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别去作保安(下)(第1/1页)第八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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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楼过程中,我出电梯时,看到门口有人走了出去,我本来没在意,突然我发现这人的头发中有一丛白sè,我条件反shè似地想起了那染了一丛白发的铁樱流,我快步追出门口,但他脚步很快,只看到在转弯处他背影一闪,我只看到他背后的背包。

    我走到酒店前台:“小姐,刚才那个是什么人?”

    这里上上下下基本上都认识我了,前台小姐道:“陈总,你认识他吗?”

    “有点像我一个熟人,他是这儿的住客吗?”

    “不是,他就是来找您的呀,他没去找过您吗?”

    “找我?”

    “是的,我说您在演出大厅,他就去了,您没看到他?”

    我心里格登一下:“不好!”我快步上到办公室,问秘书:“刚才有没有人来找过我?”

    秘书小姐摇摇头:“没有呀!”

    “你刚才有没有离开过这里?”

    “哦,刚才我听到外面有人叫我的名字,可是我出去看了一下,又没看到人,就这么一小会。”

    “叫你名字?”我看看秘书小姐胸前的工卡,狠狠一拳砸在手掌上:“该死,这该死的工卡上为什么要有名字呢?”

    “怎么啦?”秘书小姐还不知道刚才有人故意把她引出去。我翻翻桌子:“快点看看丢东西没有?”

    秘书小姐紧张起来,她在桌上翻了几下:“没丢东西呀。”

    我想了想,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桌面那份人事档案的位置被移动了,本来文件夹是翻页口对着左边,现在变成了对着右边,我倒吸一口凉气:“他在找我的家庭住址,难道他知道我就是壁虎?”我心脏狂跳起来:“铁樱流,你终于来了。”

    我从怀里掏出罗刹给我手枪,检查了一下,拉好枪栓,匆匆往我的住处赶去,当来到出租屋不远处,远远看到那里围着一大帮jǐng察,好象刚刚赶到,jǐng灯还在呜呜地鸣叫着,许多人还在周围张望,闹哄哄的。我心头一紧:“出事了。”

    我将手枪藏在车座底下,快步跑到门口,两名jǐng察拦住我:“不许进去。”

    我叫道:“我住在这里的。”

    “哦?”那jǐng察放下手:“你是这里的租客?”这时,又一名jǐng察迎上来:“怎么回事?”我一看却是费刚:“费刚,是我。”

    费刚见了我,惊叫:“怎么你住在这里呀?”

    我推开那名jǐng察:“出什么事了?”

    费刚摇摇头:“你自己进来看吧。”

    我进得门中,不禁被屋里的情景吓了一跳,房东太太与阿冲阿丛并排躺在血泊中,三人的鲜血将地板染得一大片红sè,可怖的是,他们的头颅都被砍了下来,整齐地摆放在他们的腰部,而在阿冲的手中,还紧紧捏着我先前给他的两百元钱。

    而在另一边,出租房里另一男一女两名住客被jǐng察架住,语无伦次地大叫着:“疯子!他是疯子!”也不知道他们是在说谁,很明显他们被吓傻了,只是这样胡乱挣扎疯狂叫喊,如果不是jǐng察将他们死死按住,他们就要这样冲出去。

    一名女jǐng对着那稍微镇定一点的男子:“你不要怕,慢慢说,你看到什么,不要怕,慢慢说。”

    那男子声音直发抖:“一个人……他走进来,房东上去问他是不是租房……他手一动……房东的脑袋就掉了下来,然后……然后,阿冲看到了,大叫一声,他又手一动,阿冲的脑袋也掉下来了,阿丛扑到他哥哥的身体上,还没叫出救命来,他的脑袋也掉了下来……然后……然后……那人把他们的身体摆好,脑袋捡起来放在腰上……就走了……”

    “那人什么样子?走了多久了?”

    “他戴着墨镜,头发上有一丛白sè……他刚走,不到五分钟……”

    那女jǐng转过身来:“马上搜索这一带。”许多jǐng察跳上车,四面分散追击,留下一些人清理现场。费刚上前对那女jǐng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拉我到她身边:“这是我们刑侦科的胡姐,胡姐,这是我朋友,他也是住这里的。”

    那胡姐约四十来岁,很jīng明干练的样子,她打量一下我:“你也是住这里的?”

    “是的。”

    “在哪工作。”

    “堂皇酒店三楼红舞鞋文化公司。”

    “你最后一次见死者在什么时候?”

    “下午三点十五分左右……”

    那胡姐问了我一些问题,我心里虽然隐约猜到这是谁干的,但我还是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那胡姐见在我身上问不出什么来,对费刚道:“你带他回jǐng局录份口供,记住,一定要问仔细了。”

    费刚带我回了jǐng局,详细问我一些问题:“你同他们住在一起,知道他们有些什么仇家或者平时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吗?”

    我摇头:“没有,都是平民百姓,能有什么生死仇家。”

    费刚叼根烟,丢给我一支:“你怎么看这事?”

    我吸了一口烟:“变态杀人狂。”

    费刚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看来看去,这案子没有一点入室打劫或是有什么其他动机,再说要打劫也不可能打劫这种平民,而且,杀了人还把头颅摆在尸体的腰上,这只有变态的人才作得出来。”费刚想了想又道:“不过这家伙可不一般了,据目击者描述,那家伙一刀把人头砍下来,手法利落,凶器想必十分锋利,幸好你不在,你要在的话……”

    我点头:“我知道,我运气好。”说到这里我又问道:“你不是在给库利南负责保安吗?怎么又出来查案了。”

    “我这是撞上了,这不是明天又得去吗。”

    我沉吟一下:“我建议最好别去给库利南当保安了。”

    “怎么了?”费刚不解地望着我。

    “我预感不好,这次我们也要参加库利南展出的义演会,我心里老不平静,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费刚盯着我:“不,小虎,我看得出来,你一定是知道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我怒道:“别人在我家里杀人,你们jǐng察不去抓凶手盯着我来问,你们干什么吃的。”

    费刚低下头:“这事……算了,就算是我们jǐng察无能吧,吓到你了。”

    我看费刚并不辩解,反而不太好意思:“我也不是怪你们,哎……算了,我还有事,你要是没别的什么问了,我得走了。”

    费刚合起文件夹:“好吧,如果有什么情况,记得通知我。”

    “你也要小心,这家伙疯子来的。”我心中在为费刚担心,如果他撞上铁樱流,下场十有九同房东太太他们一样,但是我又不能多说,只能在心里叹息一声。

    “放心吧。”费刚拍拍我的肩:“我一定抓到那家伙。”