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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说话,我已把她按倒在钢丝床上,开始脱她的衣服,从她身上搜出许多东西,她身上的小玩意真是琳琅满目,除了两把带瞄准镜的手枪,还有一把伞兵刀,一枚炸弹,一付纯钢拇指拷,头发中有钢针,皮带内有勒喉的钢丝,连鞋里都暗有暗器,一些现金,三本假护照,一个闪光雷……最后在她随身小包我找到一张她穿军装的照片,我认出来,那是德军军服,而背景是德国国防军事技术学院。
这些东西在地上摊了一大摊,我弹弹照片:“原来你在德国学来这些杀人伎俩。”
她已经被脱得只剩rǔ罩内裤,手脚似乎没处放,瞬间又恢复成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像是个落在sè魔手上的小羔羊,无助地抱着双臂,头埋在臂弯里。
我把枪放在桌上,笑道:“我说你的胸怎么这么大,原来一边是闪光雷,一边是炸弹,你一定骗过不少男人吧。”
这话让她生气:“我用不着作假。”她舒展身躯,的确,她有傲人的资本,这两个东西填在胸罩内是让她看起来胸大了些,可拿走了,她一样凹凸有致,那种美丽不亲眼目睹的人是绝对想象不到的。
“女孩子不该干这一行。”我带着善意劝她:“这太危险。”
“我就喜欢。”她意识到我不会杀她,开始不那么紧张了:“作笔交易吧,我陪你上床,你放我一马。”
“放了你?”我想起腹部那险些致命的一刀,心有余悸:“我不想对你rì防夜防。”
“没有我也会有别人,龙老大说了,这仇他非报不可,要知道他和郑小鹏可是交情过命的兄弟。”
我摇头:“如果他真想报仇,就应该直接去找新义安,不要整天围着个女孩子来纠缠,我想这里面,应该还另有原因。”
罗刹带着讶然看着我:“吕老头到底花了多少钱雇的你。”
“我不认识吕老头,我是吕凤雇的,每月六百元。”
罗刹笑了:“这么说,你爱她?”
“这与你无关。”我把地上的东西全扫到床下,把她的衣服扔给她:“你听着,我这是第二次放你了,再有下次,我就真不客气了。”
罗刹没有穿衣:“你就不想在我身上占点便宜吗?”
我皱起眉头:“我反感你这句话,作爱时累的是男人,享受的是女人,可女人老觉得自己吃了亏似的。”
罗刹问:“你讨厌女人?你被女人强暴过?还是我毫无吸引力?”
我哭笑不得:“我不讨厌女人,也没被强暴过,其实你很xìng感,我不是不想和你做,但一想到一边作爱还要一边提防你杀人,我就什么xìng趣都没了。”
罗刹若有所思,她沉默一会,忽然跳起来穿衣:“我不干了。”
“什么?”
“我说这笔生意我不干了,我斗不过你,我想同你做朋友。”
我摊开手:“谁敢相信你?”
她露出妩媚的笑容:“你明天就会相信。”
说完她走到门边拉门离去了,几乎是一路小跑,真奇怪,她看起来很开心,像吕凤刚才跑开的样子一样,她想去干什么呢?
我懒得多想,伤口还在疼,我得休息一会了,虽然她是个如此危险的女人,可她的话却让我多了些安全感,我抚摸着伤口,安静地睡了,一个梦也没做。
第二天是小何把我叫醒的,还怪我怎么睡那么死,都耽误开档的时间了,我连忙起床,倒不是急着做生意,罗刹昨晚留下的一大堆武器还在床底下呢,我得妥善处理,别让她看到吓到小何了。
我找个借口出去了一趟,把那堆东西找个没人的地方全埋了,回来又挨了小何一顿说,原来今天生意不错,来批货的人络绎不绝,又有送货的来了,我得去搬货。
这次搬货又是热闹非凡,不少市场的人又来看我表演一次四包的绝技,但我让他们失望了,我老老实实一次一包,阿华还有几个想看表演的人手掌拍麻了也没见我有什么特别演出。更恼火的是有个多事的家伙居然向报社爆料说这有个力大无比的搬运工,还真有个多事的记者跑来跟着拍照,我当然不会让他如意,我表现得就像个寻常的搬运工,这让他失望而去。阿华他们就更失望了。
一身臭汗,敞着胸脯,我回到档口时小何给我递上毛巾,她也问我为什么今天不表演一下,我气得骂她:“你也想看耍猴是吧?”她吐吐舌头,缩了回去。
奇怪的是,今天一整天吕凤都没来,我不禁有些担心,不会出什么事吧?
可这儿生意实在太忙了,我根本走不开,今天批出去一万多斤水果,收钱搬货都让我手软,看来生意果然是做起来的,现在这档口的生意已经慢慢开始好起来了。
傍晚,筋疲力尽的我和小何都不想动弹了,连一向节俭的小何也奢侈了一次,打的回去的,我躺在床上休息,可一会又觉得无聊,便出去想买点零食什么的吃着玩玩,我在一个小卖店买了一条热狗和一杯可乐,付钱时,这小买店外摆卖的报纸上有个小标题吸引了我:英雄干jǐng夜袭龙潭,黑帮头目横死街头!
我拿起来看了看,新闻首先是对公安厅近来取得成绩表扬了一通:“省公安厅召开全省继续深化打黑除恶专项斗争会议……在过去的两年里,全省公安机关共摧毁黑社会xìng质组织10个,打掉恶势力犯罪团伙103个,抓获涉黑涉恶成员1249人……”
就在我看得几乎要失去兴趣时,总算看到了实质内容:“随着严打方针贯彻落实到打黑除恶工作的各个环节,jǐng方在侦办涉黑案件再一次取得重大进展,昨夜凌晨四时,深圳jǐng方接获群众举报后,在布吉石龙坑成功围剿一批涉黑涉恶犯罪份子,抓获犯罪嫌疑人16人,办案过程中遭嫌疑人暴力抗法,开枪拒捕,然天网恢恢……经突审,证实案犯均属字号‘龙腾会’的黑社会组织成员……其头目龙浩天意图跳窗逃跑,慌乱中失足从三楼跌下,当场摔死……”
看到这里时我心头一紧,这时小卖店老板问:“你买不买啊?”
“我买。”我掏钱买下报纸,回去细细看了这则新闻,虽然大部份是对jǐng方办案能力的歌功颂德,但我还是知道了关键内容:龙老大死了。
“他居然在深圳?”我挠挠头:“他们是不是出了内jiān呀,居然落到jǐng察手上?”
这时我闻到一股幽香,这次没有杀气,但这香味我已熟悉了,那是只有罗刹身上才特有的一种令人迷醉的香气。
她声音在门外响起:“这是我取信你的筹码。”她俏生生站在外面,浑身上下似乎都要笑出来。
我恍然大悟:“你出卖了他们?”
罗刹嘻嘻一笑:“我还帮你干掉了龙老大,怎么样?现在相信我了吗?”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龙老大之死的前原后果继续在我头脑中有条理地组织了起来。我披上衣服对罗刹道:“我们出去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