被他轻轻提起,如有旁人看到,定然惊骇之极。
将潇湘子的尸体扔到出现的穴中,再将土块按上,右掌轻拍,地上恢复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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