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暗流(第1/2页)第八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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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凌晨零点,我又站到大富贵门口,但这次不是只有我和葱头两个人,我身后站着卓四环以及他二十八位兄弟,还有唐蛟他们八个。这八个湖南人很趣,说是要混黑道了,都跑到纹身店去一个人纹了条不同颜sè的龙,后来“太一八条龙”就这样叫出来的。

    在我的脚下,跪着当初被我压得半死的黑哥,他的小弟横七竖八倒在门口,个个嘴里出气多入气少,这都是八条龙的功劳,我几乎没动手,不过我一开始就打倒四个人还是让八条龙对我更增了饮佩。黑哥还在左顾右盼,像在等人来救了。

    “别看了,你的jǐng察朋友不会来了,我上次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黑哥终于低下了头:“愿意跟随大哥。”从今天起,我不再叫他黑哥,而叫他大黑。

    我转向旁边,站着一个戴金丝边眼镜的人,他就是大富贵的孙老板,我走到他面前:“老板,黑哥以前一年收你十八万,如果你同我们做生意,我们只收十二万,年头付一半,年底付清,决不让你吃亏,黑哥问你收过的钱,我也不会问你再收了。”

    孙老板招招手,旁边的会计递过一个纸袋,里面是六万现金:“我们只求生意做得下去,以后就倚仗虎哥的关照了。”

    “彼此彼此。”我拱拱手。

    “不知虎哥的字头是什么?”

    “大圈军——太一!”我递上一张名片:“司马郎先生敬赠。”

    比这早一点的时间,jǐng署旁的一个酒店,罗刹带着她的几个美女店员,正一杯杯给那个原本是黑哥好兄弟的jǐng察灌酒,他喝得满脸通红,喜气洋洋,一会抱抱这个,一会亲亲那个,罗刹扶着他的肩膀,把一叠钱从他皮带口插进去,满脸媚谄的笑容:“老大,这是太一给您的一点茶钱,以后在这一带全靠您了。”

    “好说好说。”他哈哈大笑,不知如果他知道眼前美丽得女神般的罗刹就是差点割掉他老婆耳朵的人,是不是还笑得出来。

    “搞定。”罗刹在电话里对我轻松说道:“那个男人太容易了,换个有挑战xìng的吧。”

    时间走向一点半,罗湖区黑猫夜总会,大黑带着八条龙以及他最能打的小弟,在后门后巷与另一帮人火拼,他们的对手是蓝星帮罗湖区话事人王朝阳,绰号王天霸,刀光在黑暗的后巷劈出闪亮的弧形,鲜血喷洒在墙上,惨叫与哀嚎不绝于耳,炸裂的火筒伴着电光,不时有人倒在积水里,血流满地。

    “大黑,你们他妈踩过界了!”王天霸绝望的叫声。

    “现在就是送你到幽冥世界!”大黑一挥手,两把刀先后砍在王天霸的背上,又一刀重重劈在他的咽喉,他扑倒在雨水里,至死眼都睁得大大的。

    在后巷口,罗刹开着车,后面坐着黑猫,豪情,天地三家场子的老板,他们流着冷汗看完这场血淋淋的火拼,罗刹看到王天霸倒地,尸体被人扛走,问他们:“现在,你们相信太一的实力了吗?”

    老板们各递上一个鼓鼓的钱袋:“以后请多关照。”

    罗刹微笑接过,递上一张卡片:“欢迎与大圈太一公司合作,司马郎先生敬赠。”

    一点四十五分,罗湖jǐng署,一个趴在桌上打瞌睡的jǐng察桌上电话铃声大作,他接起,里面传出罗刹甜腻的声音:“兄弟,这儿活干完了。”

    “干完了,干完了好啊。”jǐng察挂了电话,向同样几个边打瞌睡边值班的jǐng察叫道:“走走走,收摊去了。”

    两点十三分,我与卓四环两个来到罗湖与福田交界的“思君会所”,这里表面是会所,内里是大赌场,几乎深圳最有名的“暗灯”,也就是赌术高明为赌场防出千的高手,都在这里。

    卓四环到门口从背后抽出三尺长的大砍刀,把接待台砍个稀烂,服务小姐当场吓晕过去,我来到地下室,蹬开了大门。

    五分钟后,里面被我砸得稀烂,几个内保和暗灯差点被我打得吐血身亡,场子老板被我按在赌桌上,枪顶着他的头,筹码在他脸上印出钱币的印痕。

    那边卓四环向我大叫:“大哥,好了。”他向我举起一个包,这个赌场所有的台上的钱包括保险柜的钱都在这儿了。

    我问老板:“听说过大圈没有?”

    “有有有!”

    “司马郎先生敬赠!”我把一张名片扔在他脸上。

    四点整,平安酒店,一大群衣服都没来及穿好的jì女和piáo客被几个拿刀的人赶得飞跑,第四层的还叼着烟卷的瘾君子被连滚带爬地拖下来,地上白粉和摇头丸洒了一地,一些瘾君子不顾踢到脸上的鞋子,趴到地上去吸,很快又被拖起来一顿暴打。

    我手上提着几包白粉最后一个走到大堂,这里乱七八糟的人聚了一堂,个个表情惊恐,大堂经理看到我手上的白粉,扑通跪在我面前:“兄弟兄弟,我们可从不得罪江湖朋友啊。”

    我把白粉袋捏破了,雪花一样纷纷扬扬洒到旁边一个人造假山下的水池中,人群中不少人发出疼惜的惨叫,我面无表情:“大圈太一拜访,我代司马郎先生转达其问候。”

    一夜之间,深圳在道上最有名的涉黑场所都遭到突然的,毁灭xìng的打击,无人报jǐng,有好事的围观群众报jǐng后,jǐng察赶到时也已散场,受害人均表示没有投诉,只是说内部有人打架,小事情而已,不了了之。深圳依然像以往一样平静。

    详和的表面是汹涌的暗流,这些黑场老板多与一些权势人物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白道势力闻风而动,jǐng方密探开始索搜一切与太一有关的资料,黑道风传谁谁谁开价多少万要太一老大的人头,但太一昨晚做的事情太过干净利落,黑白两道侦骑四出,却查不到任何痕迹,太一所有人都像蒸发了一样,就连稍有名气的黑哥与他的那帮人也不见了踪影,直到一周后,有人在郊外一个水塘发现了黑哥与他几个心腹手下的尸体。唯一的线索,只剩那张他们留下的名片,可上面只有三个字:司马郎。

    事情终于惊动了jǐng方高层,全面彻查开始,首先倒霉就是收了罗刹贿赂的两个jǐng察,被停职查办,而后这些涉黑场所的内幕也被挖了出来,一大批人被捕,几家交了保护费的场子被勒令停业整顿。司马郎在中国没有名气,但jǐng察厅不会不认识,他们认定,大圈开始踩进中国黑道市场,这是一起有预谋的黑吃黑,目的是接管中国沿海地区的黑道产业,他们把目标直指大圈司马家族。

    我倒是没什么,少有人认得我,而且我还化了点妆,罗刹就名声大震了,不经这次我还不知道原来她这么名声响亮,早就在国际刑jǐng总部和世界各国的安全部门有记录,所有记录都有一个称呼,正如我在吕凤面前形容的一样:中国最危险的女人。

    曾经杀出国门的大圈又重返中国,最危险的中国女人打头阵,刮走黑钱五百七十多万,杀人抢劫黑吃黑一夜之间来齐了。汹涌的暗流终于演变成涛天巨浪。广东省公安厅下令:“一个月之内破案。”

    在他们下令的同时,罗刹告诉了我好消息:“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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