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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奇雄赶走了保安,看看我怀里的罗刹,苦笑:“兄弟,这样的女人肯跟你,我相信你一定是干大事的人,来,我敬你一杯,以后老哥我作东,欢迎你随时来玩。”
我与他碰了一下,身体靠了靠:“这浴池很舒服,华老板还真会享受。”
“如果能抱抱兄弟怀里的女人,yīn沟也这比舒服啊。”华奇雄向罗刹举下杯:“我愿意拿场子里所有的女人同你换。”
罗刹格格笑了:“华老板很有诚意哦,我会考虑找个时间同你共度良宵,只是有这个家伙在这里碍事,我们只好改天了。”
华奇雄双眼放光,但很快恢复常态,大笑道:“哈哈,我华奇雄别的没有,义气还是有点,兄弟的妞我是不会动的,但兄弟的忙我一定会帮。”
“那最好。”我抚着罗刹的裸背:“大概什么时候有消息?”
“找人这种事很难说的,不急不急,来,我们接着喝。”
正在我们喝第二杯时,华奇雄的电话响了,他接起说了几句,对我道:“运气不错,有消息了。”
“哦?”我和罗刹都直起身来。
“有手下告诉我,在我们一个场子来了两个美籍华人,他们说话很不流利,主要说英语,夹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不知道是不是大圈。”
“在哪?”
“贝南路不夜城。”
我从旁边衣服掏出地图,贝南路处在蛇口与南头交界处,这条路南至北龙酒店或北至蛇口码头都很方便。
我抬头对华奇雄道:“请让我们单独说几句。另外,请你的手下盯牢那两个人。”
“好,我在楼下等你们。”华奇雄还是很大方,他眉开眼笑地拿起支票,搂着女人出去了。
门关后,罗刹问:“可以确认吗?”
“极有可能。”我在地图上手指划条直线:“上次刘文弟带我到香港,偷渡的码头离这里都很近。在这附近找一个住所,不管到哪都很方便。”
“单凭这个还不足以确认他们是大圈吧?”
我想了想对她道:“给司马郎打个电话,就说你出了点事,要他多找几个人来帮忙。”
罗刹笑:“我会出什么事呢?被人非礼啊?”说着手在我下身摸了摸。
“好啊,就说你在贝南路被人非礼,要找几个人教训那些小流氓。”
罗刹掏出电话,果然按我的意思做了,司马郎在电话中笑:“不会连几个小混混都摆不平吧?”罗刹应道:“我就是多叫些人,在他们面前摆摆大姐头的威风。”
司马郎也觉好玩:“好,让你威风一次,所有的兄弟都去给你撑场面。”
等电话挂了后,不到两分钟,华奇雄派人来告诉我们,那两个人刚才离开不夜城了。
“就是他们。”我大喜,慷慨给了这个报信的小姐一百元小费。
“嘻嘻,你挺聪明的。”罗刹点点我的鼻子:“那还不去干活?”
我看看她**的长发和玲珑的身材,长吸一口气:“你这样子真xìng感,我真的想非礼你了。”我的手忍不住去抱她,她火辣的娇躯在我怀里,让我冲动起来。
“想让我宠坏你吗?”罗刹笑着一推,扑通一声,我跌到浴池zhōng yāng去了。
二十分钟后,罗刹站到了不夜城大门口,两个不幸的小流氓只被她用一个眼神就勾引了,上来只是与她搭上讪,后面就突然涌上了十几个手持铁棍的壮汉,没头没脑的一顿好打,罗刹还在旁边做着可怜的样子叫道:“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躲在巷口的我远远看到那两个人,华奇雄在这里的手下指给我看了,我也听到他们说话是夹着英腔。
罗刹导演的闹剧没多久就散场了,前来助阵的大圈仔都觉得索然无味,小题大做。而我就悄悄跟上两个要离开的人,监管吕凤这样的工作司马郎只会交给自己最信任的,而我相信他只会从他的老窝带来的司马家族人才有资格。
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他们不久就转道回了住所,一个虽不豪华宽大,但很jīng致的小别墅,那里下面的大门口坐着两个人,他们上去与之说了些什么,好像是交班,然后原本站的人兴高采烈出去了。
我围着小别墅四周打探了一下,这里有四个监视器,但看管人数不多,只有门口两人,监控室两人,我爬到不远处一个高高电线杆上透过窗户看里面,没放过任何一个房间的死角,确认只有四人,最后我视线停在二楼,窗边,有个孤清的身影,虽然隔着窗帘,但我还是可以肯定,那就是吕凤,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我像夜猫穿过别墅后的草丛,在后墙转了一下,觉得很麻烦,我固然可以打倒这几个人再进去,但那样就把目的暴露给了司马郎,他一定会猜到是我干的。我只能在不惊动这些人的情况下偷偷溜进去,这就比较难了。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时,我看到屋角有个井盖,悄悄上前摘掉了它,然后在上面铺了些草,然后故意弄出了动静。
门口守卫听到了,其中一个走来看,我猫一样溜到黑暗的角落,果然,他踏在草上,扑通一声一条腿踏进井里了。
“哎呀,快来拉我一把,我靠,这井盖怎么都没盖好。”他大声向同伴呼救,呼救声时不时夹几句英文骂人的。他的同伴急跑来拉他出来,在他们离开大门的一瞬间,我轻巧地进了房间。还好,正门口和大厅可能是因为有人守,所以没有监视器,这里的守卫不算森严。
我足尖轻点翻身跳上楼梯,这样是免得留下太多脚印,我踩的地方都是最不起眼的地方。终于到了二楼门口,马修送我的开锁工具终于大派用场,也的确,他的东西极为先进,只花了不到十秒,门咔嚓一声套开了。
然后我看到吕凤,她穿着睡衣坐在床沿,捧着一本书在静静地阅读,书名是《年轮》。她听到了,也看到了,在她发出惊叫前,我已带上门,并冲上去捂住她的嘴,直到她眼神平静了,我才慢慢松开,她眼神有惊恐,有担忧,还有喜悦,百味陈杂,我说不清。
“你来带我走的吗?”她期待地问。
“不是,我来给你一样东西。我马上要离开。”我细听着周围的动静,这里不能久留,不然迟早要被人发现。不待她说话,我把一张纸塞到她手中,再到窗边拉开了窗,好极,那两家伙还没回来,我要纵身飞下去。
“这是什么?”她追上来问我。
“一个计划,她会让你成为女王。”
我说完飞身一纵,消失在茫茫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