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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反抗,反抗你会死得更惨!”我学着他的腔调笑着说。他面sè如土,这时我听到身后他一个手下大叫:“不许伤我老大!”我顺势一掌砍了出去。
我以为他要从背后攻击我,不想他是一下扑到他老大前面,这下打中他的肩,他嚎了一声,手臂被打脱舀了。我这才明白他不是要进攻我,可能觉得没用,而是想帮他老大挡子弹。看来这个老大当得不坏,手下小弟居然肯这么忠心卖命。
我垂下手枪:“我没说想杀他,你们走吧。”
大汉不敢相信:“你……你真放我们走。”
“我不喜欢杀人。”我收起了枪向外走去,听到身后那大汉叫道:“小寿!你怎么样?”又听到那个叫小寿的手下的呻吟,他这一下的确被我砍得不轻,脱舀的手一定疼得要命。
我回过身来抓住小寿的手,大汉一惊:“你想干什么?”
“帮他止痛!”我一拉一甩,熟练地把关节给小寿重新接好,小寿大叫了一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但他动动手,发现好了,狐疑地看我一眼:“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就这样的。”我转身又要走,快走到巷口时,大汉在我后面叫道:“兄弟,请留步。”
我回过头,他说:“兄弟,我承你不杀之恩,但你要小心了,我无意中听到我的买家们谈话,他们说,如果我们收拾不下你,就会派个高手来对付你。”
我惊讶:“怎么你们不是龙腾会的?”
大汉垂下头:“我们没有字头的,小混混罢了。”
我想了想,问:“那你有没有听到他们要请的这个高手叫什么?”
“好像叫猎鹿人。”
“猎鹿人?”我没听过世界顶尖的杀手有这号人物,心想可能是别号吧,我没在意,向大汉点点头:“谢谢。”
我回到了档口,远远看到先前骗我出来的那个陌生人蹲在档口边抽烟,这时所有的档口几乎都关了,这里空无一人,他看到我,没有吓得逃跑,却是抖抖擞擞站起来:“大哥……大哥……”
我挥手让他走:“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走吧。”
他吞了下口水,抖抖擞擞地说:“我有几句话,是龙老大要我带给你的。”
“你说。”
“龙老大说,如果你没死,就告诉你,如果你肯放弃保护吕家小姐,他们会给你一大笔钱,你还能成为龙腾会深圳堂口的堂主。”
我一边拉开卷闸门一边摇头:“没兴趣。”
“一百万啦,您考虑一下,而且,做了堂主,您每年能收几百万的……”
不等他说完,我拉下了门,把声音和他的人都隔在外面,我坐到床上,揉着手臂,打斗时不觉得,现在才发现身上还是带了点伤,肩头挨了一棍,击打对方时用力过猛,手掌都肿了,不过挨打的家伙这几个月是别想起床了。
“猎鹿人?”我想着这个名字,觉得挺有意思,是呀,吕凤那模样,不就像只单纯可爱的小鹿吗?不知道这猎鹿人身手怎么样,如果都像上两次来的这些草包,也没什么挑战xìng。
我有点不放心起来,不知道独自在家的吕凤会不会出什么事,但我实在太困了,几天几夜没睡了,心想我怎么也救了她几次了,她又没付我额外的工钱,我犯不着为她活熬死熬的。
我睡着了,睡得很死,但作了个恶梦,我梦见一片森林中,有只小鹿欢快地奔跑着,水灵灵的眼睛露出甜甜的笑。
突然一声枪响,小鹿倒在血泊中,鲜血染红了草地。
我惊醒了,这才发现原来梦中的枪响其实是有人在用钥匙开卷闸门,门拉开,吕凤和小何进来了,我正赤着上身,她笑道:“你秀肌肉呀。”
“哦!”我连忙披衣起床,太好了,这头小鹿没事。她看到我肩头肿了:“你怎么啦?”
“没事,不小心撞的。”我用外衣盖住伤处:“怎么今天来这么早?”
“今天不做生意了,我想带你去我家,我房子有些地方要重新装修一下,你去帮帮忙行吗?”
我道:“我只会搬东西,不会搞装修。”
吕凤一笑:“对,就是要你搬东西。”
她要我搬的东西是一扇新防盗门,与小何到了她家,已有两个工人在那里忙里忙外,她正在加固门窗,换了新门锁,还把窗户的玻璃也换了。
我暗暗好笑,我想她终于明白那晚她晕倒一定有什么古怪,开始有了些安全意识,可这反应也未免太慢了吧,如果不是我在,你真死九次了。但我也知道,龙腾会不是要杀她,而是要绑架她,但两次失手让他们有了些顾忌,知道她身边的保镖不太好惹,现在谨慎了些。
这时工人要移动窗边的箱子方便cāo作,她连忙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摊到床上,这时她自言自语:“怪了,我的巴黎香水呢?”
我顺口说道:“在梳妆台里。”那晚我进她房子时还闻过,记得是摆在那里的。
她诧异:“你怎么知道?”
我心跳了一下,瞎编道:“我鼻子灵,巴黎香水的味老远就闻到了。”
“是吗?”她也在空气中闻了闻:“不会呀,盖上盖了,闻不到的。”
“这样才叫我鼻子灵嘛。”我撒完这句谎,急急忙忙提着一桶垃圾出门了,免得她老是问问题。
忙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工人们走了,她表示要请我和小何吃晚饭,但小何约了她男朋友,我表示:“我一个人陪你行吗?”
她作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凑合吧,看在你还长得算帅的份上。”
我们在一个偏僻而安静的小饭馆吃饭,这让我出乎意料,我以为她会带我去大酒店摆摆阔,看来她不是那种爱显摆的人,吃饭时她说好喜欢这儿的安静,说方便聊天,我奇怪她怎么会同一个低三下四的搬运工聊天,她说她不在乎,只要有人听她说话就行了,她最爱说话,最不喜欢当闷蛋。
“那你说吧,我同你聊天。”我叉起一大块牛肉。
“好,你说你是不是闷蛋先?”
“当然不是。”
“嗯,那你想知道我怎么看你这个人吗?”
我继续大吃大喝:“怎么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