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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向那个男人。
“呵呵……”萧月生一声长笑,盘膝着飘起,闪过张清云软绵绵的一剑。
“啪”的一声,她修长的玉指再也抓不住长剑,跌落在地,随之重重咳嗽两声,白玉面庞泛起两团酽红,眼睛仍恨恨的瞪着萧月生。
萧月生不知为何,见到她生气恼怒的神情,总禁不住想逗逗她,但见她咳嗽,却又觉得心疼,忙止住笑意,一身月白短衫,悬浮而坐的身体飘回原处,将跌落的长剑坐在臀下。
随即出掌如电,轻轻拍至张清云的玉肩。
张清云只觉一股如体内同样温润的气息自肩膀传至体内,迅速窜至胸腹,将胸间的闷疼抚去,舒服异常。
“唉,忠言逆耳,在下不说便是了,张掌门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萧月生忽然觉得自己颇有唐僧的潜质,这些话竟能随口说出。
“你住嘴——!”张清云忽然大喊一声,玉脸通红,本是忧郁的双眸,如今似yù喷火。
“呵呵——”萧月生呵呵长笑一声,终于不再戏弄于她,拱了拱手,正sè道:“张掌门莫怪,在下只是玩笑之举,失礼之物,还请掌门见谅才是!”
张清云狠狠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他。她可不是开玩笑之人,更没想到自己原来眼中那个潇洒飘逸的高人,却是这般德xìng,不禁感叹自己有眼无珠。
萧月生摸了摸自己鼻子,有些讪讪之意,自觉刚才闹得有些过火了,算是彻底把张清云给得罪了。
“看刚才那僧人招数,似是金钟罩,倒不知是何掌法,威力不俗!”萧月生坐在那里,喃喃自语,手中捏着一株野草,看个不停,在冬天能长得这般青绿的草,实在难得,他翻来覆去的看,也没辩认出具体是什么草。
张清云兀自生着闷气,转过头,不理会他,只是盯着夕阳下的松林看。
“嘤——”萧月生另一侧忽然响起两声呻吟。
“你们醒了?……别动!现在伤势过重,一动便会加重伤势!”萧月生忙转过身去,轻轻按住相对侧卧的两人,能同时苏醒,倒也颇为巧合。
“你是……萧庄主?”年纪较大的女子略有些迷惑与惊奇的问。
对于萧庄主,她们印象深刻,自是一眼便能认出。
“萧庄主,……我师傅呢?”另一脸形略圆的女弟子迟疑的问,美丽的双眸中带着几分恐惧。
“你们师父没事儿,正在你们身边躺着呢,只是她也受了伤,不能动弹。”萧月生温和如长辈,轻轻笑着说。
“紫烟、思莹,为师没事,你们好吧?”张清云略带激动的声音响起,却仍不乏威严。
“师父!”两女俱是大叫,喜悦不胜,似yù哭泣。
萧月生轻轻站起,俯视着三人道:“你们有伤在身,不可太过激动,也不可移动!否则后患无穷!”
他虽说得严重,其实她们三人的伤势已经被他的真气控制住,只要不再动用内力,却也无妨,但练武之人,一举一动之间,岂能不用内力,所以便动也不让她们动。
“多谢萧庄主救命之恩!”段紫烟是大弟子,聪慧异常,一看师父也受了伤,便知是萧庄主出手相救,否则如今恐怕已经魂归幽冥。
萧月生扫过她晶莹的眸子,又看了一眼转过头来的张清云,微笑着摇了摇头,“不必客气,我与你们师父如此交情,帮忙也是理所应当。”
张清云暗暗皱眉,只是需要保持身为师父的威严,却也不便厉颜相向,太过失态,便迅速白了他一眼,装做没听到,不再看他。
这时马蹄声阵阵,渐渐靠近松林,是郭襄与郭破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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