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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所谓的齐心?”我捏住黑哥的后颈,他被我扼得一动不能动,我们周围是他的兄弟,也一动都不敢动,他们手中都捏着几张钞票,黑哥的脸如死灰。
刚才我把手中的钞票扔向天空,然后如我所料,黑哥那帮所谓齐心的兄弟的攻势很快减缓了,没有触近我身边的人都抽空弯腰去捡钱,有些人甚至故意错开脚步,往有钞票的地方移动,留在我身边砍我的不到两三个人,而一对三,像他们这种人,我是绝对有把握的。
他们钱捡得很快,只有几秒钟,但他们起身就看到,黑哥被我制服了,脚下躺着几个呻吟着的比较真如他所说齐心的兄弟。
我弯腰把他踩在脚下的那张钞票捡起来,抖动上面的灰尘,另一只手用点力,黑哥疼得叫唤起来,他的兄弟想冲上来,我jǐng告他们:“我会杀了他的。”他们停止了。
黑哥艰难地扭过头:“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
为了方便他说话,我松开了他:“我立了个字头,正在挑选合适的手下。”
他等我手一松,就立即向他兄弟的方向退去,我抬腿一蹬他的膝弯,他扑通半跪在地上,我继续道:“我听说你是现在深圳黑道上少数几个混得还不错的,所以对你有点兴趣,但现在看来,你没我想象的好。”
他完全没明白我的话,像看天外来客一样盯着我。我明白原来这黑哥听不懂不够浅显的话,道:“我也是混黑道的,我想上位,所以要踩你。”
确认他听明白了,我又道:“所以,你要么被我踩死,要么做我的小弟。”
我话音刚落,发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这条yīn沟旁边没什么行人路过,显然,这些都是黑哥的小弟或是盟友,我看到周围一大片黑压压的人,足有上百人,手中都拿着钢管,斧头,刀还有几个拿着自制的火筒。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黑哥挣扎了一下,这次我松开了他,我明白光对付他一个人不行,像这样的黑道,都是乌合之众,我必须要大打一场,才能真正树立威信。
在我受训时,我只进行过三次如何以单人面对群殴的训练,军事教官在训练我时说得最多的不是如何打,而是如何逃,他再三强调明知对方人多还去硬扛那是傻子才干的事,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个体是干不过群体的。
但我年青,虽然我经历与普通人不太一样,但心理上,我还是有年青人的热血和冲动,几次在群殴中游刃有余地打得对方哭爹叫娘,让我信心有点膨胀了,我想试试,我到底能不能以一当百。
这群人没有立马冲上来,几个拿火筒的先走上来对准我,我身体一闪,冲到人群里面,用他们的身体作掩护,让他们投鼠忌器,那些刀棍胡乱向我打来,四面八方都是武器。
我一边一拳,这是西洋拳中的左右摆,传来清晰的下巴碎裂声,两人倒地我用了中国跤法中的“黑狗穿裆”,把一个人高高扛在肩上,使劲一转把周围的人逼退几步,再把他向一边掷去,撞到三个人身上,扑通几声,四个人一同跌到yīn沟里去了。
那yīn沟离岸有两米左右,我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再次拧住两个人手臂,一左一右,把他们也扔了下去。黑哥远远在外面大叫:“让开来,不要乱打!”
我身周退开一个大圈,那几支火筒又伸了出来,我早料到这一招,高高跃起,膝盖顶到其中一人的脸,砰然一声,那个枪口偏离,反把一个自己打中了,那个嚎叫着抱着面孔,被里面的铁砂打得满脸麻皮,跌跌撞撞几步,一下也滚到yīn沟里去了。
然后我像扔麻袋一样,一手一个,把三个拿火筒的都扔到yīn沟,并夺了他们的武器,一支夹在腋下,另两支啪啪两下甩出来,砸在最近两人头上,那两人头破血流,其中一个眼珠几乎要迸出眼眶。
这下吓得众人都退开了,我看看他们胆怯的样子,拿下腋下的火筒,啪一声在手中折断,碎片铁砂迸了一地。
比起训练时遇到的对手,这些人实在那对付太多了,乌合之众而已,那时,军事教官在外面指挥他们,左一群右一群,看似杂乱其实暗藏阵法,进攻时绝不会因为其中一人被打倒而其他人吓得六神无主,攻守进退皆有尺度,而黑社会打群架,人多只是个气势,如果有几个人倒下,整个就要兵败如山倒。现在就是这样,谁也不敢当出头鸟,一大堆人围着我,可愣没一个人敢冲上来。
我把半截火筒扔到地上,对黑哥说:“我被群殴过几次,那些人现在都成了我小弟,我同他们处得还不错,我也还没想过怎么对付不服从我的人,你打算让我伤这个脑筋吗?”
黑哥的双腿开始战抖,我迈上一步,呼啦一声,几十人立刻退后一步,我又上一步,他们又退了一步,真是有趣,这么一大堆人就被我一个人逼得一步步后退,忽然扑通两声,原来他们身后退无可退,居然有两个人也被挤到掉yīn沟去了。
“你……你……”黑哥似乎还想给众人说几句打气的话,但他显然不善言辞,又不想轻易认输。就在他左右为难时,突然远远传来jǐng车的鸣叫声,他脸上露出了喜sè。
我知道,他那个在jǐng察局的哥儿们jǐng察总算来了,接下来,我们都会被带到jǐng察局,他会凭关系偷偷被放掉,而我在里面会被整得死去活来。
他见我回头看远处的jǐng灯,得意大叫:“小子,有种你就别跑。”可是他身后的小弟们却是一轰而散,只留下他和两个可能是他死党的人,他们看起来熟悉这一套,走时都不忘把地上的刀具捡走,以免留下证据,黑哥也悄悄把刀递给了自己一个要走的同伴。
我看着他们的举动,只是冷笑,给自己点上一支烟,长长地吐出一口烟雾。
jǐng察来了,先上来的是一大群治安队员,骑着摩托车,然后干jǐng上来,不知是谁大叫一声:“谁在打架?”
黑哥马上大叫:“是他!他打人!”
所有jǐng察和治安队员的目光齐刷刷望向我,我伸出自己的双手:“是我,我在打架!”
马上两个治安队员如狼似虎地冲上来按倒我单膝跪在地上,还有一个在我身上狠狠踢了两脚,把我反手拷住:“敢打架!你活得不耐烦了。”
一部黑洞洞的囚车打开,我被推了上去,黑哥也被拷了,不过他看起来轻松得多,在囚车里,他就坐我对面,向我嘿嘿直笑,不过笑了一会他就觉得没意思,因为我一丝惊慌的样子也没有,眼光依然是淡淡的。他威胁我:“小子,进去后你死定了。”
“你也是。”我应道。他脸sè刷地白了,从我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好像意识到,与我作对是很不明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