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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绕着自己周围转,却一招也不攻向自己,像是在演示给众人看其身法。
但绕过两次以后,八思巴忽然觉出有异,自己眼前忽然出现了两个燃情小和尚的身影,一左一右,一举一动莫不相同。
他乃西域之人,对手印之学颇有专jīng,忙结不动明王印,令自己不为幻像所扰。
只是奇门遁甲之术岂是仅靠清明之心便能克制,当初他师兄金轮法王受黄蓉阵法之制,弄得灰头土脸,如非临时仓促,阵法不全,他实难那般容易脱身。
如今燃情所施展的步法,便是简化的奇门之阵,只是普通的惑神之法,用以扰乱对方双眼。
这套步法用以对付武功远甚自己之人,功效甚微,如是功力相近,则是致命之器。
八思巴如果内力强过燃情极多,他只需闭上双眼,听风辨影即可,但燃情已受萧月生类似于金刚灌顶之术,内力跃增,与八思巴已是相差仿佛。
八思巴仍是心志清明,见到这番情景,情知不能容对方继续施展,忙双掌齐出,向两个人影击去,般若龙象功蕴于掌内,实有五丁开山之力。
此时的燃情却飘如鬼魅,迅捷无比,八思巴双掌齐出,却尽打在了空处,如同击到了一缕轻烟。
八思巴毫不气馁,两掌凝而不发,忽向身后击去。
“砰!”的一声响起,两人双掌相交,震天之声响起,如平地炸雷一般。
燃情上身一跄,脚下却并不停歇,仍是踏着原来的步子迅速飘动,两步之后,身形却要快上两分。
八思巴自恃掌力浑厚刚猛,微阖双眼,留有余光,仅瞥地下人影,功运双耳,凝神而动。
此时户外阳光明媚,殿内却有些yīn暗,人站在殿中,地下便留下淡淡暗影,却被八思巴利用,此人聪慧之处,实非平常人能及。
但萧月生所授的这套步法却暗含禹步之xìng,燃情所受内力,在踏出步法之后,便被步法自然导至脚下,使其速度更增。
随着“砰”“砰”声不停响起,殿内劲风四散,香炉内飘出燃香的袅袅轻烟随之被搅碎。
燃情的速度越来越快,已是唯见淡淡的身影,像一抹轻烟要随风飘散,快得令人肉眼难及。但八思巴反应若神,以静制动,却未中一掌,便是萧月生看着,亦觉得这个和尚确实难得。
烛明大师几人却是站在殿角,看得有些眼花缭乱。
八思巴白皙的脸颊微微陀红,气息亦有些喘重,燃情的难缠,实令他yù罢不能,纵然击中对方,却不但没有影响,反而令对方更加强大,如非他心志坚毅,早已放弃。
“住手罢!”
烛明大师威严的声音响起,燃情的身影随之出现在他身旁。
他浓眉大眼的脸上,面sè酽红如醉,双目如电,逼人心魄。
萧月生微不可察的拍了他一掌,眼中送去一抹赞赏的目光,他本想暗中帮他一把,却没想到燃情看似憨厚,却也甚为机灵,竟只是踏着步法,不主动进攻,维持个不胜不败之局。
燃情被萧月生暗中拍了一掌,体内沸腾yù炸的真气忽然变得温驯如羊,缓缓平息,散入经脉各处。
八思巴心中恚怒,却yù说无言,对方只围不攻,却让自己这般狼狈,实是自己极大的失败。
随即他体内真气流转,心头智识恢复清明,些许嗔念被扫于心外,刚才只是无形中受步法所制,并未能完全用尽全力,否则,这个小和尚却不是自己的对手。
“明师高徒,大徒的弟子果然身手不凡,小僧佩服!”八思巴气sè已和,神sè从容,对来至自己身前的烛明大师合什一礼,望向燃情的目光亦柔和中透着赞赏。
“阿弥陀佛——!……法王谬赞了,小徒拙劣,甚会取巧,法王莫要见怪,法王掌力之强,实是罕见,老衲自愧不如矣!”烛明大师微微摇头,他们俱是明眼之人,强弱之态又怎能看错。
八思巴洒然一笑,颇为超脱,“中原武林,奇人异士颇多,小僧也未敢自视过高,只是yù寻访高人,彼此切磋,以求更进一步罢了!”
烛明大师呵呵一笑,大袖一摆,伸手请八思巴入座。
“法王实在太过客气,以法王武功,能堪比肩者,实是凤毛麟角,老衲自是甘拜下风!”
“小僧并非客气之语,……上次少林之行,便遇到一位高人,实在惭愧,小僧竟无还手之力!”
八思巴坐于蒲团之上,左手亦开始缓缓拨动墨褐佛珠。
“哦,不知是何人这般本事?”许一鸥忙问。
自从八思巴进寺,他们师兄妹两人一直绷着脸,不肯多说一言,只是八思巴所说太过令人惊骇,他失神之下顺口问出,出口之后,却有些讪讪之意。
八思巴轻轻扫过他一眼,摇了摇头,微微叹息,“小僧却也不知他是何人,寻访至今,仍无踪影,实乃憾事!”
他遥想当年情景,恍如浮现于眼前,只可惜自己当时为胜负之执所迷,未曾问得他的姓名,便匆匆离开,遍访至今仍无所得,实是生平最大的憾事!
“大师交游广阔,小僧正想向你打听此人。”八思巴怔怔出神过后,忙向烛明说道。
烛明正接过燃情递来的茶茗,心下亦是好奇,转头问道:“哦?不知此人是何模样?”
八思巴将茶盏放于身旁,缓缓拨动着佛珠,明亮的眼神微微空洞,声音亦透出几分缥缈:“此人自称姓萧,其人气度潇洒,身边有两侍女相伴,俱是容颜绝俗,剑法更是卓绝……”
“呵呵,法王别来无恙?”八思巴的话忽然被打断,萧月生清朗的声音响起,脸上的面具缓缓摘下。
“哦……,咦?是你!!”八思巴自恍惚中回神,转头向声音方向望去,一直从容淡定的面sè陡然大变。
众人即侧目而视。
“你……你是……”八思巴猛然站起,本是白皙从容的脸上写满了惊喜。
萧月生将面具重新戴上,呵呵笑道:“少林一别,不想竟能再与法王相逢,如此看来,在下与法王倒是颇有缘份呐!”
八思巴缓缓坐下,合什一礼,面容恢复了平静:“小僧何幸,竟能得偿心愿,再与居士相逢!”
萧月生微微苦笑,只是隐在面具之下,旁人见不到罢了,心中实不知这个和尚为何要寻自己?不像寻仇,难不成是要化干戈为玉帛?
李寒香与许一鸥有些恍然,八思巴所说之人便是坐着的萧大哥了,只是心下好奇却更甚。
“萧大哥,你们以前交过手么?”
许一鸥问道,他还颇为记恨八思巴上孤独园jīng舍挑战之事,更想了解一番八思巴的窘事,揭一揭他的伤疤。
“唔,……算是吧。”萧月生含糊以辞,随即笑道:“那些都是前尘往事,不提也罢。”
他随即将茶盏举起,对八思巴笑道:“可惜法王不能饮酒,否则我们倒可来个一醉方休,来,萧某这厢就以茶代酒,敬法王一杯,以表欢迎之意!”
颜面的重要,曾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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