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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点发抖的声音:“谁呀?”
“是保安。”我站在门前那外窥孔前,让女人看到我穿保安服的样子,女人这才放心地开了门。我站在门口问道:“您今天不是向我们反映有人来sāo扰您吗?我是受命来问问有什么情况没有。”
“好像还没有。”
“对方不会只是开玩笑吧?”
“说不准呀,总之你们保安不能掉以轻心呀,知道吗?”这女人对我大吼大叫。
“好的,我们会尽力防范的,您这家里就您一个人吗?”
“还有我女儿,你们今天不是已经来问过了吗?”
“我是新来的,今晚刚上班。对了,您丈夫呢?”
“我……我离婚了。”女人作出可怜的表情:“那臭男人跟别的女人跑了。”
“不好意思,那您早点休息吧,我会在下面保护您的。”我说话时手扶着门,防盗门的锁头被我悄悄塞进一块连着细绳的软木。
女人点点头,我帮女人关上门,独自走到顶楼的天台上,猫在角落里等候她重新睡着。我觉得作贼最重要的并不是开锁技巧,而是耐心,就像潜伏的野兽,最大的耐心才能得到最好的猎物。我一边等时间过去,一边晃着那瓶鸡血不让它凝固。
我看看表,一个小时过去,时间指向了四点钟,我回到了门口,从门沿里摸到那根细绳,轻轻一拉,这种特制的软木塞其实是一大一小两块软木套在一起,里面有个弹簧,绳子一拉,弹簧便将小软木顶出来,将碰锁顶回门锁里,当然,万一对方的门要是有小栓或防护链就没用,但我刚才已留意到她的门没有。
轻轻一响,门开了,我轻盈得像黑暗中行走的猫,房间里很黑,什么也看不见,我凭着感觉摸到卧室的门口,打亮了一支小手电,当我轻轻推门时,我想如果这女人惊醒了就打晕她,但是没有动静,看来她受了惊吓后睡得反而更死。
可是手电照去,却不是那女人,床上是个约六七岁的小女孩子,圆圆的脸蛋睡得香喷喷的,我关了手电,怕扰了她的美梦。我来到另一个卧室的门口,拧开门锁,那女人一点没惊觉,从那粗重的呼吸声,我断定这就是那个女人了。
我yīnyīn一笑,将那瓶鸡血慢慢淋在她床上,然后轻轻出门,凭着感觉,在她墙上用纸粘上血画了个骷髅头。我在黑暗中看到桌上有个卡片,我用手电一照,是个工卡:“原来这女人在银行工作,那可太好了。”她的名字叫施玫瑰。
“施玫瑰?死霉鬼!就叫你霉鬼吧。”我放回工卡到原地,想象着她醒来后吓得杀猪一样叫的样子。
作完这一切,我悄悄关上门,离开了她的家。说起来快,但我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完成这一切,花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走出楼房,东方已经泛出鱼白。
我脱了个赤膊,装作在花园里搞锻炼的人,背着背包一圈一圈在花园中跑动,保安看到我跑步,也没有怀疑,正在懒洋洋地打哈欠。
我跑得很久,终于累了,坐在霉鬼的楼下,等着听她在醒来后有什么反应,时针一圈又一圈,指向了八点钟。
“啊!”楼上传来霉鬼像杀猪一样的惊恐尖叫,我笑了,猜想她一定醒来摸到一手粘糊糊的血才开始发嚎。然后楼上咣咣当当好像撞倒东西的声音,霉鬼一定在跌跌撞撞下床乱跑,然后我再次听到尖叫,想来她又看到墙上那骷髅头。她的尖叫惊动了整幢楼的人,打瞌睡的保安飞快向楼上跑去。
我又笑了一下,适时地从口袋掏出手机,拨了她的号码,我不担心她有来电显示,罗刹给我的手机是特制的,对方显示来电号码会变成乱码,不一会儿,她接起电话,声音直打哆嗦,估计这在她惊恐时突然而来的电话也吓了她一大跳:“谁……谁……”
我声音低沉得像地狱的恶鬼:“你还有两天!准备好去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